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这话一出来,我们三个傻眼了,四眼赶紧问她这么大晚上了,有啥事啊,刚不是还说了要和我们去玩会呢么?
美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真对不住了,我真有点急事,之前给忘了,刚才突然想起来了,你们三个先玩吧,改天我再找你们啊,说着,她扭头就走了,四眼还在后面问人家,用不用我们跟着去帮忙啊,她头也没回,说了声不用,然后急匆匆的走了,不知道咋的,我总觉得这个女的刚才在撒谎,她急匆匆的走开,估计不是有急事,而是想逃避些什么。
她这一走,将我们三个人的兴致都一扫而空了,尤其是我和大头,人家四眼起码还跟美女聊了好半天呢,我们两这才刚见面打了个招呼,人家就走了,太扫兴了,后来我还问四眼这个女的叫啥名字啊,是不是姓陈啊?
四眼一听,就愣了下,说:我草,你咋知道的,人家还真的姓陈,叫陈思。
我说她跟我一同学长得太像了,刚才我还以为是我同学她姐姐呢,不是还问她了啊,四眼问我谁啊,哪个同学,肯定也好看,赶紧给他介绍认识认识啊,我说滚蛋,就那个陈园,失踪了多年的那个。
我这话一出来,四眼张着嘴不说话了,好半天才问我道:那天看监控的时候,你不是也说那个跟陈园可像了吗?我点点头,说对啊,所以我刚看见陈思的时候,心里头就别扭的不行啊,我还以为她是陈园的姐姐啥的呢,就问了问呗。
我这话一出来,四眼和大头都不说话了,尤其是四眼,脸色也变得有点不对劲了,我也不知道这时候该说啥,反正心里头的疑惑很多,现在也不敢往下结论,还是等之后事情大白了再说吧。
我们三个本来打算回网吧继续玩到明天早上的,但是玩了没半个小时呢,四眼就说他困得不行,头还有点晕,一开始他还能坚持,但是后面死活不行了,说要回去睡觉,这时候我和大头也觉得有点犯困,就说那回吧,等回到巡警大队的时候,倒头就睡,这么多年了,这是我最困的一次,不知道这是为何。
第二天一大早吧,迷迷糊糊的就接到了王队的电话,他让我们去北村把周师父先接到队里来,他自己有点事,就不跟着一起去了,挂完电话后,我就去叫四眼和大头,大头这家伙还有点反应,但是四眼睡的跟死猪一样,我碰了他好半天,他才有点反应,皱着眉睁开了一点点眼睛,问我干啥啊,我说王队叫咱们去接周师父,你这开车技术最好了,跟着去一趟呗。
四眼用手抹了一把脸,说:我感觉全身酸软啊,头也有点疼,咋回事啊,要不你跟大头去啊,让我再睡会。
我说北村那边太偏了,路也不好走,我这驾驶本才下来,你放心让我两去啊?
这里说下,我们的巡逻车是由面包车改装的,而且年代很久了,平常情况出去,一直都是四眼开的,四眼说这个档杆子有点问题,老是挂不上档,总得挂回空挡左右摆动好半天,才能挂上去,我之前也试了几次,确实很难掌控,不过四眼这家伙经常开,已经摸透了这车的脾气,别看车有点烂,在路上行驶的时候,那依然是行云流水啊。
四眼不耐烦的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脑门,骂道:关键时刻还得靠老子啊,说着,他就匆忙穿上衣服,下床洗漱去了。
出了巡警大队,我们就朝着北村去了,在县城里面的时候,就出了点小意外,四眼这家伙不知道是太困了,还是眼神出问题了,差点撞到一个老头,我还问他行不行,不行的话让我先开吧,你在后面睡会,四眼说邪了门了,之前也不是没熬过夜啊,熬上两三个晚上,自己也不至于这么虚啊,况且昨晚上回来的也不算晚,睡了这么久呢还,真是奇怪。
四眼当时并没急着把车给我,因为县城里人多,他怕我技术不行,等到了郊区人少的时候,他才让我开,他自己则睡到后面去了,等车开到了第一个大坡那的时候,我心里头就感觉有点慌了,这是个下坡,等车到了坡中间的时候,速度已经非常快了,我这时候就寻思踩踩刹车,来降低点速度,但见鬼的是,这时候的刹车好像不怎么管用了,速度根本就降不下来,这下给我彻底整慌了。
我赶紧大喊着,问四眼咋办,刹车好像不管用了,四眼当时在后面睡着呢,腾就坐起来了,跟我说赶紧挂低档。
可能也是我太慌了吧,挂了好几下都没挂上,这下给四眼和大头也急坏了,四眼让我踩死离合,他自己抓着档杆子,试着挂了好几下,也没降下档来,这下给我们三急坏了,最要命的是,这个坡底,刚好是个弯路,如果车速太快的话,猛打方向,铁定是要翻车的,这眼看到坡底了,四眼在后面抱紧我的座位靠背,同时喊着:别转弯了,转不过去的,直接往地里开,冲地里得了!
我按照四眼的吩咐,方向是一丁点没动,直接冲地里去了,地里的土壤比较软,车速又这么快,这车一进地里,方向就彻底控制不了了,强大的摩擦力所带来的阻力,也直接将面包车给打翻了,好在我们三个都没啥大碍,还能站得起来,就是这车,铁定得找拖车来拖了。
稍微定了定神后,我就给王队打去了电话,将翻车的事告诉了他,他自然是对我一顿臭骂,说我们三个能干了点啥,后来还是他自己开车过来,同时带来了一辆拖车,往周师父家走的时候,也唧唧歪歪了一路,尤其是四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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