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不知作何营生来糊口!”

吴掌柜眼睛一亮,急急说道:“韩公子,若不嫌酒楼简陋,暂时屈身酒楼传授厨艺可好?生意一旦有起色,小老儿一定重金相谢!”

韩非不置可否,沉吟片刻,问道:“吴掌柜,不知贵酒楼因何落到如此田地?”

“公子,此话说来就长了!当年悦来居生意何等红火,在高淳县城一直处于翘楚,自从太爷和老爷相继谢世,唉……”

“吴掌柜若有为难之处,就不必说了!”

“这是县城人所尽知之事,没有什么隐晦的!”

吴掌柜饮尽一杯酒,沉重地说道:“我们梁家也是名门大家,祖上追随太祖皇帝打天下,受封忠义伯,后来虽然没落了,但在高淳县城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拥有庞大的产业!太爷太夫人相继过世后,老爷忧思成病,前两年也追随太爷去了,如今整个梁家只剩下夫人一个人!”

“梁家产业既然还有夫人打理,应该不会如此呀!”

“公子有所不知,夫人年纪轻轻遭此噩运,已经心如死灰,整日闭门念佛,不问外事,产业都任由下人们经营,境况越来越差,好多产业都被迫卖掉,剩下的几个铺子也是勉强维持。唉,酒楼遭到富贵楼挤压,彻底败落,夫人也有意要卖掉了!”

“吴掌柜,梁夫人准备把酒楼作价多少?”

“公子,酒楼上下三层,设施齐,怎么着也要两千两银子,富贵楼东家万梓良只肯出价一千两,两家谈不拢,才拖到现在没有卖掉。夫人说了,若是再找不到买家,就要卖给万梓良了!”

一个年纪轻轻不通经营的女人当家,也是无奈之事,梁家算是……这么庞大的家产没有觊觎?韩非不由问道:“吴掌柜,梁家没有能主事的人了?”

“公子,梁家确实有旁支,太爷老爷在世时,与旁支就没有来往,梁家遭难后,若不是夫人出身名门高第,家产都要被旁支强夺过去!”

原来梁夫人上面有人呀!韩非好奇地问道:“不知梁夫人是哪家闺秀?”

“公子,夫人是金陵王家的小姐,当年在金陵颇有声名……”

贾明突然惊叫:“梁夫人莫非是王若兰,王姐……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