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咱妈不一定舍得。你以后再拆东墙补西墙的,我可不给你出钱。”
秦源听到这话有些自闭,嘟嘟囔囔道:“奥运会这么大的事,爸妈一定要去见证一下吧!”
两兄妹后边有个年轻男人插话道:“两个小弟弟小妹妹,你们如果真的去奥运会,可一定别错过刘翔,上个月他在雅典奥运会得了金牌!金牌!
08年的时候,肯定能在家门口争光。”
看着这个青年满面红光一副小迷弟的模样,显然刘翔是他的偶像。
可秦晓和秦源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他两人都知道刘翔在北京奥运会上的遗憾,但也不能和别人预言说刘翔将来会受伤没能成功在家门口夺冠吧?
只怕这话一出来,就要人人喊打了。
这个青年显然误解这两个学生模样的孩子不了解刘翔,忙给他们科普刘翔的战绩和厉害。
等秦晓和秦源到了站点,几乎是落荒而逃,对刚才那位卖偶像安利的青年心有余悸。
秦父这一辈的人,人情味更浓一些。
比如如果说是秦晓和秦源搬家吧,他们会上网找靠谱评分好的搬家公司,按照流程来,然后钱货两清。
但秦父则不同,深圳这种大地方,即使这时候,也有不少搬家公司的。
当然,也许是时代的影响,和后世情况不同。
但秦父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都对陌生的东西包括互联网报以不信任的态度。一说就怀疑是不是骗人的东西。
连搬家也愿意找熟人,也没说要给钱,大概这样显得生分,而是说搬完家以后,请大家吃一顿饭,联络一下感情。
当然那个叫老刘的司机,还得多给人家送一条烟。
这两种不同的处事风格,大概也代表着两代人不同的观念。
其实秦父这种做法未必会比秦晓花费的更少,可能反而更多,但里边也掺杂了许多东西。
秦父这边把东西搬到新家以后,没有说回家收拾东西,而是先找了一家饭店请大家吃饭。
秦父叫了茅台酒,价格并不便宜。酒席上几个大男人聊着天。
酒席上秦父很是热情,众人也都捧场,别的不说,秦父是老板,光这一点就够了。
“连生哥,我听说晓晓和源源都上初二了,成绩怎么样,跟得上吗?”李建民席间问道。
在座的几个大男人这个年龄都有孩子了,一说起这个话题,大家都把耳朵支棱起来。
说起儿女,秦父脸上眉梢都带着笑意,嘴上却道:“嗯,刚开学,成绩还可以。”
李建民笑着回道:“连生哥家里这俩孩子,将来就是上清华北大的料吧!”
席上众人纷纷附和,这也引得秦连生愈发高兴,尤其是又又被敬了些酒,秦连生推却不过喝了,就更是绷不住了。
“我家晓晓和源源都争气,比我这个当爸爸的强,他们俩之前在老家跳级不说,来到这,跟人家城里孩子比也一点也不差。
上学期期末考试好几个学校联考,就是好几所初中考同一套卷子然后一起排名,晓晓和源源都考了前几名。
还有这边时兴什么兴趣班补习班,咱以前都没听说过,但人家这孩子都要学。
那我寻思着,咱家孩子也不能差啊!说实话,学费比去学校花的钱也不低,好几千块呢,但咱不能让孩子低人家一头啊!”
听到这话,这些学历并不高只能干苦力活的男人们都觉得有点天方夜谭,倒不是以为秦连生在吹牛,而是他说的话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
而且他们平常累死累活的,想给孩子们积攒学费,就指望孩子将来考上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
可秦家两个孩子的聪明他们学不来,更别说那些什么学费高昂的兴趣班了!
做父母的,看到这巨大的差距,心里怎么不难受呢?
但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只能怨怪自己,没给孩子好的条件。
秦连生正因为酒精的刺激,有点失了分寸,根本没注意大家的脸色。
“还,还有我家晓晓,你们不知道,她啊,是个好孩子,之前,在老家的时候,运气好,中了彩票。
我开公司用的钱,还有在这买的那套房子,全都是用的那里边的钱。
我啊,要不我怎么非要搬到这呢?
我爹娘不心疼孩子,我心疼。我连房子的房产证上写的都是俩孩子的名字。
以后,心软也不行了,钱不是我的,我自己赚的钱孝敬我老子老娘,我闺女的钱都给她留着。”
说到这,秦连生涕泗横流,抓着李建民的胳膊痛哭。
在场的除了司机老刘,其他人都听说过秦家曾经发生的事,尤其是奶奶推到孙女,让其受伤的事情。
这种事在乡村的封闭环境里,天然具备八卦的性质,大家有好奇心的都不会错过。
尤其是李建民,但这种事情说到底都是家事,在场的众人都没有故意挑事的,就七嘴八舌地安慰秦连生。
“连生哥,事情都过去了。”
“就是,连生哥,咱们都往前看。”
“连生哥,以后日子越过越好啊!”
“对,连生哥,你家晓晓和源源都聪明,以后有后福了!”
秦连生有没有听进去大家都不知道,但他这个情况也不能继续在外边待着。
于是李建民打电话给了秦母,说了这边的情况。
秦连生似乎是醉得更厉害了,秦母隐约从话筒这边听到他在嘟囔着什么。
“我,我这个家,差点,就散了!就当我不孝,他们骂我也没法子,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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