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学文吃了一惊,眼神充满了古怪。

薛从风之前都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眼看就只剩出得起没有进的气了,结果一会功夫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居然就变得神采奕奕,一脸的容光焕发?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旁的欧阳宇和应小樱倒是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知道叶巡肯定是又用了他神乎其神的催眠术,神色中都不由透出一丝羡慕。

这能力堪比神技,只要不是碰上了极少数可以免疫的人,简直是无敌了好不好?

应小樱几乎第一时间就忍不住幻想到,只要叶巡能对着薛家的两大话事人薛建伟或者他儿子薛布风用上这么一手神奇的催眠,让他们自动到警局投案自首并且公开自己干过的所有龌龊事,事情不就可以圆满解决了吗?

欧阳宇想的则是如果自己将来有一天也能学会师父的本事,无论是当警察还是搞私人侦探,想要套取嫌疑人的口供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轻松愉快?

就连叶巡一开始的时候都抱着同样的想法,但当他真正听说了见识了薛家的恶劣作风,和目中无人老子最大的态度之后,已经不满足于打击他们让应家沉冤得雪了,安插薛从风回到家族企业当中充当间谍,慢慢的套取他们内部的信息,从而一举将风羽制药从内而外的瓦解,让他们亲眼见证一切的发生却无力回天,才是真正最残酷的反击!

如果上来就把薛家一家老小都变成了只服从于他的宠物狗,就算他们拱手送上了自家的产业,可内心里却早已经变得心甘情愿,那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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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叶巡在短短的几十分钟时间里,就把薛从风完完的变成了他忠心的走狗,应学文的心中一震再震,到了此时都开始变得麻木了,他只感觉过往几十年所学的词汇都无法形容叶巡的神器,呆滞了好半天,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都唯有那几个字!

只怪本人素质低,张口闭口真牛哔;奈何自己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

“叶老师,我的那几个保镖跑了,肯定会向家里汇报情况的,估计不用一会儿我老爹就得带人过来了。”薛从风现在的脸上只剩下了真诚,叶巡坐着他就恭敬的在一边站着,目光干净无杂质,除了敬畏还是敬畏的低头说道。

至于叶老师的称呼,则是两人在房里约定好了的,以后无论人前人后,都只能这么称呼。

“那有啥,你爹来了让师父直接给他也催眠了呗,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正好让他把当年的事情公开了,事情立马解决!”

“这个……”叶巡还没来得及张口,薛从风已经面露难色,似乎在犹豫有些话该不该说。

“有什么说什么,咱们这又不是封建主义,提倡言论自由!”欧阳宇大手一挥,批准了新科走狗的发言。

“别动手!啊啊,那我就说了……”

薛从风身体一抖,差点以为自己又要挨揍,刚才那一阵的滋味实在太过酸爽,都快给他整出后遗症了,只要看见别人一抬手他就本能的想捂脑袋嗷嗷叫,见到欧阳宇只是顺势理了理发型后,才松了口气调整了几下呼吸,战战兢兢的解释:“叶老师有个身份,应该是精神大师吧?我老爸以前接触一个国外的大师,和叶老师对我用的几乎是一样的,他们和那个大师相处过一段时间之后就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我家里的主要人口里除了我,我爷爷和老爸,甚至我妹妹都是不会被催眠的。”

“不会吧,你们家人都这么牛哔?”欧阳宇吓了一跳,大呼小叫的喊道,叶巡也是周身一震,眼神立刻飘向了在一旁坐立不安的应学文,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

果不其然,应学文抓了抓头发无奈的说:“当年,他们把家父给小樱治病的方子也偷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可能是薛建伟也找到了极其少有的玄铁根。其实想来也不奇怪,薛家那几年发展的那么快,家大业大的只要肯出钱,十几年前买到一批玄铁根还是很有可能的。”

薛从风不住的点头,示意说的没错。

叶巡微微叹了口气,将原本就不太想用的催眠薛家老小的b计划从脑海里彻底抹去,幸好这个消息得到的早,否则再失败一次就不是体力不支的问题了,他这张脸也干脆别要了,欺负老实人一怼一个准,真碰上想要针对的人时反倒没一个能成功拿下的,那还要这么个能力有个屁用。

“哎,不过话说回来,为啥你们家就你没那个本事抵制催眠呢?”欧阳宇忽然问道,话音刚落就捏紧了砂钵大的拳头跑到薛从风面前晃了晃:“你小子该不会是怕挨打装出来的吧,想在你大爷面前玩上一出金蝉脱壳不成?”

“没,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啊欧阳大哥!”死胖子险些就要吓哭了,胖脸唰的白了下去疯狂摆手,随后又忍不住面露尴尬之色:“我这个人吧,从小,从小他就没什么大用,而且还被爷爷给看出来了,后来就取消了我用药水泡澡的资格,转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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