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只是运气好一些罢了,正巧有治疗您身上疾病的法子,如果是别的疾病,我可能真的无无能为力了。”穆砚收回手,微笑着说道。
通过刚才的观察,他已经可以确定唐树元身体里的肺癌已经完全消除,肺癌转骨也不见了踪迹。看来这《太针玄法》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
“如果运气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那穆少的运气可非比寻常了。”唐树元的右手缓缓的从被窝里抬了起来,干瘦的手颤抖的伸向了穆砚。
唐树元看着穆砚,微笑的说道:“劳烦穆少帮我把它摘下来。”
一块玉扳指安静地套在唐树元的大拇指上,浑然天成的玉面上雕刻着繁琐的花纹,在玉扳指的正面刻着一个繁体的“唐”字。
穆砚没有多想,顺势将玉扳指摘掉,准备放在唐树元的枕头下面。
“穆少,这个你拿着吧……”
“给我的?”穆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唐树元。
这东西先不说值多少钱,就玉扳指上面的唐字,在加上此物是唐树元一直随身携带。稍微动脑子想一想也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了。
“老夫老了,这次能捡回一条命,都是托穆少的福,经历过这次之后,我有些事看淡了,都是些身外之物而已,如穆少不嫌弃就收下它吧。”唐树元的语气中带着一抹恭敬:“此玉扳指乃是唐家祖传之物,谁拥有此扳指,谁就是唐家的未来家主。”
“不行,不行,太贵重了,”穆砚大吃一惊,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答谢了,这是要把整个唐家送给他。
“唐老爷子,这个可真不行,我刚才已经收了你一个亿的支票了,况且我也不是你们唐家的人,这东西我真的不能收。”穆砚果断的拒绝了唐树元的要求。
“穆少,你就不用客气了,其实老夫也有私心。”唐树元对着穆砚笑着继续说道:“唐家子孙后代的三个人,虽然俊山是长孙,不过我心里很清楚,唐家交到他手里,那百年基业在不久的将来,肯定会毁于一旦。”
穆砚心想这老爷子看起来病殃殃的,没想到心里比谁都看的明白。
“冬雪应该和穆少说了吧,唐家其实对她有所亏欠。”唐树元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奈。
“确实和我说过。”
“其实唐家在郡西比义家和金家的历史还要久远,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当传到我这一辈时,就已经变成了不入流的小家族了。”
穆砚一愣,这个他还真不知道,如果按照这么说,这郡西第一个大家族应该是唐家。
“后来,俊山,冬雪,俊海相继出生,我也是为了家族的未来考虑,于是选择了两种方式,那就是将俊山俊海两人留在身边培养,而冬雪则是靠她自己。”
穆砚无奈的笑了笑,说道:“现在看来你不止害了两个孙子,还丢了冬雪应该有的呵护。”
“是啊,不过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唐家的未来有了。我们唐家可以再次回到一流家族,甚至是第一家族!”唐树元紧紧的握着穆砚的手,情绪激动到在说这句话时,声音都变得异常颤抖。
“我得能力有限,老爷子,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这戒指我给你放在这里了。”说完后,穆砚转身就离开了病房,在待下去,他真怕自己一个小激动就给戴上了。
这东西带上容易,摘下来难啊,有句古话不是这么说的么,无功不受禄,他治疗唐树元的功根本不值整个唐家的禄。
“那麻烦穆少帮我喊冬雪进来一下,我有话跟她说。”唐树元看着起身就要离开的穆砚,缓慢的说了一句。
“好的,你休息吧,老爷子,回头我会留下一副药方,只需按时服用,你身体就会很快康复过来。”
“劳烦穆少了。”
穆砚不知道唐老爷子和唐冬雪在病房里聊的什么内容,只知道当他在一楼大厅不小心摔碎一个青花瓷时,唐冬雪红着眼下楼,拖着她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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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点,此时正是午餐的高峰期,两人驾车来到了一个离市中心不远的西餐厅。
停车场内停着各式各样的豪车,迈巴赫,兰博基尼,保时捷,宾利,唐冬雪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在不远处竟然还有被百姓所熟知的“洗浴王”凯迪拉克。
不少食客和他俩擦肩而过,有生意场的成功人士,有家底丰厚的富二代,还有意气风发的小鲜肉,以及风姿绰约,浓妆艳抹的女子。
刚进入餐厅,唐冬雪就吸引了不少男性的炽热目光。
随着服务员的指引,两人很快就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份沙拉,两份牛排。
穆砚一直坚信肉煮熟了吃对身体好,而唐冬雪却坚持点了一份七分熟的牛排。
“谢谢你,穆砚。”唐冬雪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的充满了不安和激动,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太快了,都太不可思议了,甚至于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围。
“啥?”此时的穆砚一脸认真的看着西餐厅的环境,并没有注意到唐冬雪说的什么。
餐厅是典型的意大利风格的餐厅,装修格调舒适宜人,墙上挂着淡蓝色小方快的彩色画,看不出是哪位大师的手笔,天花板上绘着金碧辉煌的藻井,围护着中间的一盏巨大水晶灯。餐厅的正中央的钢琴前,一位非常绅士的外国人在弹奏着不知名的音乐曲。
唐冬雪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掏出了玉扳指放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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