也就是在刚刚,看管李家的人来报,说是今天一早的时候就有人上了李家的门。

那人捂得严严实实看不清容貌,但体型就像是刘氏,周文舒这才想起了被玉子市保释出来的刘氏。

既然玉子市来到了这边,想必周文桃也跟着来了,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周文桃母女有参与多少。

“这钱当然是我李家的,反正这个钱还给你,我要我的女儿和我回去。”银儿娘眼神有些闪躲。

众人都纷纷疑惑的看着她,李银儿连忙退后了一步,神情诧异带着略微的恐惧。

她心中害怕极了,生怕母亲再一次的把她卖给了别人,能出一百个元利的人......

后果不是她一个人担得起的。

想到以前过的那些日子,李银儿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止不住的往下掉。

“娘,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李银儿欲言又止,此刻除了心疼就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母亲会这样对自己,难道就因为自己不是一个儿子吗?

“傻孩子,娘是来救你出这个虎狼窝的,周文建他不会娶你的,与其给别人当小,还不如重新嫁一个人当正牌的娘子。”

“娘!你到底再说些什么啊?我和周文建清清白白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是偏偏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这些,你是巴不得我和别人有什么吗?”

李银儿已经失望透顶了,那个母亲会一口咬定自己的女儿和别的男人有染。

柳氏瞧着李银儿哭,赶紧将自己的手帕递了上去,同时也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银儿娘:“银儿已经是个大人了。

银儿娘你说话非要如此伤孩子的心吗?你口口声声说我家文建辜负了银儿。

任凭银儿怎么说你都不相信,无非就是觉得我周家仗势欺人对银儿不负责。

今天当着汇集村这么多人的面,我周柳氏和大家也都是相识了二十年的人。

几天我在这里和大家保证,我从来没有嫌弃过银儿的身份,更不计较她从前经历过什么。

若是银儿以后和我儿子周文建发生了任何的感情,我们周家定然要风风光光的将她迎娶进门。

更不用担心什么小妾不小妾,我们周家历来就没有这样的传统。”

柳氏的话全然堵住了所有人的嘴,村民们一个个的朝着柳氏竖起了大拇指。

“文舒娘真是好样的!”

于此同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也被人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哎哟喂!”刘氏摔倒在地,惨叫声响彻了整个院子。

若雪这才对着周文舒一阵耳语。

原来盯着李家的人刚回来,若雪就带着人去将刘氏给抓了回来。

周文舒饶有兴趣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刘氏,浅浅的笑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伯娘啊!

我记得大伯娘不是给公婆下毒,被县衙判了八年的牢狱嘛,怎么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我自然是有贵人相助,就不劳公主费心了。”刘氏自闺女哪里知道了周文舒的身份,哪里还敢放肆。

周文舒却是嗤笑了起来:“好一个贵人相助,但是大伯娘你可知道。

私自放犯人出狱可是知法犯法,官品连降三级不说,严重的还有可能项上人头不保。

不用客气,我已经将这件事情给上报朝廷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那人就会被押送回京。”

“什么?”刘氏震惊瞪大了双眼。

顿时反应过来恶狠狠的朝着周文舒破口大骂:“周文舒你丧尽天良...”

除了这话她再也找不到词来说。

“给公婆下毒的事儿都能干出来,丧尽天良的到底是谁?你的贵人若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要气死当场?”即便被骂,周文舒却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刘氏被人给拖了下去,银儿娘更是战战兢兢的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侯县令带着人赶到:“下官参见公主殿下!”

周文舒慵懒的应了一声,正午的阳光晒在身上,暖暖的让人感觉有些个困顿。

吴军见状就替周文舒说道:“既然侯大人来了,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给侯大人处理吧!

李家受了他人的唆使,对已经签订了契约的事情反悔,按照当朝的律法就判处三年的牢狱吧!”

“什么?三年的牢狱啊!”

村民们一听纷纷都议论了起来,银儿娘更是傻眼了,连忙跪在地上爬到周文舒的面前哭诉。

“文...公主,公主殿下饶命,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听刘氏的挑唆,我知道错了。

这件事情都是刘氏教我的,我...我...”说着说着,银儿娘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想要为自己辩解,但是找不到任何辩解的话。

周文舒已经有了几分的睡意,却是被她的吵嚷声吵醒,不悦的皱着眉头:“我曾经给过你改正的机会。

但是你却是屡教不改,不让你吃点苦头将来李大哥他们三兄弟生了孩子,日子过不下去了你还会有这样的念头。

这事儿没得说,侯大人把人带下去吧,没有三年绝不能放出来。”

其实周文舒这么做,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

在灾荒之年,卖儿卖女比比皆是,那是因为活不下去了,吃不上饭的无奈之举。

但如今生活早已经富足,而银儿娘这种就是典型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周文舒也是想要用李家的事情来震慑所有的父母。

这件事情了了,周文舒同时也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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