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走了,沈明珠仿佛泄了气的皮球,颓然的坐在那里,她看着桌子上的人皮纸灯。

“管家,赶紧将这恶心人的东西丢出去。”

管家噗通跪在地上,“王妃,您饶了小人吧,这是摄政王送来的东西,怎敢如此丢掉呢。”

就是顾辞渊送给瑶枝公主和太子侧妃的人皮纸灯,也还悬挂在她们的院子里呀。

沈明珠无奈叹口气,挥挥手,示意管家好生处理。

管家颤抖着手提着灯笼出了房间,沈明珠看着那放过纸灯的桌子,眸底尽是嫌弃,急忙让秋儿带人将桌子给撤了。

而管家直接将灯笼挂在了沈明珠的门口,对沈明珠虽然厌恶,但却并未表现出任何不耐烦,毕竟那是顾辞渊送来的,要是不表现出对他送来东西的重视,难免会给王家带来危机。

王家夫人和王法死不足惜,只是可怜了自己的儿子,她断然不能牵连了他。

没多久,王夫人差人过来将沈明珠叫到了正厅,沈明珠刚刚走进去,王夫人就气愤的拍在桌子上。

“沈明珠,你太过分了,平日我纵容你,但不代表你可以无私王家的死活,胡作非为,我容忍你到现在,无非是因为你改变了我儿,但若非你的妹妹是摄政王妃,你觉得我会高看你吗?”

王夫人也不在和她伪装,直接挑明了说。

沈明珠气愤至极,看来她还是高估了自己,没想到王夫人竟然是因为沈洛音才另眼相待自己。

她苦涩一笑,并未开口,王夫人的愤怒却没有那么容易平息。

“你要是作死,不要带着我们王家,你如此品行,也教育不好文儿,来人,去把文儿抱来我这里扬着,至于沈明珠,就去祠堂面壁思过吧,什么时候你知道错了,在回来。’

王夫人命令着,身边的婆子就离开了,没多久就抱着熟睡的王文回来了。

王文是沈明珠和王法的儿子,王法一心考取功名,才给儿子起了个王文的名字。

希望他长大满身书卷气息,不要像他一般净做些混账事情。

沈明珠没想到王夫人要动她的孩子,作为母亲,那是她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但她还要说什么,王夫人直接一挥手,她就被人带着去了祠堂。

沈明珠恨呀,看着王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冷冷一笑。

“那万丈氏实在过分,教子不严,自己不来祠堂认错,反而将我送到祠堂,你们是王家的先祖前辈,都好好看看王章氏的嘴脸,她抢走我的儿子,让我过来面壁思过,我和错之后有?

王法能有今日,都是我的功劳,既然她王章氏不念我的好,我也没有理由在忍耐了。

她眸底染上阴沉杀意,王文是她的底线,既然王夫人抢走了她的儿子,那她也给退场了。

沈明珠眸底染上一抹阴沉狠意,随即走到一边的跪拜垫上坐下,思索着如何悄无声息的除掉王夫人。

另一边

南寒烟在荣亲王府住了许久,早就想回到顾辞渊的身边了,但顾辞渊非但没有要接她回去的意思,反而仿佛是忘记了还有她这么一号人。

南寒烟苦涩一笑,眼泪顺着脸颊蜿蜒滑落。

“绿衣,你说是不是本妃不回王府,才是王爷所愿?“

她声音清冷,更是透着淡淡的凉薄之意,她心里的苦,只有她清楚。

绿衣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是沉默着,有时候,一个人受伤了,并不是别人的安慰能够抚平。

而想要走出痛苦,还是需要当事人自己想清楚,看明白后,做出正确的选择,才能够及时止损。

南寒烟无奈叹口气,“我终究是错付了。”

她压上所有的赌注,却输的一败涂地。

绿衣忽然想到今日听到的消息,随即告诉了南寒烟。

“郡主,奴婢听说,沈明珠私自动手了,结果王爷将那劫匪抓了个正着,此事要如何处理、”

之前顾辞渊说过,不管南寒烟是否参与谋害沈洛音的事情中,只要沈洛音有事,就全部算到她的头上。

南寒烟没想到沈明珠居然不听话,顿时气愤的将杯子丢在地上。

“该死的沈明珠,本妃算是被你还惨了。”

就在这时,桂嬷嬷面色紧张的跑了进来,南寒烟本就心烦,看着她那模样,顿时气愤的怒吼。

“怎的如此惊慌,毛毛躁躁的,出了何事?”

桂嬷嬷急忙上前,噗通跪在地上,焦急开口。

“郡主,您快去前厅吧,王爷来退婚了!”

南寒烟没想到顾辞渊会如此,整个人仿佛瞬间坠入了冰窟之中,绝望而又无助,她踉跄着脚步起身,焦急朝着外面跑去。

“不行,我要去找王爷好生解释。”

绿衣和桂嬷嬷急忙跟随,南寒烟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前院,刚刚走近就听到顾辞渊冷漠的声音。

“王爷若是担心本王毁了郡主的名声,本王便颁布公文,言明郡主还是清白之身,以免人们对郡主有何误解,耽误她嫁人。”

南寒烟脚下一绊,随即趴在地上,顾辞渊的话让她绝望,这是再也不要她了吗?

梦蝶没了主意,暗示荣亲王说两句,荣亲王愤怒看着顾辞渊。

“摄政王此举是要羞辱荣亲王府吗?”

顾辞渊嘲讽一笑,“荣亲王莫要讲话说的那么难听,本外也是为了郡主好。”

荣亲王奇急,看着蹒跚走进来的南寒烟,眸底染上一抹心疼。

若是顾辞渊昭告天下南寒烟还是处子之身,那无疑是狠狠的打了荣亲王府的脸面。

世人难免会所,荣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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