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不管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在乎什么,他都要想方设法破坏!就连你这样一个小小的女婢他也要和我抢!”他松手放开阿谁,阴森森的道,“你放心——下次让我再见到他的面,一定将他的人头带回来和你长相厮守,让他快乐无比,哈哈哈哈……”阿谁踉跄退了两步,“咳咳……你……你失了武功,如何能杀他……”柳眼冷哼一声,方平斋从颈后拔出红扇,微微一摇,“有事弟子服其劳,师父失了武功,人自然是武功盖世聪明俊秀尊师重道的我来杀——虽然——听说唐俪辞的武功也是惊世骇俗非常可怕,但是——既然我敢说‘但是’,那就说明我有‘但是’的信心与能耐,你说是不是?”
客房内并无声息,阿谁倒退至靠墙而立,看着潇洒自若的方平斋,眼神澄澈的玉团儿以及杀气腾腾的柳眼,这三人为了柳眼,是当真要杀唐俪辞,绝非戏言而已。她心中眷恋之人并非唐俪辞,但就算她出口辩驳,柳眼也听不见去。
他恨唐俪辞,只是为了恨而恨,所有能让他恨唐俪辞的理由他都深信不疑,因为恨唐俪辞是他生存的意义和动力。
是否领袖风云无关紧要,是否倾城绝色毫无意义,腿是好是残不关心,他之所以能坦然面对之所以能坚定的活下去甚至能顾一份自尊与自信,是因为他恨唐俪辞。
客房依然无动静,她沉默的站在一旁,突然觉得……其实就让他这样恨下去,没什么不好。但唐俪辞……高高在上的唐公子,真的能容他这样恨下去吗?
便在这时,门外再次“笃笃笃”三响,几个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开门开门!有人说你这屋里窝藏了形迹可疑的外地人,开门开门,官兵搜人了!谁敢窝藏凶犯与犯人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