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扶着夏纹上楼,夏纹要自己走,王江执意要扶着,说电梯装上了,才允许她自己上楼。

夏纹躺下休息后,王江就联系婚纱礼服订做事项,然后去地库里挑明日拜访夏纹父母的礼物。

怀孕初期的女人,总是昏昏欲睡,夏纹才躺下没一会儿,竟然又睡了。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脑袋被人小心抬了起来,一个枕头被放在了下面。耳边传来王江柔和的声音,“这样睡小心明天颈椎疼。”

夏纹没有睁眼,可是心里已经感动到一塌糊涂了。

想不到王江看起来大大咧咧,竟是一个这么细致的人,如果他以后能一直对她这样,她大概就要幸福死了。

滨城的深秋,夜凉如水,一晚上,王江帮夏纹盖了几次被子,但每次都被她翻个身便压在身低下,或者一脚蹬开。

天亮时,眼见着她又将他为她盖的被子踹到了地板上,王江非常郁闷地咕浓,“看样子得去帮你买个睡袋回来。只露个脑袋睡,看你还怎么蹬被子。”

夏纹汗。

越发不敢睁眼了,简直糗死了有没有。

王江起床了,夏纹懒懒地不想起来,自从怀孕后,她就好像变成了一只大懒虫,什么事都恹恹的,懒得做。

王江洗漱完毕,穿着一身睡袍子,气质清朗的来到床边,抬手拨了拨她额头散乱的刘海,“一会儿起床用早餐,用完早餐再睡。”

说完,王江就出去了,夏纹在他转身后,才睁开眼,看着那人魁梧的身影离开,有一种身在梦里的感觉。

如果这个男人,能一辈子这样对她好,她就是早死几十年都值了。

李云帆的电话打了过来。

夏纹接听。

李云帆:“在哪儿?婚礼定的怎么样了?”

夏纹:“在王家,婚礼定在下月初六,一会儿,王江说要陪我回去见我父母。”

说到见父母,夏纹心里竟是甜丝丝的,父母整日盼着她嫁人,现在她终于嫁人了,父母应该放心了吧!

李云帆笑:“是不是做了个梦一样?”

夏纹:“嗯,我现在还觉得不太真实呢!你说这姓王的,看起来那么自以为是一家伙,怎么这么知疼知热呢?我都快被他哄晕乎了。”

李云帆:“其实王江这人,还是不错的,可能他的好,需要慢慢接触才知道。”

夏纹:“我现在就是担心,他哪天又旧病复发,在外面包女人。”

李云帆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她也不敢保证,所以其实,她对夏纹和王江的结合蛮担心的。

“我就这么让你没有安全感啊!”

王江的声音忽然从门口处传来,夏纹激灵灵一下,手机差点儿掉地上。

她惊愣的看着王江脸色难看地走进来。

王江非常懊恼地道:“我知道,其实我发多少誓你都不可能完全相信我,咱就把一切交给时间,你看看我会不会旧病复发。”

夏纹愣愣地点头,“好……”

用过早餐,王江便让司机开车载着他们出发了,夏纹只知道车子的后背箱里塞了满满一厢东西,却不知道都是什么,只是既喜悦又忐忑着。

喜悦的是,她已经嫁人了,而且那人似乎还不错;忐忑的是,她未婚先孕,父母知道了,会不会骂她。

夏纹是个农村出来的姑娘,家里离着滨城市区有二百多里地。是所在的镇子交通最最闭塞的村子,路况非常不好。

夏纹这一天一夜恍恍惚惚就跟做了个梦似的,到现在还在梦里头,就连村子的路况都忘了。

王江的劳斯莱斯停在村口,愣是不敢开进去了,因为怕颠着他媳妇。

“媳妇呀,我抱着你回家吧,小路,你把东西拎着!”

王江回头吩咐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