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夫妻两人蜜里调油,另一边,南寒烟听说梦蝶去了摄政王府,几日未进水米虽然虚弱,但那双瘦的凹陷的眼睛里顿时闪过一抹激动神采。

“母妃可回来了?”

即便顾辞渊如此无情,她依旧不死心,只想回到他的身边,哪怕只是卑微的妾侍,她也不敢再有任何的怨言,只希望能够陪在顾辞渊的身边。

梦蝶直接来了南寒烟的院子,看着南寒烟眸底的希望之色,无奈叹了口气,虽然话很残忍,但她也该让她看清现实了。

“烟儿,死心吧,他非你良人。”

一瞬间,南寒烟眸底的神采顿时陨灭,仿佛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安静地躺在那里,要不是心口还有起伏,当真如同死人一般。

“烟儿,放弃吧!”梦蝶看着她那心如死灰的模样就心疼,试图劝说,南寒烟直接翻身面朝里面,不去看她。

梦蝶无奈叹了口气,让桂嬷嬷和绿衣好好照顾她就离开了。

当天晚上,桂嬷嬷和绿衣不过是离开一下,在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就没有南寒烟的身影了。

另一边

沈洛音和顾辞渊刚刚吃过饭,正在花园中散步,就听到小厮过来汇报,谁南寒烟在王府门口闹着要上吊呢。

顾辞渊眸底染上一抹凌厉之色,沈洛音见状,急忙淡然一笑。

“王爷,莫要动怒,此时交给妾身便是。”

顾辞渊点点头,“本王拭目以待!”

沈洛音带着芸儿来到门口,就看到南寒烟将白绫悬挂在了大门口,而此时的南寒烟已经站在凳子上,见沈洛音过来,更是将脖子套了进去。

“你这是要干什么?”

沈洛音冷笑着看着南寒烟,她这是连尊严都不要了吗?

虽然这给时大街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但南寒烟这样做,真的是跌份到了极点。

“王妃,没有王爷,烟儿也无心活着,虽然我不是王爷的人,但好歹也在嫁到府中,即便是死,也要成为王府的魂。”

南寒烟泪流满面,哀怨的看着沈洛音开口。

沈洛音淡然一笑,眸底尽是嘲讽之意。

“既然你一心寻死,又为何要来脏了王府的地,你若真心想死,随便找个角落自杀,莫要拿死来威胁王爷,小心他反而先送你一程!言尽于此,你若想死,随便便是!”

沈洛音冷声讽刺,对于南寒烟真的是厌恶至极,整日要死要活的,做戏给谁看,简直恶心死个人。

南寒烟没想到沈洛音根本不受威胁,更没想到,顾辞渊连出来见她一面的想法都没有。

她苦涩一笑,彻底的绝望,她将脚下的凳子踢倒。

沈洛音挥挥手,飞絮便拔剑飞身上前,割断了南寒烟上吊的白绫。

南寒烟直接摔到在地,痛苦而虚弱的看着沈洛音。

“我死难道也碍着你了?为何要救我?”

南寒烟质问着沈洛音,沈洛音冷冷一笑。

“你死我不拦着,但你要是脏了我的地计不行!飞絮将人送回荣亲王府,想死,死到你自己家里!”

飞絮安排了马车,送南寒烟回了荣亲王府,南寒烟很抗拒,飞絮直接点住她的穴道,南寒烟就彻底的不再挣扎了。

顾辞渊来到沈洛音身边,温柔的牵着她的朝着内院走去。

对于南寒烟,顾辞渊也忍到了极限,难道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他的心里就只有沈洛音一人。

两人回到房间,仿佛忘记了刚刚的插曲一般,顾辞渊温柔的抱着沈洛音,眸色温和询问。

“音儿,你看皇兄和皇后又怀了子嗣,你我是不是也该努努力了?”

顾辞渊暗示着沈洛音,后者故作听不懂,直接推开她,朝着床边走去。

“王爷,公务繁忙,怎能拘泥于儿女情长,再说孩子也不是说要就能要来的,这都是讲究缘分的。”

沈洛音劝说着顾辞渊,他淡然一笑,眸底染上一抹算计,随即将和沈洛音扑倒。

“如果努力没用,本王才相信缘分。”

沈洛音惊叫一声,随即双手撑住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顾辞渊眸邪魅一笑,在她耳边低语。

沈洛音听出他话中的暗示,所谓的努力,让她有些哭笑不得,能够把那种事情说的如此高端,也就只有顾辞渊了吧。

烛火摇曳,顾辞渊随手扯下床幔,微笑朝着沈洛音扑了过去。

另一边

皇宫里,皇后端坐在皇上身边,不知从何时起,皇上时长宿在她的寝宫,这样的日子让她幸福的有些不真实。

其他妃嫔,虽然有意见,但却不敢表现出来。

“皇上,流叙回来好些日子了,妾身还未见他,不知明日可否让他进宫一叙?”

皇后依偎在皇上怀中,柔声询问,都说有男人疼爱的女人会越来越温柔,更让人喜欢。

也许是怀孕后,皇上明显感觉到皇后变得更加明艳动人,让他不舍得移开眼睛。

“好!朕何时限制你们姐弟见面了。”

皇上痛快的答应,皇后连连道谢。

这一晚,皇后与皇上安然睡着,但在皇宫另一边的寝殿里。

淑贵妃恶狠狠的撕扯着手中的帕子,凌厉的眸凝视着周围一种的宫人。

“皇上居然又去了皇后那里?”

皇上对皇后日渐宠爱,让她在也无法镇定下来,恶狠狠的看着战战兢兢的宫人们。

心腹商嬷嬷眸底闪过一抹精明之色,随即挥挥手示意宫人下去,走到淑贵妃耳边低语。

“娘娘,莫要在沉默下去了,皇后有太子傍身,若是在生儿一个伴侣,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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