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说不然就把摄像头扭到储物室的西北角,再看看这个女的是怎么出来的,难不成真的是女鬼,凭空就冒出来了?
之后王队就跟我们去了储物室,将摄像头重新调整了一下,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我们又来看,只不过一点异常也没有,踹门的声音也消失了,这样持续了有三天,都是一样的情况,看来那玩意知道我们在监视她。
虽然没有任何收获,但是我们可以确定的是,这玩意绝对不是人,王队也联系了学校的领导,问了问当年陈园失踪的情况,不过校领导表示不太清楚当年的情况,因为原先处理这件事的一直是一个叫牛军的教务处主任,这个主任在三年前离职了。
王队也试着寻找陈园的家人,好在通过一些关系,我们得知了陈园的爸妈,搬到了60公里远的晋州城去了,只不过给陈园家里通电话后,一问起陈园的事,那边就说打错了电话,然后给挂了,再拨过去的时候,就死活打不通了。
王队当警察这么多年,有着很敏锐的职业嗅觉,他觉得这件事很不简单,一定有蹊跷,所以决定要着手抓这件事,说一定要弄个明白,我说那玩意肯定是女鬼啊,咱们不信邪也得信啊,这种事咱们怎么处理?干脆找个道士婆婆啥的来看看吧。
我这话一出来,大头就在旁边泼凉水,说快拉倒吧,当初又不是没找道士,结果呢?居然是个骗子,说着,他还在那嘀咕,说下次非得去小白桥抓住那老骗子,胡子给他揪光了,王队想了想,说他倒是知道个会看邪的老头,八成能处理这件事,就是这人办事不看官架子不看钱,只看个缘分。
王队这话一出来,我没忍住给笑了,我说您不是一直不信邪吗?咋还注意这些人啊?他瞪了我一眼,说:好歹我当警察这么多年了,啥事没见过?北村那边确实有个老头,给人算命驱邪,准的很,虽然政策上不允许搞封建迷信,咱们也应该打击这种人,但我不得不承认,人家确实有这个真本事,好在他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这事也就一直没追究,这次不妨去找他看看,兴许他能帮上忙呢。
我说你不是说了,人家是看缘分呢啊,会帮咱们这个忙吗?王队摇摇头说不清楚,但总得去试试,不试怎么知道呢,说着,他就让我和大头去外面买点水果啥的,说去北村看看那个老头去。
这天下午三点多吧,王队就开车带着我们去了北村,北村在我们县城的老北边,特别远,开车过去得一个小时左右,而且要下两个特别陡的坡,记得小时候来过这边,那会都是骑自行车,车速快了车子都左右摇晃,刹车也经常失灵,吓人的很。
可能是偏僻,交通闭塞,这里的经济条件肯定不好,房子大多都还是老以前的窑洞,还有八九十年代的青瓦房,在村子的南边,也就是村口那块,还残留一座十几米长的土城墙,王队说这是当年抗日时修建的,解放后就废弃了,大部分城体已经被人挖塌填土了,现在仅留着的这一段,就是周师父家的南边院墙,周师父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周师父家的院子特别大,跟别家不同的是,人家的房子院墙都是坐北朝南,而周师父家是坐南朝北,土城墙差不多有十几米高,院子里面大部分都是阴凉地,根本照不到阳光,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在院子西南角落那,摆放着七八口大水缸,上面盖着木盖子,还压着石头,往南边一个小瓦房走去的时候,隐约听到水缸里有动静,应该是啥活物,大头还想过去看看,但是王队制止了,说来这里不要乱动乱说话,不然惹麻烦就不好收场了,毕竟我们是来求人家办事的。
当时周师父是在家的,推开屋子门的时候,他正蹲在墙角吃面条呢,因为他蹲着,我并看不到他有多高,但是特别瘦,那双手就跟枯槁似地,深陷的眼窝里那双放着精光的眼睛,让人看了心里有点点发毛。
他见我们进来,把手里的碗筷放到旁边的坑沿上,起身拍了拍褶皱的衣服,问道:几位吃饭了没有,我去给你们下点面条吃吃?
说实话,来之前,我就想过这个在王队嘴里神一样的人物,到底长啥样,该有多强大的气场,可结果没想到他站起来个头也就一米六左右,而且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再加上刚才那一句很朴实真诚的话,让我瞬间觉得,他其实也就是个普通人罢了。
王队客气的点了下头,说:我们吃过饭了,不用吃了,来找你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说着,他就冲我挤挤眼睛,示意我将带来的东西放桌上,我因为不知道怎么称呼人家,只好冲他点了下头,笑了下,将买好的东西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他倒是也没拒绝,只是笑了笑,说道:这个忙我帮,东西收下也应当,屋子里有点挤,在外面的槐树下面,有几个小板凳,你们先坐那等我下,我收拾下东西,马上出去。
王队应了声,领着我们坐在了外面的槐树下,我还小声跟王队说,这个周师父看起来很普通啊,一点架子也没有啊,王队说人都是这样,越是有真本事的人,越是低调好相处。
我们聊了没几分钟呢,周师父就从里面出来了,手里也拿着个小板凳,过来坐下后,就问我们找他具体是啥事。
王队这才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周师父听完情绪倒也正常,很淡定的说若我们说的没差错的话,他基本上可以确定,监控里面看到的,确实不是正常人,半夜踹门应该是想诉说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