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穿着黑色的衬衫,领口处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里面性感而又迷人的锁骨。

米白色的外套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下身一条黑色休闲裤。

明明有些不太搭配的衣服,穿在这人身上却感觉异常的搭配。

而这可能要归功于这人那妖孽般的俊颜。

一头淡棕色的头发在这灯光的照耀下,看起来柔顺而又漂亮。

额头前的头发像是主人懒得打理,有些杂乱的披在眼前。

稍长的头发微微的遮盖住来人那迷人中带着淡淡戾气的凤眼。

浅而薄的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让人感受到主人心情的不喜。

但那唇瓣上如露珠般晶莹的唇珠因为主人的紧抿而显得更加的迷人。

正想要收回视线时,却忽然和他有些烦躁中夹杂着淡淡的鄙夷的眼神交汇在一起。

白温染有些好笑的挑了挑眉,也没有理会,转过头继续看着手机。

只是,突然,耳边响起一道低沉中带着淡淡嘶哑的声音。

“真丑”

嗯,应该不是说她。

她现在还要问问那个姐控的小尾巴到底怎么样了。

“慢的像个蜗牛”

抬眼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发现他正在看手中的手机,于是又低下了头继续打字。

“看来脑子还不好使”

白温染眼光撇过去,刚好和某人的交汇在一起。

呵~

看来她猜的没错。

这人刚刚说的就是她!

为什么?

就因为刚刚看了他一眼?

白温染继续低着头打完了字,樱唇轻起,吐出了一句让对方瞬间黑了脸的话。

“原来听到的哼唧声不是我的错觉啊!”

列车停了下来,车厢门打开,里面的乘客依次下来。

直到所有人都下来后,白温染淡然的抬脚走了进去。

很快的,车厢门关闭,也把那张带着戾气却如刀刻般精致的无一丝瑕疵的脸庞隔绝开来。

只是,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

白温染对着男孩伸出纤细的食指向上推了推鼻尖,展开一丝得意而又狡黠的笑。

夜泉肆眼神变得深邃而又幽暗,里面丝丝的戾气蔓延上眼角,让整个凤眼看起来危险而又充满着魅力。

直到列车离开后良久,夜泉肆才轻嗤一声,双手插入兜里,转身离开。

清水三中附近的一条小巷里。

“煊哥,煊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你行行好,放我一马吧!”

白温煊皱着眉头整理着校服。

校服因为刚刚的运动,沾染上了一些污渍。

点点的如同梅花般的血迹洒在米白色的衬衫上,显得耀眼而又突兀。

用湿巾擦拭了几遍,还是可以看出上面的印子。

白温煊眉眼间立刻染上了浓重的痞气。

抬眼看向面前一脸惊恐,鼻子不断冒着血,被一帮小弟押着跪在地上的人。

“没听过规矩?”

本来还在拼命地求饶的男子,顷刻间像是失去了生机般,绝望的低下了头。

“小子,没什么实力,竟然还敢来找我们煊哥的麻烦,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三中一带,谁不知道最不能够惹的人就是煊哥了。

这个小子竟然还敢找煊哥单挑。

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问这货到底是因为什么来找麻烦的。

这货还是个嘴硬的,死活就是不肯说。

还敢趁着煊哥不注意的时候,想要拿刀刺伤煊哥。

真真是活得不太耐烦了。

敢在煊哥的地盘上动煊哥。

怎么样,也得好好的给他一个教训才是。

只是,这次他们没有机会动手。

煊哥亲自动的手。

一番修理之下,这人最后受不了了,才终于招了。

原因竟然是什么劳什子的为了女朋友报仇。

这货也不知道是从他那所谓的女朋友那里听到了什么。

一个劲的说是煊哥害了他的女朋友。

问他为什么那么笃定的认为是煊哥。

这货竟然说不知道。

我艹

你都不知道原因,就敢拿着刀子来和煊哥单挑?

这货怕不是个傻的吧!

“煊哥,你看这货怎么处理?”

问话的是一直跟在白温煊身边的齐铭,如果说整个帮里除了白温煊之外,谁是最有权力的,那非齐铭莫属。

齐铭开口,众人也都等着白温煊的回答。

白温煊低头看向跪在他面前的人,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正想要宣判结果时,一声清冷中带着点点疑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白温煊?”

白温煊嘴角的笑僵了一秒后,立马变成一副受了莫大惊吓,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样。

转身,湿漉漉的鹿眼带着朦胧的水雾,眼尾处丝丝的红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

“姐姐~你怎么来了?”

白温染打量了一下他身后染着五颜六色的发型,穿着马克风,破洞裤的一群青年,眉头不由得皱了下。

白温煊在看到她皱起眉头的瞬间,紧张的抓紧了自己的衬衫。

“怎么回事?”

刚刚离得远没有看到具体是什么情况,现在走进才看到这里面还有一个被打的流血的人。

白温煊无视众人疑惑的眼神,轻轻地扯住白温染的衣袖。

“姐姐,我也不太清楚,我就是刚刚不小心走到这里的,正想着离开,你就过来了”

其他人看着这一脸懵懂而又受了惊吓的小白兔煊哥,脑海里齐齐的都是雷声轰隆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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