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晚了,不能从正门走,那就爬墙吧!

萧十七找了一些垫脚的东西,很顺利地就爬上了那道墙,拽着墙四周的梅树枝,萧十七慢慢的从墙头滑了下去。

寂静的夏夜里,这秋松院里一片漆黑,但从那靠着她睡的那间房子里传出来的痛苦呻吟声却格外的清晰。

萧十七蹑手蹑脚地走到那间房外面的窗前,看着关的严严实实的窗子,心里有了底。

看来这人是不能见风,不然这大夏天的,窗子关这么牢实,不被闷死才怪。

痛成这样儿,她要不要给悄悄地打一针止痛剂?

一针止痛剂也不行,这痛是暂时止住了,那明晚呢?后一晚上呢?

总不能因为她自己睡不着,就天天给这人打止痛针吧?

就在她纠结着要不要拿出止痛剂,要不要给这病人打针时,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一把在黑夜里泛着点点银光的剑,从背后架在了她脖子上。

惊的萧十七一身冷汗。

“说,到这里做什么?是谁派你来的?”低沉而又狠戾地声音响在萧十七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