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砚扫视四周一眼,发现暗处人头攒动,这义远平是打算今天没有得到想要的,便会将自己留在这里。他自己倒是不怕这些人,只是身边还有个唐冬雪,这逃出去确实有些费劲。

“义老,有些事真的身不由己。”

“哦?身不由己?此话怎讲?”义远平饶有兴趣地看着穆砚,他真不希望最后发展成对峙的地步,这种医武双修的人才,如果能为他所用,那是再好不过的了,虽然十亿不多,但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穆砚有些俏皮的侧着头看着义远平,脸上挂着顽皮的笑容,就像一个孩童般缓慢的眨了下左眼,说道:“就像这样。”

只是一瞬间,原本意气风发的义远平,面色苍白,额头瞬间溢出大片汗珠,浑身不停的轻微颤抖,他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腹部如同翻江倒海般翻涌,一股撕裂般的绞痛,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又或许是这样。”穆砚说完后,紧接着左眼划过义远平的身体。

又是一瞬间,义远平腹部强烈的疼痛感,如同潮水般全部褪去。

义远平呆坐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看向穆砚的眼神,也透着一丝惊恐。

穆砚神色冷淡的看着义远平,用一种比起他刚才更加狂傲的语气,说了一句让义远平更加颤抖的话:

“义老,我想义子铭的时日无多了吧,毕竟癌症这种疾病,和全身瘫痪,不论多少钱都未必能治疗好,你说是么?”

“只要你能治好子铭,十亿支票我稍后就会派人给你送过去!”义远平死死的盯着穆砚,仿佛想要用眼神杀死对方。

“不好意思,涨价了!”穆砚心想这时候不敲他一笔,等待何时?义家家大业大,既然这义远平刚才感受到了自己那妖孽的能力,要多少他也必须答应。

唐冬雪和义远平都微微一愣,涨价了?

义远平开口说道:“你什么意思?”

“二十亿!保你马上能拥有一个活蹦乱跳的孙子。”

“你说什么?”

“三十亿!”

“不可能!”

“四十亿!”

“好!我给!”义远平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石凳上。

穆砚抓着唐冬雪的手,起身说道:“义老,四十亿而已,对于家大业大的义家应该不算什么,没了可以再赚不是么,但义子铭可只有一个!”

“义广!送客!”义远平艰难的喊了一句。

义远平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青年,已经妖孽到可以瞬息之间让对手消亡。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他输的很彻底。

看着离开的两人,义远平突然明白当初在酒吧,穆砚对义子铭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这时的义家祠堂里,绝对会多出一个崭新的灵位……

“咳……爷爷……”不知何时,义子铭坐在轮椅上,被佣人推到了义远平身边。

“你怎么让他走了,我现在恨不得将他抓起来,一刀一刀的慢慢折磨死他,来解我心头之恨。”

义远平背对着义子铭,看着逐渐远去的人影,说道:“在酒吧之前,你从未见过穆砚?”

“是的,爷爷,从没见过,甚至于从没听过这个名字。”

“以后不要想着报仇了,这几天你带上支票,去求穆砚原谅你,如果穆砚没出手救你,你就永远别回义家了。”

义子铭瞬间暴怒了起来:“为什么,爷爷,凭什么,咱们是郡西第一家族,凭什么要怕一个没有背景,原先靠着柳家,现在靠着唐家的废物!”

“废物?”义远平回过头,眼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继续说道:“第一次碰面,没有碰到你,就能让你全身经脉尽断,癌症缠身的人是废物?”

“爷爷。”

“不用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义远平转过身,右手缓慢的揉了揉有些发紧的腹部,感叹道:

“这郡西,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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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祥元,早上来唐家找我。”

红色的法拉利行驶在下山的路上,唐冬雪没有开车,因为穆砚看到她脚上那双十公分的高跟鞋后,就一屁股坐在了驾驶位上。

刚才来的路上幸好没出什么状况,这女人胆子真大,穿高跟鞋开车,不知道属于危险驾驶么。

“他来干什么,不是刚见过么?”

两人都非常默契的避开了义家的话题,唐冬雪不知道为什么义远平会突然放过她俩。而穆砚心里很清楚,刚才自己露出的那一手,用不了几天义子铭肯定回来找他。

唐冬雪回身从后座拿出一个长方形锦盒,说道:“孙祥元说,这是他祖传下来的石针,虽然你收了他当徒弟,还有五千万的支票,可他总能感觉还是占了便宜,就想着把这个送给你。”

穆砚微微一愣,这可是好东西啊,在唐家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他就想着自己如果也能弄这么一套的话,那对他的医术绝对会事半功倍。没想到这孙祥元还挺上道的,如果是别人的话,别说是送了,就是看都未必能看到。

穆砚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教他针法的时候,我就想说这东西在他手里有些浪费了,可毕竟又是孙祥元的祖传之物,再加上我又没有强取豪夺之意,况且我对这东西也不感兴趣。”

“你就装吧,你如果不感兴趣,那我就一根一根的掰断了啊,还能听个响。”唐冬雪看着穆砚,心中的小恶魔不受控制的蹦了出来。

“那个……冬雪啊。”

“啪……”一阵轻微的断裂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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