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议。
“你什么时候又赚到了十块钱?”齐爸爸一直负责“打理”齐遇赚到的钱。
“不是啊,既然小哥哥是隔壁邻居,那院子停一下也就停一下了。”
“借高压水枪我也可以大方一点不收他钱,但水费他总是要给的吧?”
“还有洗车用的泡泡,嗯,加起来怎么都要十块钱。”
“我齐小遇可是童叟无欺的良心商家呀。”
齐遇小朋友愉快地决定,以后谁要是来她们家自助洗车,就收十块钱“成本费”。
“你的意思是,邻居的情谊还比不上十块钱吗?”齐爸爸再度被逗得啼笑皆非,所谓的引导初见成效,也就是他自己以为而已。
“那我以前都不认识他呀,哪有什么情谊?再说了,小哥哥人都回来这么久了,也没有邀请我去他家串门,也不算真的邻居,隔了这么大一条新马路呢。”齐遇觉得爸爸应该心安理得地收下十块钱的成本费。
但爸爸还是拿了一千块钱给齐遇,理由是——没零钱。
齐遇就这么拿着一千块钱,开始了到隔壁家不请自来的串门之行,哦,不对,是送钱之旅。
齐遇小朋友还是第一次,怀揣一千块巨款出门。
齐遇到的时候,发现“官家”的大门没有锁。
这是她从会走路开始,路过“万国建筑博物馆”这么多次,第一次看到高高院墙的房子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齐遇没能一眼就看到这个院子的貌,因为视线被一个人和一辆破烂不堪的车子给挡住了。
真的是很破、很破,非常破的车。
小哥哥略显费力地往院子外面推一辆一点都不符合他气质的破车。
齐遇还是第一次见人徒手推汽车,自认为力气很大的齐小遇,立马就撸起袖子过去帮忙:
“宦g-u-”齐遇刚想叫宦官哥哥,就想起帅爸爸说不可以这样,就赶紧改口,“宦亨哥哥,我来帮你吧。”
“hu-ànx-i-ǎng”,小哥哥字正腔圆地说了两个字,才接着解释,“享誉国际的享”。
这下就有点精彩了,宦享的名字总共才两个字,齐遇一错就错了一双,官亨不是宦享,宦亨也不是宦享。
一错未平,一错又起。
“明明是哼哼唧唧的哼嘛,怎么就变成享誉国际了。”这多一笔少一笔的,对于才小学一年级的“齐秀才”来说,真心就差不多。
“哼唧的哼,有多一个偏旁部首。如果你不喜欢享誉国际的享,理解成享受的享也是可以的。”宦享耐心地给刚刚开始识字的小朋友做讲解。
因为自己的无知,已经有点恼羞成怒的齐遇,并不买账,气鼓鼓地来了一句:“我以后就叫你宦官哥哥,这样就一定不会错了。”
宦享没兴趣和一个小姑娘置气:“车子挂了空档推起来不重的,我一个人就行了,不需要你一个小丫头帮忙的。”
听到宦享换话题,齐遇顺着台阶就下去了:“小哥哥你为什么要推一辆破车?”
“这不是破车。”宦享郑重其事的提出抗议。
“那这车能开吗?如果能开你为什么要推呢,你是不是真的傻呀?”齐遇好不容易才把心里想的破烂车子,在出口的时候改成了破车。
只是,一个不小心,又暴露了她在和爸爸说小哥哥傻的事实。
“不能。”宦享被问得没了脾气。
“不能开的不就是坏车吗?坏掉的、还破破烂烂的车子,不就是破车吗?”齐遇完就不觉得自己的话里面有什么毛病。
宦享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是一台年久失修的古董车。”
“古董车就不能破吗?”逻辑遇上线之后,就完忘记了自己来找宦享的目的。
“能破。”宦享被齐遇有些无厘头的提问给问的不知道要怎么招架了:“虽然我不太想承认,但这辆车现在看起来确实是有些破旧了。连修都没法修。”
“啊?怎么会不能修呢?”齐遇一下就来了兴趣。
“我昨天有找修车的人看过了,说这边没办法修。我现在要把车推到门口,等会儿拖车来了先拖到港口,我再想办法把它弄到德国去修。”宦享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不能修。
“啊?这么破的一辆车你要送到德国去修?”
齐遇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哥哥你没有发烧吧?这运费要比这车贵多了吧?而且这么旧的车子,放我们这儿都早该报废了,你确定德国人会要你的破车?”
在齐遇已经认知过的那一部分世界里面,完不存在古董车这个物种。
什么年久失修的古董车,说的倒是好听,摆明了就是破烂车啊。
“小妹妹,这辆车已经九十岁了,需要的零件这里都没有,只能送回到德国去。”宦享徒手推出来的这辆车是1928年出厂的奔驰680STorpedoRoadster。
如果品相完好的话,到了国外都能卖到七八百万美金。
绝对不是国内马路上跑的,那些在欧美几十万就能搞定的、妖艳的超跑能比的。
宦享原计划是想要找德国古董车的修理专家过来的。
人家远程看过了这台车的资料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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