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一片清明,没有刻意的担心,也没有一点虚伪。霍泽方觉得施小茅自进了一趟监狱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更加纯粹了,明明是在监狱,充满着暴戾和丑恶的地方却硬生生的洗刷掉了他的那些血腥气的,整个人都恬淡了起来,变成了他所伪装出的样子,目下无尘。

而这人却还是这么的,爱他。

霍泽方坚信施小茅是爱他的,从以往的炙热又小心翼翼的追求,到现在的润物细无声。

这么一份爱,

霍泽方现在才感觉到微微的心动。

毕竟,谭莳是一个能很轻易让人心动的人,而这样让人觊觎不已的人,却又一心的爱着他,这怎么能不让他有几分得意。

“谢谢你,小茅。”

霍泽方笑容满面,却没有发现柏牧从他身边走过时眼底的杀意。

柏牧瞥了谭莳一眼,大步离开了。

谭莳看了眼柏牧的背影,再次将眼神放回了霍泽方身上,语气淡淡:“你……当心些。”

“不是有你在吗?”霍泽方笑了笑,接了刚才的话头:“是我让人进来了一些,有大用。”

谭莳闻言,也没有细问,“嗯。”

霍泽方状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和柏牧是什么关系?”

两人都在避开那日的事情,闭口不谈,现在霍泽方却突然询问起了谭莳和柏牧的关系。显然,他对这一点很介意,准确的来说是怀疑。

他和淮南监狱里头的人是合作的关系,却也不是一条心。这些人是野马,只想要自由,哪里会任由他重新给他们套上枷锁。他去帮这些人,却只是为了可以驱使他们。等他们出去了,想再要控制这些人就难了,所以只有在这个时期才有可能控制住他们。

现在他和监狱里的人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处于对立面。柏牧也是越狱事件里头的人,他和谭莳走的近,霍泽方会担心他们是否有勾结,或者柏牧会利用谭莳。

在霍泽方心中,谭莳是个着实好利用的人,他看似不太好接近,但是实则十分重情义,若是从这一点下手,谭莳就会十分的好套牢,他当初不也是演过几场戏就成功的突破了谭莳的心防。

谭莳说,“我和他同一个宿舍。”

霍泽方当然知道这个:“听说你们关系不太好?听说他很残暴,看别人不顺眼了,还会杀人,为什么要和他住在一起?”

“我进来的时候反抗的比较厉害,打残了几个狱警和犯人,就被关到柏牧的宿舍了。”

霍泽方闻言,心中的怀疑消散不少。谭莳的事情他也知道,这样一来,为了惩罚谭莳,把他扔给最不喜欢和人一起,十分邪乎的柏牧那儿,也解释的过去。

谭莳接着道:“他不喜欢我,但是我不去招惹他,他也不会理会我。”

“这样啊,不管怎么说,还是小心为好。”霍泽方突然道:“不过他应该挺袒护室友的,那天,他怕你有危险,就跟来找你了。”

谭莳知道这是霍泽方的试探,他神色微动。

霍泽方看到了谭莳突然有些变幻的神色,心中一凛,只听谭莳又说:“他,他有洁癖,不喜欢碰过的东西被别人碰。”

霍泽方一愣,品出其中的意思,心里头突然翻江倒海。

“你和他,做过?”话里头有难以抑制的愤怒。这倒不是假装地。而是,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居然就被别人夺取了……

“这个不是很正常的吗?都是成年男人,都需要发.泄。”谭莳道:“习惯了。”

霍泽方看着谭莳清俊的脸,喉舌有点干燥:“你……你怎么……”

怎么会这么,堕落了呢?

可是谭莳的眼神依旧清清亮亮的看着他,仿佛在指控着说:这难道不是你造成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我侄子_(:3」∠)_

是毕业的各种适宜非常繁琐和麻烦,和一些别的事情,大大小小加起来一箩筐。

――

实习学校的校长合同到期不让我走,教育局给的钱一分没给我,打了三个多月白工,每天三四节课的代课。他也有脸到处黑我,说我这个时候走让他难做,早知道就不收我了(他的隐藏意思:简直就是白眼狼)

问题是明明是早就说好的实习时间,合同上也是这样。

我不想当老师也被他们黑,还要拉上我家人来骂我。说我哥嫂爸妈都没教育好我。

他和我亲戚开双簧死似的说:让我爸妈别放我去外省(我想去成都),会饿死,会被男人骗不回来了,说我不会有出息的,待在这里教书才是聪明的选择。(mdzz)

他和那个亲戚,拉着帮我顺道送了份要盖章材料过去的哥嫂,说了特别多,之前那两人还打电话跟我爸妈说必须把我留下来。

我爸妈哥嫂和我说了,也表示都很尊重我的选择,只说让我争一口气,别被这些人看不起。算是一种安慰吧。

他不敢亲自和我说,他威逼利诱我都没用,也没道理强硬。就去找我家人。我那亲戚跟他熟悉,妻子在我亲戚开的幼儿园里当老师。

这事儿说来得说挺多,懒得说。

只想总结成一句话:恕我直言,都特么是一坨狗屎。

恶心巴拉,谁乐意听你们哔哔。

――――

呼,反正最近就是,好多事一块儿砸下来,最烦心的倒不是因为这些人。

――

我一气就会胸闷头疼,很难疏解自己。

――

我这两天得赶一些材料,然后要去回学校交资料,23号毕业照和酒会。等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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