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祥元冷冷的看着朱大昌,心里一阵恼怒,随后开口问道:“老朱,你这是什么意思?”
任福帅站在朱大昌的身旁,如同有了主心骨般,挺直了身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穆砚后,又嬉皮笑脸的看着沈梦妍。
朱大昌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开口说道:“老孙,我从医这么多年,从未收过徒弟,而此子却非同一般,他本就对针灸方面有很深的见解。”
“当我收他为徒时,只是随意的指点一二,竟然发现他在某些方面的学术理念,赶超你我二人。”
朱大昌继续说道:“而今日你竟然想要让这个无师无派,就连从医资格证的小子,去救你的孙女。那我不能这样看着你鬼迷心窍下去。”
“你孙女的身子,我徒儿就可以治!”
任福帅听到身旁的朱大昌,当着所有人的面,竟然会如此的抬高自己,不由得喜上眉梢。心想如果可以出手将孙祥元的孙女治好,那他绝对是绑上了一条更粗的腿。
孙祥元的脸色变得铁青,看向朱大昌的眼神中,充满了冰冷的恨意,他万万没想到跟自己有几十年交情的人,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此刻狠狠的打他的脸。
穆砚是他专程请来给自己孙女治病的,此时这朱大昌叫来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徒弟,公然和他唱反调。
并且还敢越俎代庖,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便随意放人进入到五楼区域。
心想他这段时间,还真是把心思都在了自己孙女身上,对济正堂疏于管理,竟让朱大昌有了当家作主的错觉。
“你能治?”穆砚冷笑了一声,随后说道:“那行吧,孙老的孙女就交给你了。”
说完后,他便拉着沈梦妍站到了一旁。她原本想要说什么,可自己的胳膊被穆砚紧紧的抓着,再加上看到他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这穆砚看来是要让任福帅自掘坟墓。
孙祥元加上朱大昌再加上她,都没有办法治好孙白亦,在医院连她都不如的人,怎么可能有办法治疗这疾病。
孙祥元有些不明白穆砚这是要干嘛,开口问道:“穆少!你这是?”
“我也想看看这万中无一的中医高手,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像我这种连个从医资格证都没有的人,应该跟在旁边好好看看。好好学学,你说对不?梦妍。”
沈梦妍听到身旁的男人,这么亲昵的喊她名字,粉嫩的小脸上突然泛起了红晕,然后不知所措的狠狠瞪了一眼穆砚。
而此时的任福帅,看到沈梦妍如同小女人般撒娇的样子,在看着穆砚嘲笑而又怜悯的眼神,气的两只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孙老,你放心,你孙女不会有什么事。”
孙祥元听到穆砚都这么说了,他心里再着急,也只能闭上嘴,什么话也没再说。
其实穆砚本身并不喜欢,那种仗着自己有几分能耐,就随意的瞧不起别人的人。
他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出了社会吃进人间疾苦,又在柳家侯延残喘,所以深知小人物的无奈和悲哀。
但是如果有人要危及他的性命,或者是他身边人的性命,那就另当别论了。
而今天这事儿,虽然不完全是冲着他来的,但对付朱大昌和任福帅这种人,武力似乎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要想让这两人彻底绝望,最好的办法就是摧毁他们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任福帅看到穆砚退到一旁,心里不仅嘲笑了一番,随后拱手对着朱大昌说道:“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教导。”
朱大昌缓慢的开口说道:“嗯,孙老的孙女就交给你了。”
随后,任福帅在众人的目光中,信步的走到了床边,背对着所有人,伸手拽过孙白亦的手腕,安静的开始把脉了解病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几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孙祥元内心非常的复杂,如果这任福帅真的能治好他的孙女,那刚才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不能在过于追究,但是这样却变相的打了自己和穆砚的脸。
沈梦妍此时紧紧的握着小拳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任福帅的一举一动,这个平时在医院,就对她不安好心的男人,她不放心。因为床上躺着的孙白亦,虽然重要的地方被遮挡,可近在咫尺的距离,她不得不紧盯着任福帅的“咸猪手”
然而此时的穆砚,却非常的轻松,在屋内的木制沙发上坐了下来。在任福帅给孙白亦把脉的那一刻,他明显的能察觉到,一股全身惊慌不安的感觉,从任福帅的身上散发出来。
朱大昌看到已经过了将近一分钟,此时对于病情的了解应该差不多了,便开口询问到:“怎么样了?徒弟。”
任福帅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随后强挤出一丝笑容回过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走到了朱大昌的身边,附耳小声说道:“师傅,这个病我治不了啊。”
“嗯?”朱大昌愣了一下,原本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差异的神色。
随后他赶忙将任福帅拽到一旁,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问道:“你不是跟我说,在医院的时候,偷学看过沈梦妍用过那套针法么,怎么可能治不了。”
任福帅支支吾吾的说道:“师傅,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这小姑娘的身体很特殊,我怕……”
“怕什么!”朱大昌严厉的小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为师刚才为了给你争取时间,争取这次机会,已经完全的孤注一掷了,既然那套针法可以起死回生,那治疗这种病肯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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