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进到我屋里来的?”柳梦生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明明将房门拴上了,这只小鸟怎么进来的?

“赶紧起来,”江晓莺不耐烦地说道。

“起来干嘛啊?”柳梦生依旧很怀念自己的被窝。

“早点儿找到那个疯道士早点儿抓…请回去交差…”江晓莺道。

柳梦生看了看周围,见天刚蒙蒙亮,阳光还没照到窗户上,便道:“至于这么早吗?”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江晓莺理直气壮道。

“你这都自称为鸟儿啦?”柳梦生回嘴。

“懒得理你,”江晓莺嘴上这么说,手里可是直接给了柳梦生一拳。

“那你先出去,”柳梦生揉了揉被打的位置不情愿地嘟哝道。

“干嘛啊?”江晓莺不解。

“我穿衣服啊,”柳梦生甚是无奈。

“哦,那,那你快点,”江晓莺撇下一句就跑出门外了。

“唉,”柳梦生重重地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根本没睡醒,干脆又倒回到了床上。

“别让我发现你偷睡啊,”这时候房门又被推了开,江晓莺把脑袋探进来威胁道。

“起了,起了,”柳梦生立刻坐了起来。

早晨的阳光还带着些许寒意,然而街巷里已有不少人出来活动了,巡逻的军士,夜不归营的士兵,还有很多早早赶去擂台那里摆摊的小贩,倒是当地的居民鲜有出门的人。而崔玉山说的那疯道士并不难找,或者说他实在是太过显眼了。

“哎,这位官爷,老朽看你有病呀,”那道士装扮的人确实有点疯癫,抓着一位巡逻的士兵就嚷嚷道,然而对方军务在身又怎会搭理他?

“离远点儿1那士兵甩开疯道士的手,头也不回地继续巡逻了。

疯道士见了也没有露出丝毫失望的神情,立马又转向一位路过的大娘道:“哎,这位大嫂,你有病埃”

“呸!去你的!天天在这里说别人有病,我看有病的人是你,”那大娘骂道,随手从菜篮里抓了把烂菜叶子甩到他脸上。

“哎,你真有病啊,”疯道士摇头叹气,然而那位大娘也已经走远了。

看到那个疯道士又去找下一个目标了,江晓莺不由皱了皱眉头,遂看向柳梦生,似是在等他的意见。

“别看我,这人是你要找的,”柳梦生耸了耸肩。

江晓莺考虑了一番后决定在远处先观察一下,于是便找了个茶摊,坐下来点了一壶好茶又要了些点心。然而整个早上那个疯道士都在不断地跟路过的人说你有病,却不见他有成功拉到任何人坐到自己的摊位前,想是没人会信他这一套了。

“不管了,先上去问问,”茶点吃完,江晓莺终是忍不住一拍桌子道。

“喂喂喂,你看这个人跟怪医沾边吗?”柳梦生怀疑他们要是把这个人带到须弥学府,非得被夏敬峰暴打一顿。

“你就说怪不怪吧?”江晓莺起身就走了过去。

“我看是真疯,”柳梦生见状只得无奈地跟去。

那疯道士刚被一个赶去摆摊的伙计骂了一顿,正要搜寻下一目标,但见江晓莺和柳梦生两人走来,那疯道士却是立马转身就往自己摆的摊位去了。

柳梦生同江晓莺面面相觑,两人都不知这疯道士为何是这种反应。

“要不你上去问问?”江晓莺捅了捅柳梦生小声说道。

“人是你要找的,要问你去问,”柳梦生自然是不肯。江晓莺见状白了他一眼,就动作僵硬地走上前去。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不想理睬两人,那疯道士抑扬顿挫地念念有词。

“那个…这位…道长?”江晓莺咬着后牙上前试着搭话。

“唉,还是来了,”疯道士重重地叹了口气,遂一改方才疯癫的状态,一挥拂尘十分正经地说道,“姑娘有何事?”

“是这样的…听闻道长能诊箔”江晓莺缓缓地说道。

“唉,实不相瞒,老朽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像两位这般病重之人,”未等话说完,疯道士便开口道,“奇了奇了,常人若是有你们之中一人半分的病症,恐怕早就归西了。”

“哦?那我们得了什么病呀?”柳梦生一听这疯道士说的这么严重,反倒来了兴趣。

“你才有病1江晓莺踩了柳梦生一脚。

“唉,”那疯道士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捋着自己的胡子道,“你们二人,一人形魂渐离,一人有躯无骨。”

“什么?”柳梦生听了一惊,当即就想起先前江晓莺在绝音谷的时候受到尸蛟的影响,确曾魂体受扰,后来还是夏揖山施展了固魂之法才给救了回来。难道这疯道士真能看出些什么?等等,要是这么说,那有躯无骨岂不是在说自己?可是没有骨头的话,这人怎么站起来呀?

“这都瞎说什么呢?”江晓莺不以为然道。

“两位的病症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姑娘还是另请高明吧,”疯道士说着竟然开始收拾起来,看着架势是想要收摊了。

然而就在疯道士想要打开一个精美的匣子时,却有人伸手按住了那匣子上的龙首雕刻。

“看来道长真的会给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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