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莎给洪佑森连上了一周课,生活作息完美调整,过了午夜就开始困,好几次早早离开Bly,被柳河训斥迟到早退。

“你小心我扣你工资!”

乔以莎冷笑:“我现在发展副业呢,等摸索出门道谁在乎你这点工资。”

柳河气得腮帮子直充气。

某一晚,乔以莎陪洪佑森做题时无聊刷手机,刷到了一条关于康可医院的消息。

说是康可集团大变故,一出狗血淋漓的豪门恩怨,三年前“逝世”的集团小公子闻薄天忽然王者归来了,猝不及防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说自己之前被人谋害,侥幸逃脱,重伤躲到国外医治,而谋害他的正是他两个哥哥,并举出大量证据。

乔以莎点进去看视频。

这闻薄天基本就是个摆设,只需要做出一副苦逼的模样垂着头,话都是代理律师说的。

血族操作起这点小事可以说是轻轻松松,举事当天闻薄天两个哥哥就被警察带走了,中风半瘫的闻老爷子也忽然清醒了,表示对两个儿子行为非常失望。

虽然没有明确表示要把集团留给小儿子,但口风已经相当明显。

乔以莎看着视频里角落站着的那个沉默高大的中年男子,脸色有些凝重。如果光是闻薄天的话,乔以莎倒是不怎么在意,血族的转化只能转化生命体征,无法提高智商……

但那些被他一起带来的人什么情况就说不准了。

旁边做题的洪佑森注意到她的严肃,转头问她:“怎么了?”

乔以莎放下手机。

“没事……”

她换了一个话题,说:“刚刚进门的时候你爸跟我谈话了。”

往常都是保姆开门,这回一进屋先跟洪闫德撞个正着,给她吓一跳。

洪佑森:“我爸?他说什么?”

乔以莎:“还能说什么,不是马上要期末考试了嘛,问你情况啊,我压力好大,感觉他一副想要开除我的样子。”

洪佑森:“不会的。”

乔以莎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

“所以,这次怎么说?”

洪佑森:“什么怎么说?”

乔以莎:“我们是接着……”顿了顿,她觉得“作弊”这个词直说出来不太好,她现在cos金牌教师,入戏颇深。“咳,是接着往你身上影拓,还是你自己考啊?”

洪佑森没回答。

乔以莎:“随你,我都OK的,不过有一点啊……”她想到什么,稍微直起点身子,“我实话实说,高考的话,要用咒术作弊很难。有专门从事传统教育行业的巫族世家,每年高考考场的保护咒都厚得跟金钟罩似的。”

洪佑森耸耸肩,也没太所谓的样子。

乔以莎想了想,提议道:“要不这次自己考一次?我看你这段时间学得很认真,到时候我再给你弄几瓶药,你正好帮我试试药效。”

他说:“好。”

为了忙活洪佑森这次期末考试,乔以莎把自己压箱底的补脑材料和配方拿出来了,头上系条白条,扎着马步,没日没夜地熬药。

考试前一晚,乔以莎扛着一个大包去找洪佑森,把十几灌装满浓稠液体的药瓶一字摆开。

“来吧,终极补脑套餐!喝完晚上别洗澡,盖被捂点汗,明天看效果。”

洪佑森:“都要喝?”

乔以莎不满地皱起眉:“你那什么眼神,都是好东西,不喝算了。”

洪佑森很快说了声:“没,晚上吃得有点饱。”

他一瓶接一瓶挨个灌,喝到一瓶黑色试剂的时候,脸色有点难看。

乔以莎:“怎么了?”

他说:“苦……”

这一小瓶浓缩了十几块蛇胆,二十几根苦参,不苦就怪了。

乔以莎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严厉道:“男人就得能吃苦,一滴不许剩,这瓶贵得很。”

洪佑森不语,一口喝光。

他的期末考试一共进行两天。

乔以莎最近每天晚上憋两小时陪他看书学习,也有点遭不住了,趁他考试,给自己放了个小假。

他第一天考完,发来消息的时候,乔以莎正在Bly的包房里给自己敷面膜。她指挥旁边的阿吉给她念短信,阿吉说:“还可以。”

乔以莎等了一会,没前因没后果。

“就完了?”

阿吉:“啊。”

她一叹,说:“放下吧。”

第二天考试结束,他基本还是这个口吻。

第三天,德工高中效率惊人,成绩已经出来了。

洪佑森的名次从班第48名升到41名,在这个50人的班级里,历史性地脱离了倒数三位。

当时乔以莎正在Bly跟柳河喝酒,玩得正欢,收到洪佑森的消息,龙颜大悦。

她收起手机,醉醺醺地对旁边的柳河说:“我的副业成型了,新的发家策略,以后夜店不干了我就去开个保健品商店,三年上市!”

柳河也喝得五迷三道,他吧嗒吧嗒嘴:“卖假药?是个好路子……”

对洪佑森这个成绩,乔以莎是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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