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却是笑的惨白惨白的,“我已经回肯辛顿宫了,父皇母后还在着人计算婚期,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一家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顾星辰含着泪,“嗯。”
代子谦深深吸气,努力调匀呼吸,不让自己疼晕过去,含笑道:“军部那边很多工作,一时半会我可能回不去,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好好照顾自己。”
顾星辰:“嗯。”
代子谦实在无力说下去了,他的眼皮子沉沉的,呼吸也渐渐控制不住的粗浊,他知道自己必须得挂电话了,“我爱你,星辰。吧。”
代子谦隔着屏幕发出亲吻的声音,那一刻,顾星辰的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
耳边传来电话被挂断的声音,顾星辰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
“殿下?殿下!”
马双的惊喊传出来的时候,一直守候在外面客厅的御医疾步冲了进去。
代子谦的手机跌落在地板上,他趴在床上,歪着头,面色惨白如纸,已经陷入昏迷。
御医知道,他这是疼的。
从行刑到处理伤口,一直拼尽全力地忍着、刻制着,此刻想是再也聚集不了自己的精神。
御医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来,吩咐马双,把殿下的头扶一下。
马双知道御医这是要给代子谦喂药,便把代子谦的头抱起来,让他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又小心不能碰到他的伤口,御医掰开代子谦的嘴,把那粒药给他服了下去。
很快,代子谦醒过来了,御医温声道:“殿下,您可好些?”
代子谦眉眼前难掩疲惫,却勾起唇角,“你告诉他,我好得很,就是再给我三十鞭子,我也扛得住!”
御医:……
这父子俩,这是怄什么呢!
“殿下,从现在开始,您还是少说话,多休息的好。更不要想些不该想的,争取让身体早些康复起来,才能见到您心上的人不是?”
御医是代子谦的同宗长辈,语重心长地说。
这次,代子谦不言声了。
御医抬头看了看架子上的输液瓶,里面的营养液还有大半瓶,他让马双看着液,出去给楚天大帝发了个消息,“太子殿下晕过去了。”
对自己的儿子下这么重的手,也就楚天大帝做得出来,御医是成心让楚天大帝担把子心的。
赵文珊还在浴室里没有出来,她习惯每天泡澡,楚天大帝却心神不宁。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有没有睡着,可受得了那伤口的疼?
御医的消息发过来的时候,楚天大帝立即点开,看到“太子殿下晕过去”几个字,脑中嗡的一下。
如果不是担心被赵文珊知道,他此刻早已飞奔去了儿子的寓所。
“你在干什么?”
赵文珊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精油沐浴后的她,看起来皮肤越发细致白皙。
见到丈夫低着头站在卧室里,背对着她的方向不知在沉思着什么,赵文珊问。
楚天大帝调整好心神,把手机塞回衣兜里,回身冲着妻子笑笑,“没什么,正要告诉你,刚刚定了两张机票,我们明天飞瑞士。”
楚天大帝努力不让自己的神情被对儿子的担忧影响,俊脸上挂着几乎无懈可击的笑容,走过去,身形微微低下,吻了吻他妻子的唇角。
赵文珊笑道:“真是奇怪,楚天大帝什么时候这么有时间了,不怕出去几天耽误国事吗?”
楚天大帝笑的温雅,“国事永远处理不完,但是再不陪你出去转转,我们就老了。”
赵文珊扁扁嘴,微微感伤的语气,“好吧,听你的。”
楚天大帝心一松,拥了她入怀道:“我让人去准备一下,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走。”
一走半个多月,回来时,傻小子的伤应该快好了。
赵文珊问道:“子谦和星辰的婚期,钦天司测算出来了吗?”
楚天大道:“呃,日子可能有点儿远,到他们成婚的时候,宝宝可能已经出生了。”
赵文珊:……
“不能提前些吗?总觉得他们还没有成婚,宝宝便出生,对宝宝有点儿不好。”
楚天大帝挠头,“我也想让他们早点结婚,小皇孙一生下来,便向世界正大光明的宣布,那是我代家的子孙。可钦天司的意见我们总得听。必竟,子谦是储君,他的婚期关乎国运,不可而戏。”
赵文珊虽然不太满意,却也只能道:“好吧。”
两个小时后,赵文珊睡得沉了,楚天大帝悄无声息地起了床,吩咐宫女若赵文珊醒来,只说他有临时紧急公务要处理,去了御书房,然后独自离开了肯辛顿宫。
深夜的加国首都街头,只有路灯孤寂的亮着,街头少有车辆,宫A字头的车子一路畅行无阻,以极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直达代子谦所在的小区。
楚天大帝下了车子,大步进了楼。
提前得到消息的御医,把房门打开了,楚天大帝气息沉凛急切的向代子谦的卧室走去。
“太子现在怎么样!”
他边走边问。
御医正要说话,却听卧室里传来一道虚弱却倔强的男音:“我醒了,放心。”
带着几分少年固有的倨傲。
楚天大帝脚步一顿,顿时就不想进去了。
“既是如此,那就早点好起来吧!”
楚天大帝转身便走了。
身影冷漠,恍似根本就不曾担心过。
御医:……
这对父子,真是,这么别扭呢?
代子谦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走了,心里想着,还好,自己已经醒过来了,不然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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