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安捧住她的脸,激动地缠住她的唇舌,似要与她吻到地老天荒。
两人身上的温度都开始迅速升高,沈令安将孟竹压到身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一边伸手解开她的衣裳,一边再度吻住了她……
一夜疯狂……
第二日,阳光洒进房间,带来刺眼的光亮,孟竹有些迷糊地睁开眼,只觉得有些头疼,她好似做了一个梦,一想到那个梦,她就觉得头更疼了,连脸色也变得绯红,她竟然梦到她和沈令安抵死缠绵?!
突然,孟竹发觉到有些不对劲,因为她的腰上,明显横着一只手……
她的身子突然僵住,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直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夫人,醒了?”
孟竹猛地坐起身,震惊地看向身旁的沈令安,“你,你……”
她震惊地说不出话,而后想到什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发现自己不着寸缕之后,脸色腾地红了个透彻。
“沈令安,你无耻!”孟竹忙拉起被子裹住自己,愤怒地瞪着沈令安,“你竟然趁着我酒醉,对我,对我……”
沈令安眯了眯眼,莫名地产生一种被人始乱终弃的错觉,他陡然掀开被子。
孟竹蓦地撇过头,惊叫一声:“你做什么?”
“夫人不想看看自己的杰作吗?”
“什么意思?”
“为夫身上,上上下下都被夫人咬了个遍,夫人竟一点都不记得了?”
“不可……”“能”字还未说出口,孟竹就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因为沈令安的身上,布满了一个个的牙印,其中不少还带着血渍,看着瘆人得很。
孟竹的脸色唰地白了,不敢相信地问道:“这,这是我咬的?”
“你说呢?”沈令安指了指自己的唇,脖子,胸膛……,继续道:“难道你觉得我会容忍除夫人以外的人,在我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
见沈令安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孟竹更加震惊,话也说不利索了,颤巍巍地道:“你,你疯了吗?为什么不阻止我?”
“为何要阻止你?”
“你不痛吗?”孟竹简直不敢看沈令安身上的牙印,光是看一眼,她就觉得心在发抖。
“只是被你咬几口而已,能有多痛?就算是被你抽筋扒皮,也比不上你的粉身碎骨之痛。”沈令安低低地说道。
孟竹的眼眶骤然一热,她别开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被我咬几口,便能抵消我的痛楚,让我原谅你吗?”
“当然不是,我怎么敢这么想?”沈令安立刻说道,“我只是希望,夫人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你想咬我也好,砍我也罢,我都毫无怨言。”
“不必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夫人了!”孟竹忍住想哭的冲动,咬牙道。
“你是!”沈令安突然伸手将孟竹拽进怀里,紧紧地搂住她,“你就是我的夫人!此生我只会有你这一个夫人!”
“沈令安!”孟竹使劲挣扎,可沈令安却丝毫不肯放手,她气红了眼,“你忘了你已经给我和离书了吗?我们已经和离了。”
“我何时给你和离书了?”沈令安低笑一声,问道。
“你昨天给我的,那个信封……”孟竹的声音突然一顿,“那不是和离书?”
“看来你没拆开看过。”沈令安看着孟竹呆愣的模样,放开她,挑了挑唇,“那信封如今就在你的枕头底下,你何不现在打开看看?”
孟竹一听,连忙翻开枕头,拿出信封,匆匆打开,看完之后她惊呆了,上面竟然都是房契和地契,还有银票……
难怪她当时觉得信封有点厚,只是当时她神思恍惚,根本没多想。
“你,你给我这些做什么?”
“为夫已经辞官,这些是为夫的部身家,不给你,给谁?”
孟竹眼眶发红地看向沈令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上已经长大,可以靠自己守住江山,我不需要再为他操心。”沈令安温柔的目光直视着孟竹,“以后我只需要为你们娘儿俩操心。”
孟竹愣了半晌,才垂下头,低声道:“我不明白。”
沈令安突然欺身上前,将孟竹压在身下,他牢牢抱住他,温热的呼吸吐露在她耳侧,只听他道:“你明白的,从今往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会亲自守着你,护着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伤,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让你与我分离。”
孟竹的眼角有泪滑落,她哽咽道:“若是你再舍我呢?”
沈令安看着她的眼睛,他能看到里面的脆弱和茫然,他让她受过那样刻骨的伤害,就算他说不会,她也不会相信。
沈令安沉默许久,缓缓道:“若真有那么一天,我要再次面临生死抉择,而我却不得不舍你,那么……我会与你一起死,黄泉路上,决不让你孤单一人。”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在我以为你已经死去的这些日子,我没有一天不想下去陪你……可我还有我的责任,皇上年幼,小殊儿更还在襁褓之中,我只能活着……可以后不一样了,皇上已不需要我,小殊儿亦会很快长大,碧落黄泉,我都可以陪着你。”
沈令安的一番话情真意切,孟竹听了泣不成声,心中高筑的壁垒渐渐崩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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