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听见这个声音头皮都发麻,转回身果然就看见飞絮依靠着一棵大树,夜色之下,树荫将他遮挡的严严实实,腊梅才没有海鲜,她暗叫一声不好,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腊梅姑娘,看见在下似乎很紧张呀!”

腊梅紧张的吞了口口水,随即压抑着心底的紧张情绪,解释着。

“您多虑了,我看见你有什么可紧张的呢。”

飞絮点点头,饶富兴味的起身走到腊梅的身边。

“既然不紧张,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腊梅服了服身,随即开口解释,“侧妃身体不太舒服,差我出去那点药回来。”

飞絮一路跟着她,自然知道在说谎,她明明去了王家给沈明珠送信,还谎称是去拿药,他不依不饶追问。

“拿药,什么药可否给我看看。”

腊梅见糊弄不过去,顿时深吸口气,恶狠狠看向飞絮。

“侧妃娘娘的药也是你能看的吗?”

飞絮实在是也太难缠了,腊梅只想快点摆脱他。

“既然我不能看,那我们就去找能看的人去吧。”

飞絮不给腊梅在辩解的机会,直接扭着她去了顾辞渊的书房。

顾辞渊端坐在书桌前,看着手里的奏折,荣亲王府最近小动作实在是太多了,看来是时候该给他们个教训了。

本就严肃冷峻的脸庞在烛光的照应下,显得有些阴森,如同地狱来的使者。

“王爷,人带来了。”

飞絮站在门口禀报,顾辞渊冷冷开口。

“进来。”

腊梅被带到顾辞渊的面前,看见她的脸色,顿时吓得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扑通跪倒在地。

“说说吧,你这么晚了出去干什么了。”

“回王爷,侧妃的身体不舒服,差奴才出去拿点药。”

腊梅依旧是那套说词,顾辞渊嘲讽一笑,冷声呵斥。

“你家主子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一定要在天黑之后到外面拿药,本王劝你最好说实话。”

顾辞渊耐心有限,就在腊梅出府后,就猜到南寒烟又有算计,随即安排飞絮跟着。

腊梅不住磕头,“王爷,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顾辞渊懒得和她废话,既然好言好语不听,那就活该了。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飞絮带她去密室。”

腊梅闻言身体抖如筛糠,摄政王府的密室她有所耳闻,传言只有进去的,能出来的人很少,即使有命出来也出气比进气多了。

惶恐间,腊梅已经被飞絮几人驾到了密室。

腊梅脸色惨白的求饶,看这份面前如同阎王的顾辞渊,只能拼命的磕头求饶。

顾辞渊眸色微凝,“本王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出去干什么去了,你想好了在说。”

腊梅是梦蝶心腹,虽然畏惧顾辞渊的威严,但更加的中心一些,她怎么可能做出背叛南寒烟的事情。

“回王爷的话,奴婢确实是给侧妃拿药去了。”

顾辞渊走到椅子边坐下,眸色清冷的挥挥手。

初一过来搜了腊梅的身,并没有发现任何药,随即冲着腊梅诡异的一笑。

“腊梅姑娘,就算不认得我,但应该也听闻过我的手艺,为了姑娘能够好好的记住我,请允许我隆重的做个自我介绍。

在下呢,也不太会什么,就是剥皮的手艺,不敢说在这世上无人能及,但也难有人能匹敌。

像姑娘这种的细皮嫩肉的,在下可以完美的给剥下来。

跟着王爷许久,还未曾拨过女人的皮,传言女人的皮较男人更薄,感谢姑娘给我难得的经验。”

腊梅听得都快吓死了,这人实在是太可怕了,看来今天自己要是不交代点什么,是脱不了身了。

她眸色闪烁间就想到了一套说辞。

“回王爷的话,奴婢说,侧妃和王夫人交好,但是侧妃自知王妃很是讨厌沈明珠,也就不敢出去找她,怕王妃不高兴。”

顾辞渊嘲讽一笑,“本王不信,你说怎么办呢?”

“初一,本王累了,这里就交给你和飞絮,半个时辰后给本王结果。”

顾辞渊起色离开,飞絮和初一齐声答应。

“是”

顾辞渊懒得在和她拖延,南寒烟事情败露,必然彻夜难眠,也该给她一点教训了,不然她死不悔改。

顾辞渊出了密室,想着沈洛音已经睡了,索性回到房间,去陪着她。

密室里

腊梅看着顾辞渊决绝离开的背影,仿佛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腊梅姑娘,你还真是冥顽不灵呢,王爷给你机会,你竟然没有抓住,那就不要怪我等不怜香惜玉了。”

飞絮故作惋惜的模样,初一眸底闪烁着跃跃欲试的神采,随即挑眉看着飞絮。

“辛苦兄弟把她带进来。”

飞絮点头,随即点住腊梅的穴道,将她按在初一的工作台上,初一拿过绳子,手脚利落的把腊梅绑好。

飞絮实在是不想看到那种血腥的画面,顾辞渊不在,他也不用勉强自己留下。

但初一显然不想放过他,“你去哪里呀,王爷可是说了让你和我一起。”他调侃,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飞絮连连摆手,“我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她可不想看那个画面,实在是太变态了,而初一每次都一脸享受的模样,飞絮怀疑,万一哪天把初一得罪了,估计他真的会剥自己的皮。

初一点点头,飞絮便出去了。

他微笑看着躺在床上的腊梅,仿佛在欣赏着一副画做一般,不忘给腊梅讲着顾氏。

“腊梅姑娘,不知你有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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