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摇摇头,猛的闭上眼睛又睁开。

天啊,不是梦。

神色复杂道“你当真不走了?”

锦渊摸摸鼻头,也不知是不是尴尬,“不走。”

不得不陪笑道“我错了。我蠢。”

锦渊不理会,别过脸去。

我:……

“真的是我蠢。”

锦渊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我:!!

一手拽着腰间的鞭子,咬牙切齿道“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锦渊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继续向前行,步子有些快,更像是落荒而逃,也不顾我是否跟上。

我不知所以,暗道,真是个奇怪的人,莫名其妙。

却是松了口气。

我的确拿锦渊没什么办法。

殊不知某人心中早已七上八下,纠结无比。

无意间看到一旁有不知名的花。黑叶暗蓝花瓣,有淡淡的蓝色光晕,很是奇特。

在这以灰黑色为格调的鬼界中显得绚烂无比。

却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怎么说呢,大概是诡异。

没错,诡异。

那花让人不敢正视,仔细看去,竟让人神情恍惚,沦陷其中。

跟上锦渊,问:“那是什么花?”

“鬼界特有的冥幽花。”

“它可有制幻的效果?”

锦渊心不在焉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嗯,大概吧。”

长桥不远处还有一棵黑褐色古树,只是奇怪的是没有花叶,光秃秃的,荒凉峥嵘,形销骨立。

紧挨着一间荒废的空阁楼,许多只干都延伸进了屋子中。

不喜欢这样荒凉的格调,目光扫过,看向别处。

越往前走气氛越发冷清,房屋的风格也变得严肃高耸,肃穆沉重。

街上并无鬼魂来往,偶尔看到几个鬼差匆匆忙忙路过,快的只留一道影子。

约莫半个时辰。

锦渊带来我来到一楼宇前。高耸沉闷,一股阴气扑面而来,数了数共有十八层高,不禁让我打了个寒颤。

哆哆嗦嗦咽了口口水.问道:“这该不会是鬼界地狱之门的所在地吧?”

锦渊看向我面带笑意“不是”

我却并是没有放下心来,他的笑总会带来不好的事。

“走吧。”没等我缓过来神,他一把拽住我进了门。

眨眼间,便到了楼宇之上,处于第十八层。

突如其来的晕眩让我忍不住恶心,踉踉跄跄几步下来腿软的差点摔了,好在锦渊还有那么点良心一直拽着我没松开。

坐在红黑色的凳子上,浑身难受,也顾不得去着这四周的装饰布置。

心中气闷,鬼界为何这么多阵法?

上个楼而已,鬼魂又不会像人一样娇弱。

桌上放有蓝色冥幽花,没有香味,闻起来却令人心安。

“阿绳”像是迷药让人沉醉。

摇摇头甩掉那些画面,禁不得怅然若失。

许久没见公子,地确有些想他。

肩上被覆上一只温暖的手,一个激灵突的回头。

看到那人,眼中流露出半分失望。

“锦渊,怎么了”说不出的落寞。

锦渊不着痕迹的松开手语气慵懒:“能找到沐珀的人来了。”

目光看向门口处,没注意到锦渊眼中的半分阴霾。

一不伦不类,凶种恶煞,面像极怖的老者进门,纵然知晓人间所传阎王乃大凶大恶大煞之人,看到也还是被吓了一跳。

声音粗犷且骸人,带着一股沧桑和莫名的威压,“呦,释客呀!”

“稀客?半个月前才来过的吧。”

“哦?是吗,我怎么觉得我们好久都没见了呢,哈哈大概是凡间所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锦渊敛着眉头嫌弃着:“滚,赶紧给我变回来。”

“鬼王置若罔闻,走向我细细打量“这是从哪拐来的?模样不错。这是特地带给我来瞧瞧?

嗯…我觉得不错,挺配你。

就是看着挺娇弱的,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那得天独厚的嗓言再加上那话语,让人听了着实喜欢不起来。

拧着眉头看向锦渊,得到的只是冷漠。

“冥枭”唇口一张,只吐出两个字来。

那冥枭不再说活,目光扫向锦渊,让我看了生寒。

那脸,那目光,那独特的气质,着实一言难尽。

“行了,不逗乐了。说吧,又找我什么事。”声音突然变得正常,虽略有低沉,却是细细听来还不错。

没有公子的温柔,也不及锦渊的雍贵,却别有一番味道。

再抬头去看,却见得跟前之人已然变了模样。

发上并无冠饰,只一支黑棍随意插在其间,头发略显凌乱,却不觉得难看,反多了几分随性洒脱。

丹凤眼很是好看,带有两分魅感和阴森,五宫很端正,个子与锦渊大差不差,细去着还是略低一指之高。

肩宽身材好,腰微弯了些,大抵是常年劳累所致,却并不影响美感。

本该是面若冠玉的美男子,浑身却有种阴冷的气质。

怎么形容呢?“邪肆”吧。与锦渊属同一类人。

“听她说”锦渊指了指我。

抿唇站起来行礼,双手交叠,微屈膝,低头示意:“烦请鬼王帮我找一魂,名为沐珀,原为天庭小仙,这是他的模样。“

说着拿出备好的画像递给眼前的男人。

冥枭注意到我,一手接过东西,歪着头一副轻浮随意的样子,颇有惊讶道:“你是仙界出来的?”

我愣住:“算是吧。鬼王如何知晓?”

“怪不得…

行礼,身上的气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