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洛斯终于舒服够了,提起裤子放下衣袍离开了。杜七虚弱无力的瘫倒在树下。拢了拢撕裂的裤子,拿着衣摆盖了盖。背靠着树干,用力呼吸恢复着体力。
不远处的大树上,一直藏身的偷窥者,贼头贼脑的爬下了树。那是一头才刚变出人形的六级变色蜥蜴兽,青绿色的皮肤上粘着一层滑腻腻的体液,看起来有些恶心。细长分岔的舌头,还保持关兽态,不时的伸出来探着舌信。
杜七静静的倚着树,闭着眼睛,看起来好像是睡着了。蜥蜴兽想起刚才看见的情景,又低头看见她没有完遮住的白嫩大腿,垂涎的口水顺着咧开到两腮的嘴角滴淌流下来。
“人族——”呼吸变得粗重,两只兽眼里尽是淫欲。
杜七陡然睁开眼睛,吓了他一跳。冷冷的开口道:“给我滚远一点,别把你恶心的口水滴到我身上。”
蜥蜴兽嘿嘿一笑,可没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伸出绿绿的大手就往她大腿上摸。
杜七一个翻手,拧住他的手臂,冷哼道:“这是你自已找死,可怨不得我。”体内强劲快要爆体的黑色能量,猛的激出体外,将蜥蜴兽团团围住。黑色雾自已有意识般的化出了长绳状,紧紧缠绕住了他的身体。
蜥蜴兽只感觉自已的皮肤上像被无数只虫子啃咬了一样,钻心的痒钻心的麻。而这种感觉还在不停由体表往身体里渗透,先是他的皮肉,跟着是血液,再到骨头内脏。黑色雾体将他一点一点侵噬,眼看着身体一点一点变成黑色的灰渣,他惊恐的想要大叫,喉咙已经缺了一半儿了,只能无助的发出‘咕咕’的声音。
杜七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已的这股能量,将这头蜥蜴兽一点一点侵噬,由体表一直到内脏,直到部不剩,只落下一堆的黑渣。心底里涌出一阵阵快意。慢条斯理的从空间戒指里掏出衣物,脱下身上破碎衣裤换上。最后冰冷的看了一眼那堆黑渣,迈开步子朝着外面走去。
穿过了树林,会场上的兽们也都散的差不多了,各自回了自已部族的驻扎营地。那些找到配偶的兽们,忙活着向自已的偶兽大献殷勤。而只图了一时之欢的兽们,交合过后,满意了的纷纷相约时间地点再战。不十分满意的,会再找另外的对象。反正接下来的几天时候,才是真正的狂欢。
杜七特意朝着那群人族看了一眼,本来站了三四十人的地方,寥寥无几的只剩下了四五人。那些不见的,多半被各部的兽拖回了驻地,继续蹂躏,要不就是已经没了,再也回不来了的。
路过那里的时候,那几个人一直紧盯着她看,眼神里既有羡慕的,也有嫉恨的,也有同病相怜的,杜七没有停下脚步,继续走着,直到一道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去了哪里?”
杜七看着突然出现的狼少白,对于他的质问,根本不屑一顾,错开身就要走。
“我问你去了哪里,你聋了吗,该死的人族?”狼少白愤恨的一把扯住她。连他自已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打从他听见兽王说,她不叫小草,叫杜七,是他的欲奴时,他就开始有些混乱。
被父亲拉着一路去了蜂部和兔部,对着那一群优秀的美兽,他的脑袋里一直都想着这个该死的人族。什么蜂兽,什么兔兽,统统引不起他的兴趣。最后,父亲实在没办法,就找来了两个人族,剥光了他们的衣服,绑在了树上,推着他侵占他们。对着那赤条条的人族身体,他竟然扶着树大吐特吐,直吐得苦胆都要出来了。父亲摇着头叹气,不再逼迫他。
他坐在地上过了好久,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她,他知道,再这样下去非把他逼疯了不可。于是,他就疯了一样的四处找她,终于在这里见到了她。可她却理都不理他,可恶的人族。
杜七冷漠的扫了眼狼少白的抓着她的大手,淡淡的道:“想知道我去了哪里,就放开你的手。”
狼少白依言的松开手,就见她轻扬起嘴角,极为冷淡的笑道:“告诉你,我刚刚躲在树林里,和你们最伟大的兽王交欢了。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该死的淫荡的人族,你就那么喜欢被操弄,一刻也不想闲下来是不是?好,我就满足你。”狼少白气红了眼,伸手就要去撕杜七的衣服。
“不要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杜七抓住了他的大手,笑着勾引的眨了眨眼睛。
狼少白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四下里看了看,拖着她往树林里走。在两颗相距不过两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克制了许久的悸动,再也忍耐不住,猛得把杜七扑倒,对着渴念已深的红唇就是一顿胡乱啃咬。情欲攀升的很快,一双褐色的兽瞳,倾刻间就染上了浓浓的欲望。伸到杜七领口的大手,被她按住:“急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先让我起来。”
狼少白喘息着又狠狠的亲了下,才放开让她坐起身。
杜七看着已经脸红耳赤,浑身浸染了欲望的他,邪气的诱惑道:“不如我们先来玩个游戏,谁若输了,谁就先脱衣服,好不好?”
狼少白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细滑的脸蛋,想起河边他们交斗的情景,便点了点头。
“你准备好,我要出招了。”杜七凝聚了体内的能量,双肩一耸,猛的激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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