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辰道:“我现在四肢像被人斩断了一样,连动一下都不可能。你不是一直说喜说欢我,要做我的驸马吗?那么来吧,我今天就满足你!”

“不不不!”

许初一惊骇得连连后退,“这怎使得!”

他虽然卑微地喜欢着眼前的少女,可若不是她心甘情愿与他同床共枕,他怎会做出那等卑鄙之事。

顾星辰冷笑,“使不得吗?使不得便帮我离开,我自会感激于你!”

许初一咬了咬牙,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猛一抬头,“好吧,只要公主好好的,臣担些罪责也心甘情愿!”

可是要怎么离开?许初一却是犯了难。

这里可是迪卡王宫,守卫重重,一只鸟都不可能轻易飞出去。

顾星辰:“今天晚上你需配合我,女帝问起,你就说已与我圆过房。”

许初一点头,“这个没问题!接下来呢?”

顾星辰:“明晚,借回校的机会,你助我离开!”

“公主殿下要去哪儿?”

许初一担心地问。

顾星辰沉默了一下,天大地大,自是回她自己的国家,回她父母的身边去,从今往后,与女皇帝山高水长,再不相见。

“你只需配合我演完这场戏,然后助我离开,其他你不用管。”

许初一还想问,但见她不想说,便只得忍住了。

就这样,许初一在顾星辰所睡房间的地板上睡了一宿,天亮之后,许初一装做已与顾星辰圆房的样子,体贴地帮她穿衣。

宫女见到这一幕,便去禀告了女帝。

很快,女帝着人送了解药过来。

顾星辰服下,四肢慢慢就能动了。

“公主殿下,我们且去给陛下敬茶吧?”

许初一温柔着声音说道,那样子与寻常夫妻新婚燕尔无异。

顾星辰道:“也好。”

于是,在宫女们的陪伴下,这对“新婚小夫妻”去给女帝敬茶了。

女帝就在她的寝殿里,一身宫庭装扮的她,神情看起来都柔和了不少。

“参见陛下。”

许初一对着女帝行了大礼。

女帝温声抬手,“免礼吧!”

又把视线向着顾星辰睐过去,眸光许许温和,“小星星,不要怪外婆狠心,外婆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用这样的办法留住你,也为斯国留住它未来的君主,外婆,也是无奈呀!”

女帝叹了口气,目光怜爱。

顾星辰只淡淡地道:“驸马很贴心,孙女很喜欢,回头请陛下找白运叔叔帮忙安排个大些的宿舍,孙女准备和驸马同宿。”

小星星是从未说过谎的,女帝自不疑有它,只笑了笑,“这个不成问题。外婆马上叫人去办。”

心里却想,果真一日夫妻百日恩,才只一夜而已,小星星就变了心思,看样子,她这么做是值得的。

中午,女帝叫来了陈清远,与顾星辰以及许初一一起用餐。

陈清远看到顾星辰和许初一都是一身喜服,又听宫女叫许初一驸马,便奇怪地看看女帝。

女帝淡笑道:“昨晚,我给他们两个圆了房,清远,这件事没有跟你商量,你不会怪我吧?”

陈清远震惊得脸色都白了。

他难以相信地问道:“你是说,你安排她们两个洞房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小星星是心甘情愿的妈?你有没有逼迫她!”

到底是自己的外公,他还是很疼爱自己的,相比于白莫菲,陈清远才更像自己的亲人。

顾星辰一阵阵想哭,却不得不忍着。

女帝道:“怎么圆房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小两口感情很好。清远,你该相信我,总不会害了她。”

女帝的手轻轻地握了握陈清远的,陈清远却只觉得陌生无比。

眼前的女人,再不是他爱过的那个温柔女子。

她变得太过可怕。

陈清远最终,起身离开了。

傍晚,顾星辰被允许和许初一一起离开迪卡王宫,半路上,许初一谎称腹痛,要去卫生间,让车子半路停下,然后一去不回。

顾星辰便以去寻驸马为由,让司机下去找寻,顾星辰则在司机下车后,脱下身上的军装,换上普通女子的衣物,下车匆匆走了。

机场和车站她一个不敢去,女帝若发现她失踪,第一个被封锁的便将是机场和车站。

她开着许初一让人停放在街角的车子,直奔码头,在女帝派出的人追过来之前,她钻进了一艘远洋的货轮

货轮开往申国,半月的航程。顾星辰飘在海上,她就躺在那些货物中间,身上仅有的一点干粮,被她分成若干小块填了五脏庙。

日夜交替,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天,海上暴风雨交加,船上突然开始进水,货轮在一点点下沉,船员们都跳上甲板,并向经过的船只发出求救信号。

所幸那艘船开了过来,船身上刻着加国标志,是加国部队的船只。他们救了那些船员,正准备将轮船驶离时,却发现甲板上还有一人,她在虚弱地向这边嘶喊,风雨淹没了她的声音,看起来十分凄惨。

于是,那些军人们又将船靠近那艘已被海水淹没甲板的船只,在那人被海水灭顶之前,将她救了过去。

被救的船员们都惊呆了,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船上还有个女孩子。顾星辰全身湿透,冻得嘴唇青紫,脸色发白,浑身在打哆嗦。

蹬蹬蹬,有军靴敲击甲板的声音传来,接着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两个军装的青年男子,为首那人,长得极是英俊,一身军大衣衬着挺拔高大的身材,他一出现,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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