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琛北下绊子的人合作。
是的,他是公正的,公义的。
归根到底,他的出发点,是为了给本色信仰讨要马福利。
说服完自己,经验老到的Fabio又开始展露临危不乱的气势:
“各位记者朋友,今天的验马是公开的,所以我没有理由拒绝你们的采访和拍摄要求。”
“但我希望你们可以知道,今天,我们在这里要验的是十六匹马,而不是只有你们想看到某那一匹马,又或者是一个和这个比赛无关的亚洲女孩。”
“如果你们希望行使记者采访的权利,那就请你们保持安静,并且给马匹和运动员留下足够的验马空间,感谢你们的配合。”
Fabio很快就镇定下来,有条不紊地做着验马前的各项安排。
是的,他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就算亚琛马术节的主席要亲自来,他也一样不需要为此感到忧虑。
马术节的主席,负责的是马术节的推广、寻找伙伴国、寻觅赞助商等等外联工作,并不能直接管理运动员和裁判员。
马术节的主席,如果能直接影响并且决定比赛的结果,那亚琛马术节也不可能经历这么多年,还是世界马迷心中最大的马术盛会。
…………………………
验马开始之前的十五分钟,齐遇带着本色信仰出现在验马场地,现场开始出现一阵骚动。
为了不让其他的马匹受到惊吓,Fabio非常人性化地把本色信仰安排在了第一匹被验的马。
“怎么还是你带着本色信仰过来,骑手和团队没有来吗?”Fabio笑得非常“和蔼可亲”地问齐遇。
“Fabio先生,很抱歉,我不太懂得规则,现在要验的不是马吗?我是本色信仰的营养师和按摩师,我带着本色信仰来参加验马不符合规定吗?马是必须要和骑手一起验才行吗?”齐·傻白甜·遇连着问了三个问题。
“这些事情,你稍微对盛装舞步有一点了解,也就能知道了的。”Fabio已经完没有了之间说亚洲女孩那四个字时候的鄙夷。
要比定力,他就不信自己还比不过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小丫头片子。
“那是我太着急了,我就听人说,你不打算让您爱的本色信仰通过验马,所以一着急,就直接赶来了,我就想Fabio先生这么喜欢本色信仰应该不可能验都不验一下,就直接不让过的,对吧?”齐遇一脸的天真浪漫。
“你听谁说的?”Fabio没有直接回答。
“这个呀,我倒是忘记了,也可能是我听错了,您其实不会不让本色信仰过的,对吧?”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但是我确实不会让本色信仰过的。”Fabio直接就承认了。
“为什么呀?”
“现在这里有很多的记者,我刚刚也接受了一些采访,本色信仰的职业生涯,几乎都是我陪伴着度过的。四个月前的新西兰,本色信仰在赛后出现了持续高烧不退的情况,她的情况已经非常危险,不可以再参加比赛,不然就会面临安乐死的结果。”
“可是,本色信仰她现在已经好了呀。”
“她只是看起来,像是没事,就和之前的很多次验马一样,结束之后,每一次都会比之前更加严重。我坚持让本色信仰退役,她的骑手却结束了和整个团队的合作,直接去了没有人能组织他的澳大利亚,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希望你不要被人利用。”Fabio在媒体面前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
走过的路多,见过的大场面多,吃过的盐多,总归还是有优势。
Fabio很清楚,越是现在,越是要坚持之前的说法,才有可能让他走出困境。
他只要一口咬定,之前之所以没有阻止本色信仰比赛,是因为还有办法控制。
宦享丹麦马场的团队解散之后,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国际比赛的现场。
他在这个时候阻止,也算得上是尽了兽医的义务。
他管不到的时候,没办法,能管的时候,就要一杠到底。
这个逻辑,怎么想,都没有问题。
这个不够秤的亚洲女孩,想要通过几句说唱,就直接给他冠上虐马的罪名,只能说是太年轻了。
“所以说,就算骑手来了,就算整个验马的环节,表现都很完美,您都一样不会让本色信仰通过是吗?”
“是的。”
“我刚刚带着本色信仰在隔壁场地做的几个动作,您都看到了吗?这样您还觉得有问题吗?验马开始后,我再做一遍给您看,这样可以吗?”
“不用了,我刚有看到。看起来这一会儿的状态似乎是还可以,但是我了解本色信仰,她每次都是在完赛之后,面临生死考验,她已经经不起这样的考验了。人类不能因为马匹温顺,就强迫马做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的动作。”有一种自信,叫Fabio的有恃无恐。
“您之所以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因为您对本色信仰的过去特别了解,对吗?”
“是的,我是根据自己而是多年的从业经历做出的判断,我还找过很多马兽医来给本色信仰会诊,当时大家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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