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卡布和艾瑞克的大打出手,杜七认为,这要归结于她这位室友的火爆脾气。至于这其中是不是存有关心的成份,她倒是没去多想。对一个比自已高出好几阶的强大对手出手,她认为这决对是一种不智的行为。如果换成是她,是绝对不会做这种愚蠢透顶的事的。
瑞卡布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被她这一眼扫的越发恼怒,随便找了个理由冲着她就是一顿嚷嚷:“杜七,你个蠢蛋,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这么晚才回来,你存心打扰我睡觉是不是?”
杜七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赤果着上身,下面穿着条宽松的睡裤,满头半长不短的红头发乱糟糟的,没有什么特别,他一向在屋子里就是这样儿,脸上看着也不像是刚才睡醒的样子,怎么火气这么大?不过,他向来就脾气火爆,反正她也习惯了,倒也没觉得怎么样,仍照平时,默声不理他就是了。
倒是艾瑞克在那边不干了,怎么说杜七都是他的女人,跟着别人住在一起不说,还被教训的像条小骡兽一样,那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随手抓起一件衣服朝着瑞卡布就丢了过去,冷声道:“你既然知道两个人一起住,那就注意下你的仪表,你的导师没有教导过你,当着别人的面,你这样的穿着有些失礼吗?”他没有错过杜七扫过瑞卡布光裸着上身的视线,习以为常的平静直接说明了平素他就是这么光着走来走去的。这让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妈——”瑞卡布嘴里吐出仍为不雅的两个字,用力把丢在身上的衣服摔到地上,狠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拉杜七:“都喝醉了,还不快点儿进去睡觉?”杜七一个趔趄,一头倒在了他光裸的胸膛上。
艾瑞克眼睛直盯着瑞卡布,脸色变得十分可怕,杜七可以感觉到他身上发出的强烈杀气。心道,再不阻拦就要发生流血事件了。伸手推开瑞卡布,站稳的了身形,揉了揉抽痛的额头,对艾瑞克说:“已经很晚了,你回去吧。”
“杜七——”艾瑞克一愣,好像完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脸上闪过一抹痛苦伤心之色。
“听见没有,你可以走了,太晚了,我们要睡觉了。”瑞卡布适当的在他的伤口上又抹了一把盐。
艾瑞克高大的身形微微的晃了晃,木直直的走到门口,不忘沉声道了句:“晚安!”
杜七:“……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些什么出来。
艾瑞克几乎是绝处逢生一样,带着惊喜的表情回转过头:“好,好,明天再说,明天再说——”一连两个好字,道出了他内心的激动。
在他离开后,瑞卡布重重的关上门,一把拽住了往房间里走的杜七:“站住,说清楚了再走。”
杜七回头看他:“你想知道什么?”当真是个狂妄的小子,竟然用这样质问的口气跟她说话?要不是——,她还真想出手教训教训他。
“他是谁,为什么刚才会亲你?”瑞卡布像个当场捉到妻子出轨的丈夫一样,气愤的质问。
杜七拍开他的手臂,平静的道:“他是谁,想必你早已经知道了吧?下午武技部导师公开亲吻魔法部新生的事件,怕是已经传得整个魔武学院人尽皆知了吧?以你在学院里的人脉,怕是早已经有人过来绘声绘色的描述的当时的情景了,你又何必再多此一问?”
“你——”瑞卡布一时气结,重新又拽住了她细瘦的胳膊,怒吼道:“你个蠢蛋,你既然知道他是武技部的导师,为什么还让他亲你?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严重?很可能明天一早,你和他就会被通知收拾收拾东西滚蛋,学院甚至于整个人族最为忌讳的事,你难道都不知道吗?”该死的笨蛋,他都为他担心了一下午了,他可倒好,和着情人一起出去喝酒吃饭搞浪漫去了。
杜七道:“就算我和艾瑞克都被赶出学院,也好像跟你没多大干系吧?你可以松开你的手了。”
“艾瑞克?连名字都叫上了,还真是够亲热的。”瑞卡布不但没有松手,反倒是又加了几分力,扯着她的胳膊往怀里一带,:“真不知道你这么贱,要是早知道,我也用不着这么忍着了。”陡然按住了杜七的后背,困锁住她的身体,带着愤怒和不甘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道禁锢的锁一旦打开,便再也封不住强烈压抑汹涌的欲念,对于怀里这副娇小的身体,瑞卡布渴念已久。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着将他按在身下,极尽所能的怜惜痛爱。
加里昂说的没错,他的确对这个叫杜七的小耗子产生了兴趣。在见到他的第一眼时,他就已经动了心。偏偏他可恶透顶,根本没把他看在眼里,只知道对着加里昂那家伙笑。既然他不把他放在眼里,那他也不稀罕,反正有的是巴结他的人,也不差他这一个。当天晚上,他就带了几个玩伴儿好好的玩儿了一场,可谁知道加里昂那家伙竟然死皮赖脸的和他睡了一晚上,这让他无比愤怒,第二天一早,就对他下了逐客令。
临走时,加里昂提醒了他,既然对他感兴趣,为什么不对他好一点?加里昂这家伙提醒的没错,他的确是态度太差,也难怪小杜七不理他。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尽量耐着性子跟他和平相处,借机联络感情,而成果倒也算不错,小杜七由先前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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