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节很懵的课,对于大学物理,符初实在是无可奈何,听课简直比听天书还难受。
上学期的大物课,她一节也没听懂过,本以为期末会挂科,但不知是赵如安附体了还是咋的,竟刚刚好考了六十分。
当得知分数的那一刻,她简直快笑疯了。真是多一分浪费,少一分惭愧,那一刻她突然体会到赵如安的乐趣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符初连忙一倒头趴在了桌子上。
她睡得正香,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人在戳自己。一下,我忍;两下,我再忍;三下,你他妈找死!
她最讨厌别人打扰她课间休息了。
她不耐烦地转身,正准备修理一番那扰人清梦的家伙,却正好对上了代珩顽魅的眼睛。
他怎么会在她后面?她进这间教室时不是看到他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吗,怎么突然跑到第二排来了?
难道是她眼花?
符初不解地朝最后一排那个位置望去,见那个位置上坐着的另有其人。
见符初愣着,代珩潇洒地在她旁边打了一个响指:“想什么呢?”
“想你。”
符初脱口而出,说了两个字才下意识地停住。她总不能说她在想他为什么突然从最后一排跑到第二排了吧,那样就好像是她随时关注着他似的。
“嗯?”代珩怔住。
符初意识到她这句话容易让人想歪,她急忙纠正道:“那个,我没一直想你。”
代珩:“?”
感觉气氛还是不太对,符初又着急补充道:“我真的没有想你。”
代珩:“……”
感觉自己越描越黑,符初干脆懒得说了,无奈地转回来继续趴在桌上睡觉。
代珩却被这几句话搅得心绪不宁,他细细地品味了那几句话几十遍,依然觉得韵味无穷。
这小妮子在想他?
这小妮子在撩他吗?
这小妮子在暗示什么吗?
……
符初趴在桌上,却困意全无。
她恨恨地咬着嘴唇,心想刚刚真是尴尬死了,她的嘴怎么这么欠抽,不受大脑控制似的胡乱说些啥呢!这嘴真是太笨了!
她将头枕在手臂上,微微偏头往后面看,却又不偏不倚正好碰上代珩的目光。
天耶,又在抽什么风。符初连忙闭紧眼睛,嘴唇紧抿暗自懊悔。
第二节物理课,符初竟一整节课都精神抖擞,一点瞌睡都没有。
只要一想着代珩坐在她后面,她就一点都不敢动,背挺得笔直,一整节课就保持着那一个姿势没换过。
下课铃响后,符初起身收拾东西,觉得腰酸背痛,真比干一天活还累。
她支起手揉了揉自己僵硬酸痛的腰,拖着沉重的身子慢慢挪到教室门口。
出了教室门,符初又一眼看到了代珩。
他正倚在栏杆上,微风温柔地拂动他黑亮的头发。阳光有些耀眼,他微熹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
符初只假装不认识似的从他身边擦过去。
“你今天进步很大呀!”经过代珩身边时,他忽然戏弄地笑道。
“???”
“坐得像块板似的,不累吗?”
“关你毛事。”符初白了代珩一眼,懒得理他,径自朝前走去。
代珩却追了上来,和她一块儿肩并肩地走。
“今早你的头发撩到我了。”代珩说。
符初疑惑:“?”
代珩一脸严肃道:“今天早上你转头的时候头发甩到我脸上了,现在还疼着,你是不是该负责?”
符初无语地看着旁边这个人,突然感觉在看着一只俊俏的……白痴。
这才多大点事呀,谁被人头发不小心擦一下会特地来找人付医药费啊?这碰瓷儿碰得也太离谱了吧!
代珩见符初不当回事的样子,有些不悦,他指着脸上:“你不信?不信你来看看,是不是还红着?”
符初抬起头,无奈道:“我看不清楚。”
她近视度数很高,眼镜又两年没换过了,已经不是那么清楚了。
代珩弯下腰,又将膝盖屈了屈,半蹲到和符初差不多高。
符初睁大眼睛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代珩将手指着脸颊上一处:“在这里,要近一点才能看清。”
符初凑近了一些,看到代珩右脸颊上果然有一块很红,很小的一块,果然像是被发丝扫过擦伤的。
符初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头发居然会伤到人,自己的头发有那么大威力?
她仔细地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内心无比震撼。
她实在不敢相信一个男生的肌肤会如此娇嫩、吹弹可破,这肌肤看起来简直像婴儿的一样光滑。
符初的大脑忽然滑过一个奇怪的想法:这看起来这么好看,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
“你看够了没有?”
符初出着神,代珩懒洋洋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她正全神贯注地研究他的皮肤,不自觉地脱口而出:“没有。”
代珩:“嗯?”
“哦不,看够了。”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说错了话,符初赶忙补救道。
“那你还不快放手。”
“啊?”
符初定睛一看,自己的爪子竟在捏着代珩的脸,像是捏橡皮泥似的,他脸上的肉正在被自己揪起来。
天哪!自己心里想着就算了,怎么还真上手了啊啊啊!
符初惊得差点跳起来,连忙撒手。
真是尴尬透顶了。
她不好意思地理了理耳边的鬓发,突然灵光一闪,为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本正经道:“那个,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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