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弓箭,对准了谢行止。
谢府的侍卫都围了过来,谢国公怒道:“定北侯这是什么意思?”
燕绥上前来从谢行止怀里接过我,丝毫不畏惧周围的架势,谢行止不肯松手,我只听见燕绥道:“谢世子,还请放开我的夫人。”
我什么时候成他的夫人了?谢国公那一剑刺得不深,我被燕绥扶着,堪堪靠在他身上,虚弱地打着手势,“你在发什么疯?”
燕绥一边和水碧后退,一边轻声和我说话,“有个人想告诉李姑娘,他后悔了。”
我还没做反应,就被燕绥点了穴道。
之后燕绥和水碧如何将我带出侯府,我不得而知。
只在后来回明齐的路上,见到追来的谢行止,他穿着麻布孝衣,以百步穿杨的骑射功夫射了我一箭,“傅长宁,我母亲死了!”
我看着被燕绥从马车上扯下来的断箭,水碧向我解释,只说在国公府是靠谢夫人逃出来的,之后两国便要开战了,让我做好准备。
燕绥带我回了侯府,柳卿卿已经不在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水碧也没告诉我。
我像个……像个囚宠,燕绥出征赵国,回到府里会在我房里歇下,起初来得勤,后来渐渐不来了。
侯府的下人跑的跑,死的死。
赵国攻了过来。
水碧一身伤回到侯府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后,她撑着一口气回来,将燕绥留下的地契银两交给我,一病不起。
燕绥没有回来,水碧死前没有告知我燕绥是死是活。
明齐写了受降书,赵国的将军点名要见我,我知道是谢行止。
我以公主的凤仪,在皇城上远远见了他,然后,从城墙上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