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就时常幻想,我的一只手臂是不是就能把你圈住,事实上看,我还是估计错了,你的腰根本不够我一手环搂的。小杜七,你说,平常你是不是都不吃饭啊?怎么会这么的瘦?”

杜七往上拽了拽被子,隔住他不安分朝上伸的大手,发出适时的警告:“说好了的,只是睡觉——”

“嗯,不动,不动。光是这么靠在一起,我就觉得幸福无比了。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说,两个人除了性,光是相依偎着就可以感觉到快乐。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吗?”

“嗯。”杜七漫不经心的应了声。

“小杜七,你说,要是以后我们都这样睡在一起,直到成白头发老头老妇,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啊?”

“…………”

“……杜七?”

“呼—呼—”杜七酒醉后轻轻的睡酣声,‘残忍’的打断了瑞卡布的这一幻想。

第二天一早,瑞卡布被杜七叫醒,睡眼蒙胧的看着地上站着的已经收拾利索的杜七,这才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脸,穿好了衣服,带着杜七匆匆的离开学院,去了他的家——里恩庄园。

瑞卡布问了庄园里的佣人,确定了他父亲所在的位置,正是平常早修的空地,带着杜七一路奔了过去。

还没到近前,杜七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瘦小精悍的红头发红胡须的老头,双手举过头顶,擎起一颗巨大的火球,半空中不时响起几声闷雷,落在周围的土地上,击出一股股坑土灰尘。

“那就是你的父亲吧,瑞卡布?他应该是雷火系魔法师?”杜七几乎可以确认,那就是人族唯一的圣级——老葛什.里恩。

瑞卡布点了点头,从见到他父亲的那一刻,就开始别扭。两只手插在裤兜里,晃晃悠悠的走过去,冲着老葛什道:“嗨,老头,停一停,我找你有事儿。”

老葛什连拿眼毛夹都没夹他一下,一记闷雷丢过来,震得他满嘴发麻,两片嘴唇立马焦黑,肿得跟两根烤香肠差不多。

杜七很不给面子的当场就笑出了声,惹得他无比哀怨的瞪了她好几眼,发麻不好使的嘴里直‘呜呜’的乱叫,那气急败坏的架势,就像是只先天不,又偏要学人说话还说不清楚的秃尾巴八哥,实在是滑稽可乐。

老葛什收了火球和闷雷,敛息了魔法咒,走过来照着儿子的后脑勺狠狠的敲了记:“叫你小子再嘴臭,还敢不敢了?”

瑞卡布梗梗着脖儿,愤怒的瞪着他,又招来他老爹狠狠的一巴掌,气得直跳脚,又毫无办法。

老葛什拧了几下他的耳朵,狠踹了顿屁股,嘴里骂了几句,终于算是教训够了,这才问他:“说吧,找我什么事?”对于自已的这个儿子,他是再清楚不过。平常没什么事的时候,多少天也见不到他的人影。可一旦他主动出现,那就意味着他在外面闯祸了,而且还是自已摆弄不平,非得要他出马才行的大祸。

这小子他从小看到大,一直都是这么副德行,他是不会看错的。这回,估计又是惹了什么事儿,又解决不了,这才一大早晨的跑回来打扰他修习。

瑞卡布的嘴被闷雷击的一直发麻,连呜啦带比划的也没说个明白,干脆朝着后面的杜七一指。

老葛什这才发现了他后面还站着个人,当即一惊,可当他看清楚杜七还只是个没有成年的小子时,才稍稍稳了稳受惊了的心。对于一个圣级魔法师来说,没能在第一时间觉察出周围存在的气息,那几乎可以算是一种耻辱,而且这种耻辱将伴随着足以至命的危险。

拭想一下,如果突然有个敌人潜伏在你的周围,而你却没能够及早的觉察,那就意味着,很可能会在下一刻,你就会被这个敌人杀死。而通常,拥有着过人敏锐察觉能力的魔法师,通常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越是高阶的的存在,这种入侵的气息就越浓,也相对的越容易被发觉。

在他面前的这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少年,削瘦的身体隐在儿子高大的身材后,既轻易的躲过了他的视线,又避开了他敏锐的洞察力。归结原由,只会有两个。一个是他身上着有极高的修为,将身上的气息控制的十分稳妥。二是他身体素质实在过于微弱,让他直接忽略他的存在。这两个可能,老葛什在看见他的相貌年纪后,更加较为倾向于后者。

杜七察觉到老人停在自已身上观察的锐利视线,放松了身体每一寸,敛住体内任一处魔法元素的波动,极为恭敬而小心的开口道:“小子杜七见过葛什大人。”

“嗯,你是魔武学院的学生?”

“是的葛什大人,我是这一界魔法部风火水土系的新生,我叫杜七,也是瑞卡布学长的室友。这一次来,是有事相求大人的。”杜七说的十分诚肯,态度也恰到好处,既不卑也不亢。老葛什暗自满意的点点头。

“说吧,孩子,是什么事?”第一印象不错,这让老葛什的语气也跟着和蔼可亲起来。

“哦,事情是这样的——”杜七缓缓的将艾瑞克亲吻她的事,换了个方式说了出来。

老葛什在听完,捋着他的红胡须,沉吟了半晌,方才说道:“你是说,你和武技部的导师一早就认识,这次遇见,他因为一时情绪激动才亲吻了你,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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