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狱的计划,还需要少则一年,多则三年的准备时间。准备的越充分,就越是万无一失。”

“先不说我们怎么能出得去,就算是出去了又怎么样?”他谭莳道:“出去了,一个两个也就算了,可是这么一群,国家不会姑息。”这里的每一个都是对社会悠着严重危害的人物,出去这么一堆,zf必定会心慌,而不是坐以待毙,纵虎归山。

“我们未必要留在华国,我们可以去f国,我们去哪里不仅可以休养生息,找寻机会重新建立我们的势力,也是一个绝对不怕警方找来的地方。”

f国有着全世界最乱的秩序,那里火拼不断,战火连天,任何的罪恶在那里滋生都不足为奇。f国,是连国际警察都会头疼的地方。

如果是去这个地方,也未尝不可。

“你有什么可以证明,你不是在骗我,也不是在框我?”谭莳结合之前所看到的,已经有几分相信张阁的说辞。

“我用不着骗你,我也不喜欢骗人。

”张阁笑道:“具体的我不会提前告诉任何人,不过我还是诚挚的想要邀请你的加入,为这次的拯救活动贡献一份力量,也是一次成为伙伴的机会。”

谭莳故意的问:“你不怕我把你所说的告诉管教?”

“他们不会相信的不是吗?”张阁悠然的笑道。

南淮监狱对犯人的管教不算森严,可是在防止他们逃脱的安全措施上在国际上也是数一数二的。这里就是一座坟,任他们以往是怎样呼风唤雨的任务,在这里就是他们的埋葬之地,绝无再次崛起逃脱的可能。

南淮监狱从未出现出成功越狱的案例。所有人,当然也包括管教,绝对不会相信他们有这个‘愚蠢’的想法,更不相信他们可以成功。哪怕他们直接说出自己有这个想法,也只会被当做看戏一般的消遣。

谭莳见张阁说的这般斩钉截铁,却还是心有疑惑和顾忌。上辈子施小茅并没有参与过这件事情里头,倒不是因为施小茅还够不到那个门槛,而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施小茅并没有见证最后的结果如何,成功还是失败,依旧是个未知数。

“要是失败了,后果会很严重。”知道他们逃不出去是一回事,但是他们胆敢潜逃,这会惹怒监狱长,也会给他们带来大麻烦。在不损及他们性命的情况下,监狱里头的私刑不少。

张阁道:“我们绝对不会输。不如告诉你一个消息好了,这个监狱里所有值得信赖和有能力的人都已经联合了起来,从今往后,监狱里的风吹草动,无论大事小事,都会被我们透明化的记录到。”

谭莳用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瓣。张阁这么自信,在还没有准备好之前就这般的斩钉截铁,以他的性格来说,不至于是虚张声势,而是真正的手中握有一张具有决定性的底牌。

张阁突然笑着说了一句:“其实,柏牧也参与了这件事。”

谭莳惊讶的看向张阁。

张阁享受着谭莳专注的注视,他嘴角的笑意扩大:“不要犹豫了,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可是,很有诚意才会来找你。”

谭莳最终还是开口说道:“需要我做什么?”

“搬去和柏牧住。”张阁笑意一收,眼中掠过一丝怀疑的色彩:“他点名让你过去给他打下手。”

谭莳沉默了一下:“为什么要搬过去和他住?”

“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柏牧那里肯定要比这里住的要更舒坦自在。”张阁半真半假的道:“他为什么选你我也不清楚,但是你放心,柏牧和魏鹏不一样,你不用担心会被骚.扰。”

又是一段静默,过了一会儿,谭莳还是点了头。

――――

谭莳搬去和柏牧住的消息不胫而走。知道谭莳是被柏牧点名要的人并不多,摘掉越狱具体参加人数和人员的人也没几个,所以谭莳的这番行为让狱中众人惊掉了下巴。

柏牧居然会同意和人合住?那个狼一个孤傲的四号居然也会选择阵营?不过这个选择果然也很特别。

成为柏牧的室友后连盯梢他的人都少了,这让他十分的满意。那些人就像是苍蝇,很好拍死,却烦不胜烦。

监狱里的生活单调简单,显得实在是无聊。在这里待久了,谭莳也渐渐地明白,为什么每次出工的时候那些犯人会表现的这么认真而专注了。

因为对他们来说,这即是一种负担,但是也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在他们无聊的生活,和空白的精神世界当中,工作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来监狱表演的志愿者已经换了好几茬了,来来去去,监狱里的人们还是表现出高度的期待和兴致。每次快到那一天了,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谭莳也会去,只是和柏牧住在一起之后,他看表演时也和柏牧坐在了一起。这个位置不是最前的,却是视野最好的地方,谭莳将舞台上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志愿者们每次带来的节目无非就是歌舞小品之类的,但是具体的节目却每一次都不同,而且哪怕是一模一样的,众人也不会嫌弃的。

这一次的表演赌了一个合唱团,伴奏是由人现场拉乐器,看起来就像是一场稍微简易的音乐会。

听得懂的人不多,但是所有人都听得很认真,还很应景的闭上了眼睛去倾听。谭莳却在这个节目开始了之后,就一直看着舞台的方向,准确的来说是看着其中的某一个人。

那个人,对于施小茅来说,很熟悉。

如果是施小茅,现在估计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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