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阳城,巅峰酒馆。
这家酒馆的名字听起来很奇怪,不过当顾客们走进之后立刻便会释然,因为踏入酒馆那一刻犹如踏上山峰之巅,虚空,悬崖,峭壁,飞翔的鸟兽,让人如临其境,人们皆知这是一种幻象阵法,也是当今时代最为流行的阵法之一,拒维持这种阵法的运转消耗很大,不过为了生意,酒馆的老板们也不得不下血本,毕竟,在这个时代如若如果没有幻象阵法笼罩,你都不好意思开酒馆。
尚未正午,不到饭时,所以,酒馆的人并不是很多,只有那么两三桌,其中靠近窗户的一桌坐着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还算几分英俊的容貌上只不过那双黝黑的眸子却是有些浑浊,也有些沉凝,瘦瘦弱弱,犹如书生,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只是坐在那里,很平静,如一汪碧潭。
女的身着青衣罗裙,年轻貌美,她就是坐在对面,一言不发,一双灵动而又美丽的眸子挣得很大,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这个年轻男子,眼神之复杂,夹杂着万般惊疑与好奇。
“小二,来三斤牛肉,七碗老酒!”
看似安静的年轻男子忽然吆喝了一声,着实有些怪异。
他们二人正是从天耀阵法塔回来的唐擎和碧衣,待店小二将三斤牛肉和七碗老酒端上来后,唐擎二话不说,左手抓起牛肉直接啃了一口,咀嚼之后,满意的点点头,道,“这牛肉不错,色香味俱,筋头巴脑,有嚼头!嗯!不错!”
端起一碗酒水,仰头直接灌进肚里,将其一饮而尽,唐擎哈了一声,嘴巴咂巴了两下,摇摇头,道,“这酒倒是有些差劲儿,不过也算凑合。”
唐擎在青玉门吃了将近半个月的素菜,胃里早就淡出鸟来,面对着三斤牛肉,七碗老酒,自然是一顿狂扫。
“看着我干嘛,吃呗。”
唐擎撕下一块牛肉递过去,碧衣虽然接过来,却是没有张口,的确,她现在哪还有心情吃这个,满脑子都是刚才的场景,直到现在心中的震惊还未消散。
“你……你怎么会懂得炼符?”
最终,碧衣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出声询问。
“我为什么就不能懂?”唐擎吃的那叫一个欢乐,左手牛肉,右手老酒,嚼着牛肉,以老酒咽下。
“可你明明只是勾画了十几个符文,怎么可能炼制出那么可怕的**符。”碧衣无法忘记在天耀阵法塔时唐擎甩出的那张**符,天呐!那还是**符吗?那简直就是暴雨符啊!
“以前没事儿的时候经常炼符仍着玩,炼的多了也就熟练了,熟能生巧嘛!”唐擎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不过现在老了,刚才炼符的时候有些吃力。”
没事儿的时候炼符扔着玩?碧衣哑然失笑,“老了?你才多大啊!就说自己老了!”
“你看我有多大?”唐擎玩味的笑了一笑。
“你也就和我差不多大,最多二十岁。”
“哈哈哈!”唐擎大笑,嘴里的酒肉还没来得及咽下,结果被狠狠的呛了一下,但他根本顾不得这些,笑的那叫一个疯狂,更甚至连连拍打桌子,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你笑那么欢干嘛?难道我说错了?”碧衣柳眉倒竖,不由瞪了他一眼,实在无法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那你多大?”
“我啊……记不清了。”
唐擎歪着头,将眼角笑泪擦掉,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有点难度,还未走上散仙这条路之前活了多少年,他忘记了,至于踏上散仙这条路后,历经九重天劫,其间又过了多少年,他也忘记了,自己今年多大,他是真记不清了,摇摇头,嗤笑一声,“你就当我是二十岁吧!”
什么叫记不清?什么叫当他是二十岁?
这什么跟什么?
碧衣觉得这个家伙一定是在晃点自己,不过这是人家的**,她也不好追问,望着唐擎正在狂吃的模样,碧衣忍不住皱了皱鼻子,道,“好吧!我不跟你说这些,不过你以后能不能理智一些?章元白的事情就算了,今天高英才虽然很过分,可你也不能用灵符往他额头上砸啊!”
“不然怎么做?等他来收拾我吗?”唐擎又将一碗老酒一饮而尽,撕下一块牛肉,咀嚼着说道,“咱虽然是一个老实人,不过人家欺负头上,咱就算再老实,也不能无动于衷吧?”
“拒是这样!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冲动啊!”
“冲动?我没有冲动吧?”
“你还说没有冲动,没有冲动怎么会将炼制的灵符砸他。”
“这能叫冲动?冲动是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吧,我当时可是很清醒。”
“你!”碧衣觉得自己跟这个家伙真是无法沟通,深深呼出一口气,道,“那高英才是此次晋武大比的热门人选,很有可能成为亲传弟子,而且他父亲又是天耀阵法塔的炼阵师,你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严重,你难道就不知道害怕吗?”
害怕?
唐擎活了这么久,还真不知什么是害怕,以他的九劫散仙之躯,就算现在站在那里不还手,累死高英才奈何不了他,要知道,散仙虽然很苦逼,九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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