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感请假了,宿舍没人。”

乔以莎露出个狡黠的笑容,说:“好呀。”

她按照洪佑森的指示让司机停在德工西南角,这边栽种了繁茂的树木,校园监控常年被遮挡。

围墙不算高,两米不到,石柱与铁栏穿插设立。乔以莎哆哆嗦嗦站在铁栏外,翘首以盼。

洪佑森还穿着之前那套棉麻睡衣,比之前更休闲,这回直接穿着拖鞋出来的。

“快一点,冷死了!”她催促他。

洪佑森走过来。“怎么不穿外套?”刚问完,马上闻到了什么,看向她怀中。“你带吃的来了。”

乔以莎的风衣用来包裹烧烤,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羊绒衫,紧贴消瘦的躯体。

刮一阵风,她又抖了抖。

“快接我过去。”

他逗她:“自己跳过来。”

乔以莎冷着脸举起烧烤外卖。

“我扔了啊。”

这威胁还是管用的,他微微仰头,手扶着铁栏,轻轻一跳跃过围墙。倏地一下落到她身前。

乔以莎略吃惊。

“药力失效了?你怎么这么灵巧?”

洪佑森:“适应了,没什么感觉了。”

他扛着乔以莎进入校园。

宿舍楼在校园最内侧,早已经锁门了。

“我们怎么进去?”

“我背你进去,抓紧我。”

乔以莎趴在他的背上,看他借由排水管道还有空调箱和窗檐,轻车熟路爬上了四楼。

德工住宿条件很好,双人宿舍,内置卫生间,还安装了空调。乔以莎进屋扫视一圈,指着左边说:“这边是你住的。”

洪佑森拉上窗帘,说:“对。”

乔以莎:“你室友比你干净多了。”

她把包装盒拿出来,还散着热气,洪佑森闻到肉味,肚子反射性叫起来。他把桌上的复习题一股脑拨开,大快朵颐。

乔以莎搬来夏俊的椅子,拄着脸在旁边看他。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灯光效果跟在他家里补课时感觉很像。

“我今晚见到两头新狼。”乔以莎给他讲述今晚发生的事。“那个雷利好像有点厉害,比你小一岁,竟然能赢鲁莱。”

他说:“能赢她并不稀奇。”

乔以莎:“不稀奇吗?我觉得鲁莱很强啊。”

他说:“那是在母狼范围里,同等条件下,肯定雄性狼人更强悍。”

他重新埋头吃起肉来。

乔以莎兴致勃勃看他吃东西,很快又想起另一件事。

“鲁莱说雷利父母很厉害,所以他继承的力量也很强大,我觉得你也不差,你有关于你亲生父母的任何消息吗?”

洪佑森摇头。

乔以莎说:“他们都说狼人是不可能遗弃自己的孩子的。”

他停下吃肉,看向她。

乔以莎问:“你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在福利院了?”

洪佑森说:“刚出生就在。”

乔以莎:“谁送你去的?”

洪佑森:“狼。”

乔以莎哑然。

他静了一会,又说:“院长跟我说,我是在一个深夜里,被山里的野狼叼着扔在门口的。当时他们很害怕,因为我身上都是凝固的血块,脐带都没有剪断,他们不知道我是死是活。”

脑补一下画面,确实有些惊悚。

“是狼人送你去的吗?”她问。

洪佑森:“不知道,听院长描述的体型,应该只是普通的野狼。”

他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乔以莎拉住他的胳膊,安慰他说:“不要紧,我也连我爸妈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我只知道我妈是巫师,我爸是个花花公子,俩人生了我就不知道跑哪浪去了。”她摸摸他的脖子,“不要难过,世上不靠谱的人太多了。而且也许你父母有苦衷呢。”

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说:“我没难过,我有亲人。”

乔以莎嗯了一声,随意摆了个稍显做作的造型,朝他眨眼暗示。洪佑森顿了两秒,又说:“……还有你。”

乔以莎哼笑:“不情不愿的,我逼你的是吧。”

他说:“临时没想到。”

乔以莎换了个姿势,半倚在书桌上,歪头看他。

洪佑森吃肉比学习可专注多了。

她盯着他平滑干燥的俊脸,说:“我发现一件事。”

洪佑森拿了一串烤羊腰,两瓣一起放嘴里,只嚼一下便吞咽下去。

“什么?”

“我好像都没见你笑过呢。”

她也是忽然注意到这一点,她搜索记忆库,发现洪佑森的脸总是这样的,偶尔皱眉,发怒,但表情波动甚小。甚至他们互诉衷肠的那个黎明,他的神态也没发生太大变化。

她问:“你年纪轻轻总装什么酷?”

他说:“没有装。”

她说:“那怎么不笑?”

他说:“不习惯。”

乔以莎说:“我原本以为所有公狼都这么面瘫,但今晚见了那个雷利,他超爱笑的。”

他安静看着她。

乔以莎不冷不热地说:“简直活泼可爱,你跟人家比就是老头子。”

他还没说话,乔以莎不信邪了,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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