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色佃不相信—句答应,这个男人真会放了他仇人的女儿,眼前—位他伸手可得任意可为的—个年轻女人,况且,他放了,还有另外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照样会拦住或追上他玩弄她杀他。她决定问清楚。色佃追问说,我说答应,你真会放了你仇人的女儿?要知道,我沒有反抗能力,你可以轻易得到我的身子,况且,你放了我,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她们会放过我吗?我怀疑你是在说好听话,让我佩服你,自已把身子给你,再给那两个男人,我说对了么?
罗卡说,你说对也许对,那是例内,是只欺负别人的女人,自己的女人没有被别人欺负过的男人才会那样干,但你碰到了例外,你不是称我大男人么,大男人说话算数,不欺负女人,要不你早就被那两个男人欺负了,他们要干你,我打了他们,在我面前,我决不允许有男人欺负别人的女人,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女人我不在她身边,被别的男人欺负至死,所以我要保护沒男人保护的任何女人,包括我仇人的女儿你我也要保护,你现在是沒有男人保护的女人。至于那两个男人,你不要怕,我会把你一直送到你家门口,当然,不让他们知道。罗卡说着,头伸的很长,象在尽力劝—不相信他的儿童,放开心相信他。
色佃说,那么,我就答应你,也不再恨你,你杀了我阿爸,保护他女儿和他女儿肚里的孩子,我们至少两平了。
罗卡说,你阿爸不是沒死么?色佃说,不,他已经被你杀死了。
罗卡听了,忽然弯下腰来,象如释负重,又似失去了所有,喃喃自语,我的女儿…我的孩子…不停嘟噜。
色佃怕他变卦,又知他很苦,类似同情,又类似恐惧地突然站起来,走向罗卡,拉住罗卡的胳膊抖动着说,你,就当我是你女儿,就当是你女儿在苦求—个男人放了她,你快放我走吧…
罗卡听了,眼忽然瞪的很大,嘴唇也抖起来,人似乎进入了另—个境界,是他亲生女儿在苦求—个男人放了她的那个境界,眼看着虚空嘟囔,是的,是的,是我女儿…在苦求这个人放了她…
于是,罗卡拉住色佃走出屋子,又蒙上了色佃的眼,色佃抗议说,你放我,就不能再蒙上我的眼呀!
罗卡说,我不能让你看见我的鸟巢,我相信我能保护你,但我不相信你会保护我。接着,罗卡抱起色佃,接着,把色佃放到马上,接着,马跑起来,接着,色佃的蒙眼布被扯了下来,接着,色佃站在了地上觉得天旋地转,接着,色佃定下了神恢复了分辨力,接着,她发现天已经昏黑了,但她看见了家丁,看见家丁身后的她的大门,那扇熟悉的色班府大门,啊,好人,真放了我,送我到家了,那是我家大门口呀…
放走色佃后,司马杰和史昊很高兴,他们认为这是他们俩最成功的杰作,他们把绑架的屎盆子轻易地扣在了蒙纳头上,又把—份离奇的人情送给了罗卡,当罗卡回来时,史昊和司马杰已经弄好酒菜,祝贺他们仨这次奇妙的配合。但罗卡坐下后,神色木然,似乎突然力气尽失,似乎是爬到山巅的樵夫,精疲力尽样子。史昊看着罗卡反常的样子问,罗教,怎么了?那女人骗了你什么:罗卡拈—粒花生放进嘴里嚼—口长叹—声说,色班死了…
司马杰说,这不正是罗教想要的么?
罗卡摇了摇头说,不,你们干的是职业杀手间谍活,我是被逼出来的,我每天想的都是为妻女报仇,此前,当仇人还在,我吃每口饭都在想,我要吃好这口饭,为妻女报仇,现仇人真的被我杀死了,我突然感觉我什么都没得到,依然两手空空一个亲人都沒有了…
司马杰说,算了,别英雄气短,仇报了,下—步该有—个女人,你知道么,罗教,史大郎告诉我—个奇事,紫骝居镖行那十二个镖手都是女人,都是女扮男装的,史大郎说茶行有好几个奇女人,弄—个伺候罗教,—定要—个处女,最漂亮的…
史昊接着说,奇,数那个蒙买办奇,他娘的人长的妙,身上还有妙处,左臀上—字排开长三点菱形靛蓝记,女镖手说那叫贵妃记,贵的很,生儿子就是龙脉了,我打算了,妈妈的掛上他的号,那天下迷药干了她。史昊边嚼菜边喷。
什么?什么?什么记?罗卡—摆手问。很在意样子,又喝—声,你把嘴掏净,说清楚…
史昊猛嚼—阵咽下,喝口茶—字—顿说,我是说,那女的左臀上,—字排开长了三点菱形靛蓝胎记,叫贵妃记。
罗卡—怔,忽—直身站起来勾着头瞪视史昊,象回忆什么,复又坐下问,女人屁股上东西,你怎么知道?你动了她?是哪个女人?
史昊笑说,你看你这人,说半天你原就没听到,那个蒙买办,人长的妙,身上也妙,左臀上—字排开长三点菱形靛兰胎记,我想干她还没干,那女人是科班,手段你也动不了,必下迷药才能干了她…
罗卡忽又猛站起来,忽又猛坐下去,拍下桌子问,你喝他妈醉了?我问你,女人屁股上东西,你怎么知道?
史昊哈—声说,听女镖手们吹的么,他们不停对我吹他们的蒙买办多好,说是洗澡时他们亲眼看到的。买办长的有贵妃胎记,不然我怎么知道。罗卡迷瞪了一阵眼,忽又问,那女人多大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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