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像在告诉她一切有我。
景墨染低头窃笑,有了底气就更嚣张了,挑衅的看了一眼赫梓珊母女:“你们可要说仔细一点,别落下什么地方,到时候我可说不清。”
两个女仆在里面搜了大半天,碰了一身的土,两手空空的出来:“回禀老太太、少爷,没有。”
赫梓珊在底下小声嘟囔:“这不可能!明明……”毕竟她年纪小,沉不住气。
耳朵一向灵敏的景墨染,犀利的目光立马扫了过去:“明明什么?”
赫梓珊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都快嵌到肉里面去了,还咬着牙坚持:“明明就是你偷的……”
话音未落,赫司珩一记冷眼带着警告扫了过去:“她是我的妻子,赫家的主母,你说这话是要负责的。”
“我……”赫梓珊全身骤然一僵,后背突突的冒着冷汗。
原本的计划就是陷害景墨染偷了她的钻石耳钉,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这句话原本是天衣无缝的,是完美的,可是她没想到赫司珩竟然会醒过来。
让她更想不到的是赫司珩竟然会护着这个女人!
“好啦!司珩,你别生气了,她还是个孩子丢了价值连城的钻石耳钉难免着急。”景墨染笑呵呵的拉着赫司珩的胳膊,略带撒娇之意。
“刚才二婶婶说的对,东西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替赫梓珊辩解。
景墨染一笑,若不是真心实意的,那必定是带着刀子的。
穿最可爱的衣服打最毒的架;用最甜的声音说最毒的话;用最无害的笑容做最狠的事情……
这可是景墨染的惯用手段。
“刚才三妹也说了,除了我,她还遇到了新荣和亦修。”
狡诈的目光从林玲婷身上掠过又划过赫梓珊,最后准确无误的落到新荣但身上:“亦修绝对不会拿,但是有些人,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