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那是什么?跟自家媳妇儿在一起还需要讲究这些吗?

二话不说,直接扑倒。

二人分别了这么久,宗政寒早就想她想念的紧,如今,好不容易一切结束,积压多日的想念一并迸发,抱着娇软的人儿就要这个那个、那个这个。

叶君澜偏着脑袋,不停地闪避。

“别。”她两个手撑着他的胸膛,不断闪开,“现在是大白天,谁青天大白日的干这种事。”

“我干!”他理直气壮。

叶君澜气结:“门还没关。”

“谁敢擅闯本王的凌枫苑?”

这话刚说完,门外,一个人影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主子,紧急情……哎哟!”卫经冲到门口,瞧见里面的一幕,吓得来了一个急刹车,车没有刹住,还绊到了门槛子上,一脑壳栽了进去,摔了个狗啃泥。

宗政寒立即拉过被子,盖住二人的身体,极致不悦的目光扫去:

“说!”冷冷的一个字,似乎要把卫经给活剐了。

卫经怯怯的爬起来,有点委屈。

谁大白天的干这种事。

干就算了,还不关门,最后却来凶他……

他扁着嘴,“主子,左统领差人来王府急报,说是边疆那边有异动,有关战事,皇上已经撒手不管了,特请您去宫中做主。”

叶君澜坐起身来,匆忙整理好衣服下床。

“战事?”她一边走出去一边问,“什么战事?皇上不知道吗?”

“具体情况属下不知道,但看那传话的兵士模样,应该很急。”卫经:“皇上似乎知道这件事,但他不管。”

叶君澜听了这话,隐约明白了。

皇上已经将皇位传给了宗政寒,再加上这段时间的争斗,怕是累得不轻,不想再参和了,就干脆放手放权,让年轻一辈去干。

“你快进宫去吧。”她推了男人一把。

宗政寒略带不满,子弹刚刚上膛,还没来得及打一发,就硬生生的被堵住了,这种硬憋的感觉真是……

瞥了眼边上的女子,似乎在笑,还笑的有点幸灾乐祸。

他非常不爽,她却暗暗偷笑。

简直岂有此理?

他伸手就往她的腰上掐了一把,抱住她的两个腮帮子、就往那小嘴上狠狠的印了一口,“等本王回来睡你。”

卫经呛住:“咳!”

主子,这里还有外人在,能不能收敛一点?

“走!”宗政寒放开叶君澜,风一般的出去了。

卫经赶紧跟上去。

宗政寒走了,叶君澜倒落了个轻松空闲,帝都的事情终于搞清楚了,她当然是记挂上孩子们了,带上豆豆,又从府里挑了几个侍卫,立马往神医谷去了。

这边。

宗政寒出了寒王府,连马车都不要了,直接策马入宫,抵达宫门飞身而下,快步直入大成殿。

“寒王殿下到——”

殿中,等候着的一个兵士赶紧跪地行礼,双手递上一封密信。

宗政寒大步走上去,接过密信,打开看去,眉头拧了起来,“西晋国、北燕国与北疆暗中走动频繁,意图省事?”

这三方联手,莫非是准备攻打东澜国?

“消息准确?”

兵士赶紧答话:“千真万确,据苏将军的眼线来报,西晋与北燕都在暗暗的点兵,北疆也蠢蠢欲动,而他们生事的理由就是北疆的首领被东澜国抓了,他们特地来要人的。”

只等他们点完兵,恐怕就要生事了。

还好苏将军未雨绸缪,事先察觉到他们的异样。

不然的话,等三国点好兵,搞突袭,东澜国定会被打得措不及防,损失惨重的。

旁边的左建平听了,感到不解:

“寒王殿下,曦公主嫁到西晋国和亲,按理来说,西晋国不应该敌对东澜国,可为何……”

宗政寒眯眼。

宗政曦那性子,为了目的,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据眼线来报,当初,她硬生生的从东澜帝都,步行至西晋国都,更是干掉了皇后,成为了宠冠六宫的新后。

此番攻打东澜国,怕是少不了她的主意。

“左统领,你即将联系所有的武将入宫议事;卫经,你立即以本王的名义,拟一封书信送往南川国。”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动起来,该干嘛的去干嘛。

-

翌日。

叶君澜赶到神医谷,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孩子们,推开门的时候,就瞧见凤弈萧抱着个娃娃,正在喂奶,一副慈父娴熟的样子。

凤弈萧看见她,略感意外,“澜儿,你怎么来了?”

叶君澜大步走进去,“帝都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她大致的说了一遍,十分简约,说话的时候两只手互相搓搓搓,又哈哈气,把手心捂热乎了,这才抱起孩子。

“代儿,想不想娘亲?一段时间不见,你怎么好像长胖了?”她掐着娃娃肉乎乎的小脸。

这两个腮帮的肉肉呀,粉嫩粉嫩的,白里透红,甚是可爱,可若是长大……一个胖墩墩的小丫头,扎着两个羊角辫,胖得啤酒肚鼓起来。

嘶!

这画面不忍直视。

如此胖下去不可不可。

叶君澜摇着头说:“看你这么胖,三个哥哥那么瘦,是不是你平日里太调皮了,把哥哥们的奶都抢走了?”

半岁的小丫头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好像在解释什么,证明自己的无辜。

凤弈萧笑道:“孩子小时候容易胖,等到一岁左右会慢慢抽条,那时候才会显出模样来,你与寒王都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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