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晨光洒在少女小巧的脸蛋上,白皙诱人。
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片刻后,白萧然睁开了眼。
眼前这豪华装修的房间,精美的古董家具,甚至盆栽绿化,都一应俱全。她想起来了,这是她昨晚花钱买的房子。
确切的说,这是她买给祁言的房子。
洗漱完毕,白萧然开门,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祁言还是那身装束,白衬衫显然有洗过的痕迹,他俯身,握住白萧然的脚腕。
白萧然微微一颤,见他从背后拿出一双鞋子:“祁言?”
祁言比划了半晌,微微点头:“正好合适。”
祁言竟然为她买了鞋子?!
白萧然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祁言身为美院大帅哥,却在白马会所兼职男公关,家境贫困可想而知。白萧然分明支付他昂贵的生活费,他却还是被人追债。
日子如此艰苦,竟然还给自己买鞋子?
白萧然有些感动,也有些愧疚:“祁言,我待会回宿舍换一双鞋子。”
祁言却已经摆好鞋子,抬头看她:“听话,抬脚。”
祁言有着英俊的脸庞,高挑的身材,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闪着柔光。他单膝跪地,颇有种高级公关的服务架势。
所谓的半跪式服务,就是富婆专享的吗?!
白萧然鬼使神差的点头,抬起了脚尖。
阳光照在两人身上,窗外的蓝天一望无垠。
不远处,正有一个望远镜,对准两人。
望远镜的另一头,黑衣人正打着电话:“少爷,白小姐给那男的买了房子。那男的正给白小姐穿鞋呢!”
“什么?!”电话那头,是暴怒的程辉:“祁言果然是个小白脸,萧然怎么会喜欢上他?!”
黑衣人继续说:“少爷,我昨天跟踪他一宿,也没发现他有什么亲戚朋友。”
“怎么可能?!”程辉反手摔碎花瓶:“给我盯着这个小白脸,我就不信找不到他的破绽!找不到,就不用回程家了!”
“嘀嘀嘀~”
电话挂断,黑衣人继续看向望远镜。
忽然,一双手,从背后绕过,直直敲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咣当~”
望远镜被掀翻,打落在地。
彼时的房间里,白萧然已经穿好鞋子,开门离去。
祁言则是望向窗外,眸光紧锁,。
祁言长发遮挡的耳边,是一个小型蓝牙耳机。
耳机那头,传来一个声音:“祁少,人已经解决了。”
祁言点头,淡淡看向窗外。
。。。……
彼时的P大,正是上下课高峰期,人潮拥挤。
图书馆内,也有了走动的痕迹。
董锐伸着懒腰,走进了图书馆:“老章,你说然然的进度,也太快了吧?”
章颜刷了学生卡,从正门追上来:“然然这是枯木逢春,不开花才怪。”
两人挽着手,笑嘻嘻走上了二楼。
二楼的窗边,坐着一个男生,正慢条斯理翻着书本。
董锐见了他,便忍不住翻白眼:“什么玩意,还知道装斯文。”
章颜在侧,暗戳戳讽刺:“董锐你说什么?张漾大学士,可是要读研,硕博连读的。哪像一般人,看书不做笔记,速度好比蜗牛,磨磨唧唧不知道干什么。”
眼前的男生,正是张漾,他看到两人,只是略微动了动身子,并不理会。
张漾现如今,是于优优的男朋友,也就是于教授未来的女婿。有了这层关系,他大可不必泡在图书馆里。张漾每日来这,纯属个人爱好。
董锐和章颜,转身取了几本书,还回到了张漾面前。
要说张漾这个劈腿男,可是两人公共的仇敌。
敢欺负白萧然,两人得到机会,怎么会饶了他?
董锐直接开骂:“老章,你说于优优怎么回事?只知道穿然然不要的烂鞋?前几天于优优还不自量力,和然然比赛来着。”
章颜更绝,直指核心:“她哪里知道,然然是百万富翁富家千金,之前在张漾面前,那是故意装穷。然然随便拿的古筝,都是价值连城,月湾买套房,也是轻而易举。”
“砰!”
张漾合上了书,忍不住回头:“你们在这说够了吗?我早就和白萧然分手了,拜托好聚好散!”
看到他回头,董锐便快速接话:“张漾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什么好聚好散?我们然然白富美,压根就没看上你!你跟祁言比,那是天上地下,一个珍珠一个铁锈!”
这话戳中了张漾痛处,张漾和白萧然恋爱半年,看白萧然过得清贫,又保守。现如今他们刚分手,白萧然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瞬间有钱又开放,直接和祁言搞在一起,还全校皆知。
章颜拉着董锐,不忘补刀:“有些人呢,自己不行,就歪曲事实。”
张漾拍桌而起:“你说谁不行呢?!”
董锐见状,挽起袖子:“怎么?还想动手啊?张漾你跟女人动手,算什么本事?”
董锐跆拳道黑带,校内篮球赛大出风头,人人皆知。看到她卷起袖子,张漾有些胆怯。
无法,张漾拿起背包,指着两人道:“不和你们这群女人计较。”
“嘿!”董锐上前抓住他领子:“你还瞧不起女人?你张漾不也是靠着于优优上位?”
章颜也怒了,这张漾,打不过就性别歧视:“张漾,你以为于优优是你的靠山?你以为于教授会保你升学?你别做梦了!”
“于教授干的那点事,然然已经在彻查了!”
章颜说罢,忽然惊醒,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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