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蝶实在是不想再和顾辞渊虚伪的客气下去了,冷声质问顾辞渊。
“摄政王为何就是看不见烟儿的好,烟儿为了嫁给你做了多少牺牲,王爷都看不到吗?
沈洛音一个小小将军之女,一点女德也没有,又善妒,容不下别的女人,这样的女子如何能担起当家主母的风范。”
顾辞渊眸色微凝,这在世上,有人议论他无妨,即便是背负骂名也无所谓,但唯独不可以说沈洛音。
他捧在手心的宝贝,怎么允许别人如此褫夺。
“本王的王妃没有风范,难道南寒烟就有了,为了嫁给本王做改变?依本王看,是为了嫁进王府使了不少手段吧。
荣王妃到是叫本王见识了什么是当家主母的风范,原来荣王府的风范就是如市井泼妇一般。
本王还真是替荣亲王可怜,每天面对你这样的夜叉。”
梦蝶被回怼,顿时气的火冒三丈,颤抖着手指指着顾辞渊,却迟迟说不出话来。
“你……。”
顾辞渊心情颇好的看着气急败坏的梦蝶,“本王的王妃,好不好外人无需知道,本王知道便好。
还有荣王妃最好注意你的措辞,这里是摄政王府,你和音儿都是王妃,你并不比她身份尊贵。
还有,荣王妃似乎是忘了什么事情吧,有什么脾气还是回荣亲王府撒吧,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被顾辞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呵斥,梦蝶很是没有面子,想端起岳母的架子,可顾辞渊更本就不将她放在眼里。
顾辞渊并未给门梦蝶机会,冷冷质问着南寒烟。
“郡主,对于这件事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南寒烟跪在地上周身被恐惧笼罩着,腊梅的尸体就在一旁,她甚至不怀疑,如果她要是说出顾辞渊不想听的话,下一秒她也会和腊梅一样。
南寒烟虽然沉稳又善于谋略,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女子,在亲眼看家腊梅的死状后,也没有了注意,抬眼看向自己的母亲,希望可以得到一些帮助。
梦蝶接受到她求救的目光,轻轻的摇了摇头。
南寒烟接受到梦蝶的讯息,低头思索片刻,在抬起头后脸上的惊恐之色退去,眸底尽是淡然之色。
“王爷,烟儿说过了,此事和烟儿无关,都是腊梅一人所为,平日腊梅的家人时长来府里找她拿钱,前一段时间腊梅偷我的首饰,被我发现打了一顿,所以她对我怀恨在心。
腊梅知道烟儿和沈明珠是好友,就接着给我取药的机会和沈明珠联系,求王爷明察,此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对于南寒烟的说辞,顾辞渊根本不相信,他嘲讽一笑,冷冷看着南寒烟。
“想不到郡主竟然这么的巧言善辩呢,以前本王怎么发现呢,本王给你机会,你却不好好珍惜。”
顾辞渊眸色凌厉,冰冷的视线恨不得将南寒烟看穿。
南寒烟苦涩一笑,顾辞渊看她的眼神从来都是冰冷的,但在看向沈洛音的时候,却格外的温暖,满是宠溺,更让她妒忌的抓狂。
梦蝶在一旁连忙帮腔,“摄政王,既是烟儿没有做过的事,又何来王爷给烟儿机会呢。
烟儿已经解释,此事是腊梅这个贱婢一人所为,王爷为何还要揪着烟儿不放,似乎有些说不过了吧。”
顾辞渊并未因为梦蝶的参与而面色缓和,反而更加冷漠的开口质问。
“荣王妃,似乎很喜欢替回答本王的问题,看来郡主这点还是很像荣王妃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飞絮,把证据拿给南寒烟。”
顾辞渊冷声命令,飞絮急忙走上前来,将来腊梅的供词交给南寒烟。
南寒烟看过腊梅的供词,暗自腹诽,这该死的丫头竟然什么都说了,自己要怎么解释,才能脱身呢?
看见南寒烟沉默,梦蝶知晓此时必然是她所为,她在一旁就更加焦急了。
顾辞渊怎会不知梦蝶又想替南寒烟出头,嘲讽一笑,随即命令。
“飞絮,把供词给荣王妃看看。”
梦蝶美目流转,很快就将内容看的清楚,随即嘲讽一笑。
“王爷这供词,也只是腊梅的片面之词,也不能证明事情就是烟儿所为,更何况,看着腊梅的手,恐有严刑逼供屈打成招的成分。”
顾辞渊真想一掌劈死梦蝶,巧舌如簧,自己这这里浪费的时间,她当真以为自己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既然王妃认为这是片面之词,那就交给京兆府尹吧,想来就算事情不是郡主所做,但是这御下不严,谋害当家主母这一条,你说她会被治什么罪,您也掂量掂量,荣亲王能不能保住她。”
梦蝶本来还想着要给南寒烟辩解两句的,听着顾辞渊的话,脸色顿时刷的一下就白了,顾辞渊说的不假,进了京兆府尹的衙门,就不好说了。
即使荣亲王能把她救出来,但是放眼这燕京城估计在难有南寒烟的立足之地。
左右衡量梦蝶决定先带南寒烟离开摄政王府在做打算。
“既然摄政王觉得我没有教育好烟儿,那本妃就先将她带回荣亲王府,好生管教,带管教好了在送回王府,不知王爷这样可行。”
顾辞渊点点头表示赞同,他巴不得南寒烟赶紧离开,没有她的王府,他们夫妻生活起来也更舒适。
他嘲讽一笑,挑眉看向梦蝶,冷冷询问。
“带回去?不知荣王妃是永远的带回去,还是想过几日事态平息了,又把她给送回来。”
梦蝶没想到顾辞渊竟然如此的不依不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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