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无人道的折磨持续了近五分钟,每当薛从风陷入了昏迷之后,欧阳宇就强行给他喂上口药,然后浇上一盆冷水,在这三九的寒冬里生生的将这死胖子冻醒了之后再度上手,直虐的薛从风痛哭流涕,一张脸早就苦哔的没有了人形。
最痛苦的是他现在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更是无数求饶的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来,那模样要多凄凉有多凄凉,用通俗一点的词语来形容的话,就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应学文到底是个老好人,就算这点惩罚说实在的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无非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和他们老应一家多年来承受的委屈和悲惨比起来完就不值一提,但他还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战战兢兢的挪动叶巡身边,轻声的问道:“叶先生,你、你徒弟这么打下去的话,没准得出了人命啊,要不还是别打了吧?”
“放心吧应叔,有我师父在,这狗曰的死不了的!”欧阳宇一边动手一边动嘴,直接代替叶巡给出了回答,豪气无比的朗声说道:“我们平时身上都带着不少药的,只要没死透基本都能吊上一口气,你就安稳的看着就行,如果有什么要求想怎么报仇的话也尽管开口,我尽量给你落实了!”
应学文:“???”
三个保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的望着欧阳宇,至于薛从风则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心里后悔的无以复加,暗恨自己为什么一听说应小樱回来了就迫不及待的奔过来找虐,这不是活傻哔吗?!
等到了叶巡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出声喊出了停,然后缓缓走到三个捂住手腕,因为失血过多已经脸色惨白一片的保镖面前,一人扔了一包药粉在他们面前,还附赠了一张写了电话号码和银行卡号的小纸条。
“药粉擦在患处,止血立竿见影还能加速伤口的愈合,用吧。”
三人立刻透出感激的表情,无论是不是装出来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他们连一步都不敢往外挪,基本等同于是小命交在了叶巡和欧阳宇手里,再不态度诚恳一点,就真的玩完了。
“别谢我,只是出门太急,身上只带了这么点特效药,不然也不能便宜了你们这种沙雕。”叶巡不屑的撇撇嘴,捏起了那张纸条:“医药费十万一个人。”
“十万?!”三人顿时惊叫出声,就算他们是恶霸身边的走狗平时捞足了油水,但因为生活大手大脚的关系,一下子掏十万出来也得伤筋动骨,当即连连摇头:“大哥,抢钱也没有这么抢的啊!”
“不给就死。”叶巡根本就没打算和他们讲道理,对待这种垃圾也确实没必要,冷冷的抛下一句话之后,连手都没抬,那扇躺在地上的老木房门就忽然凭空立了起来,随后严丝合缝的扣在了门框上!
不动声色的露了一手,叶巡面无表情的摆出了一副高人姿态,云淡风轻的说道:“付了钱马上就可以离开,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给给给,我马上就付钱,还请先生放我一条生路!”其中一人最先崩溃,歇斯底里的嚎了两声之后,立刻双手抖个不停的摸出了手机就开始转账,其他两人见状,又哪里还敢反抗,争先恐后的打开了自己的网银app,生怕钱过的晚了自己就得遭殃!
“留给你们的是残联的电话,等伤好了你们可以考虑去领个证什么的,将来每个月还能有个几百块的补贴,别说我不照顾你们。”
“是是是,大师说的对,我们这就去填表!”三十万到账,三人完是脸在流泪心在滴血,然后利落的架起了剩下那个昏迷不醒的同伴,连看都没看他们的主子一眼,就毫不犹豫的夺门而去!
“接下来,就到你了。”
人走了一半,房子里也清净了不少,叶巡又把目光转向了脸色悲凉的薛从风。后者现在整个人都如同被拔了牙的老虎,然没有了狂傲的气势,眼中残留的,只剩下浓浓的哀求之色。
他怕了,是真的怕了,自从家里的企业开始疯狂赚钱之后,过了十多年横行霸道的生活,见惯了那些逆来顺受的普通人,哪怕是敢反抗的,听到了他的名号之后最后也不得不选择了低头,今天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他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他有一种预感,如果表现的不好,面前的这个神秘的年轻男人,真的会杀了他的!
“爷爷,爸爸,警察叔叔,你们在哪呢?赶紧来救我啊,救命啊!!!”薛从风在心里疯狂的呐喊着,只想能够赶紧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只要今天能走的出去,他就敢对天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踏足此地一步,再也不会打应小樱的主意!
叶巡静静的看着薛从风的表演,暗自琢磨着应该怎么对付这个恶劣的纨绔。
皮肉之苦已经给的够多了,但这些还远远不足以抹平应家人多年来背负的伤痛,而且说白了,虽然是薛家的儿子,可经过应学文的介绍就可以得知,这货是大家背地里公认的废物,工作能力不及他妹妹薛蓝羽的百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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