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的疼。后一句却没有直接说出来。

这个回答,不光是狼矛,连同灰狼和靠近门口的两头秃尾巴黄狼一齐厥倒。真是不愧为狼少族长看上的人族,真叫一个特别。

狼少白被晒在了一边上,很是不满自已的父亲夺走了心上人的目光。绷着张臭脸走过去对狼矛就下了逐客令:“父亲,你那里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还是别在这里耽搁工夫了。”

狼矛心说:“你这小崽子,倒还挺能找借口,还不如干脆直说,让老子现在就滚得远远的,省得打扰到你们亲热。”不过,倒也为小儿子感动高兴。

狼少白眼看着狼矛带着灰狼和秃尾巴黄狼都离开了,转身一把杜七抱了起来。穿过外室进到了内屋里。

与外室的空阔不同,内屋宽敝明亮,摆设十分考究。狼少白本就是高傲的性子,一般的东西自然看不上眼。狼矛很是疼爱自已的小儿子,给他的几乎都是最好的。从书室到卧床,无一不精美,无一不昂贵。

外室只是用作刑兽的地方,尚且干净整洁,内室居所自然更是不用说。那干净明亮的程度,让杜七毫不怀疑狼少白就是一洁僻。难怪他什么兽都看不上眼,多半是觉得她们脏。

狼少白可不知道她脑袋里正转着什么念头,完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抱着杜七的兽体,一下子扑倒在雪白的大/床上。杜七翻身一滚,站到了旁边上,四只爪印无比清晰的印在了上面。

狼少白盯着那黑黑的爪印,扯起了被子,把她从上面直接掀到了地上,毫不掩饰自已的厌恶道:“脏死了,还不快点儿变回来。”

杜七凉凉的道:“脏就脏吧,反正我自已不嫌就行了。”转身走到角落里,准备要继续打通受阻的筋脉。

狼少白撵着后屁股就跟了过去,抱起她直接就往浴室里奔。杜七回过头来照着他的手臂‘吭嗤’就是一口。

‘啊——’狼少白疼的撒了手,对着被咬的胳膊苦咧咧的道:“你看,出血了,小草——”

杜七看着将将冒出血珠的伤口,觉得他有点儿小题大作了。甩了尾巴懒得去理会。

狼少白扑过去搂着她的脖子就不放,整张脸深埋在她脖颈间的兽毛里,闷声闷气的道:“我不管,你都咬出血了,就得负责。”

被他勒得烦了,杜七拿后腿直踹他,黑黑的脚印在他衣前襟上印出了一朵朵黑花。就是这要也不见他撒手,没办法只道问他:“你要我怎么负责?”

狼少白本就是顺嘴溜出来的话,也没去想太多,这下倒被她问得一愣,随后把胳膊伸到她兽嘴前,道:“那,你给我舔舔吧?”

杜七这时候真想用爪子挠死他,还真当她是野兽了,有了伤口就用舌头去舔?她虽然变出了兽形,却没有成为兽的认识。骨子里还是地地道道的人类,自然不会答应他去做只有野兽才会有的行为。

狼少白见她不动弹,把只受了伤的胳膊直往她嘴里送,也不怕她再张嘴咬上一口。还一个劲儿的催她:“快舔啊——”

“你还有完没完,躲开——”

狼少白见杜七怒了,少爷脾气也上来了,不顾她挣扎抱着她长长的细腰就冲进了浴室,放了一池子的水,就把她扔了进去。紧跟着也脱得只留下遮羞布的跳了进去。

水里放了一颗魔法火焰球,温度正正好,反正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杜七也就不再挣扎了,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狼少白倒是细心的帮她清洗。既然是清洗,那自然就免不了触碰。起初杜七并没有在意,反正现在是兽形,又不是真的光着身子,倒也不算吃亏。只是洗着洗着,她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狼少白的两只手,总是在她的肚子和腰腹部打转,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滑过她的下体。有一次竟然差一点就要摸进去,当时她就炸了毛。对着他伤了的手臂,又咬了一口。

这一回他倒是没叫疼,反倒得逞似的一脸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