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你。一回去,指定忘了我。”江城冷哼一声,却不像松开楚月半分。
系统向来狡猾,不知道这一次,能否真的可以回去。他的心情很复杂,不像楚月那样如释重负。一是他很喜欢楚月,准确来说,是很依赖楚月。二是对未来的不确定。
如果他们回去后,一切是按照离开时候的样子,还是已经过了两年。
时间不同步的话,会遗留下很多问题。最后,他是真的不想失去的楚月。
楚月轻轻的合上眼,打了个哈欠道:“我记得你的身份证号、手机号,还有家里的地址。你回去以后别乱跑,我见了想见的人后,会去找你。”
“你最好说到做到。”江城听到楚月的承诺后,提起的心,这才缓缓的放下。
隔天天一亮,春儿就过来敲门。按说,今天休息,春儿也知道楚月的性子。若不是出了大事,绝不会来打扰楚月。被敲门声吵得不耐烦的楚月,抬脚就把江城踹下床。
披着外套的江城,沉着脸把门打开,又极为郁闷的折回。原本奴仆会留在他们房里睡下,方便伺候。但他和楚月都是现代人,完全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有外人在场。
久而久之,江城就是成了开门人。
春儿欠了欠身,绕过江城进了里间,直言道:“小姐,李若白、秦文清,还有陶敏来府上,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有急事找您。您别睡了,快醒醒。”
“谁找我?”楚月迷迷糊糊的坐起身,蹙着眉看向春儿,肚子里一堆的埋怨。
大早上的,不好好睡觉,非要过来找她做什么?!有急事进宫,找皇上去。她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能有多大权利。不对、不对、不对,这几个凑到一起肯定是为了南越的事。
春儿真以为楚月没听清,如实重复了遍:“李若白、秦文清和陶敏来了。我已把他们请到书房,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有大事发生。您别急,先把衣服穿上。”
“穿、穿、穿。”楚月张开手臂,任由春儿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他们凑一块,指定是为了陶敏的箱子而来。不,准确的来说,是为了倒赵而来。
但也太不懂事了吧。李若白自己带着陶敏来就好了,为什么把秦文清也拉过来。
后天她去吏部当值,宋然问起来,她要怎么回话!真是,一点也没有眼力劲。
江城再旁看着着急毛撩的楚月,忍笑道:“是他们找你,又不是你找他们。急什么,吃过早饭去也不迟。给他们一点时间,让他们好好的考虑考虑自己要和你说的话。”
“我、我、我哪里急了。”楚月把催促春儿的话咽下,转而白了眼江城。
回家的事,能不急嘛。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呆了。没空调没热水器和地暖,更被说无线和手机了。再继续待下去,她就要和原来的世界脱节了。
不过江城的话,也有道理。所以楚月假模假式的坐在桌前,三两口解决了一个包子,又喝了两口粥抬脚就往书房去。临走前,听到江城的笑声,没好气的撇了撇嘴。
春儿跟在楚月身后,担心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您可得小心谨慎。”
走在最前方的楚月,并没有回答春儿的话。临近书房时,脚步渐渐放慢。她迈过门槛的瞬间,脸上带着亲和的笑意:“诸位大人,一大早来我府上,所谓何事?”
“楚大人。”李若白、陶敏看到楚月的瞬间,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他们在南越呆过,深知楚月的能耐,也对楚月有着深深的敬佩之情。秦文清紧随其后,但只是抱了抱拳。
李若白缓缓坐下,面色严肃道:“这次来,是有件事想要拜托楚大人。”
陶敏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放到楚月的手边的桌上。他抿了抿嘴,只木木的站在一旁。
他对楚月的情绪很复杂,一开始是尤为讨厌。甚至不明白,朝廷为什么会派一个女人来南越。后来是反感,尤其是看到楚月和徐凉庆、张信等人走的近。
后来是敬佩,没想到楚月能在不费一兵一卒的情况下,杀了苗卓。间接的疏离土匪和南越官员之间的信任。如果不是李若白的到来,他相信楚月会处理的更好。
楚月放下手里的茶杯,拿起桌上的几张纸,低头草草的看了两眼。徐凉庆的认罪书,外加截获小阁老赵权的信,以及一些南越官员与赵党之间的收受贿赂的证据。
这些东西,昨天她都看的清楚。但她不明白的是,这三个人不去找皇上,非得见自己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是打算,让她带着这些证据去见皇上?!
呵呵,她要是真这么做了,赵权不得把自己撕巴了。而且比起她的立场,秦文清明显更合适。她抬眸扫过三人面上的神情,心里一时摸不准他们的想法。
“楚大人在南越待了近一年,应该对南越了如指掌。我们想请你看看,上面的内容与你所见所闻所知,可否一致?”秦文清拿起茶杯,说明来意。
既然知道楚月是中立派,那他就不可能会拉楚月下水。毕竟,楚月对他有恩。
李若白撇了眼呆若木鸡的陶敏,蹙眉道:“陶大人先前收集了不少南越官员贪污的证据,但真伪难以作保。你与徐凉庆、张信等人相熟,看看上面是否是他们的字迹。
至于小阁老赵权,我这里有他之前写过的奏报,也一一对比过了。”
“那我再看看。”楚月重新拿起那几页纸,故作认真的低头端详。
怎么可能是假的,她逼着徐凉庆亲手写的,还是在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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