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柏司宴和池念坐国际航班头等舱来到法国,正式开始他们的蜜月之行。

巴黎的大街正如它在国际享誉的赞名——“浪漫之都”,充满了时尚与浪漫。朝阳升起时,光线透过巴黎圣母院的玫瑰花窗,整片玻璃美得不可思议,梁柱上留下绝艳的倒影。

整座建筑沐浴在晨光下,显得雄伟精湛,美轮美奂。池念看着圣母院出神,柏司宴则看着池念。

黄昏,他们牵手在塞纳河上散步,周围是高鼻金发的异国人。有流浪旅人坐在桥上,脖子上围着的花纹艳丽的围巾,随着金卷发一起在傍晚的醺风中飘飘。手里弹着悠扬舒缓的吉他,哼着不知名的民族小曲。

晚上,一座游轮缓缓驶出勒阿弗尔港,豪华游轮上共六层,灯火通明,香槟美人,充满异国风情。法国男人一双蓝色眼睛深邃迷人,情深款款,仿佛在注视自己的情人一般。端着酒,说话带着浪漫的巴黎口音。

池念站在游轮前面吹风,她有些晕船,柏司宴回房替她拿晕船药。

此时正是黄昏与夜晚交替之际,一轮火红的夕阳垂挂在海面上,天空殷红一片,海面金黄闪闪,洒下玫瑰色的光芒。

海鸥从海平面上掠飞,从海上吹来的风乱了她的秀发。

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的话在海风中听不太清楚,池念只见“Bonjour”这句法语,回过头来,果然看见一个轮廓深邃的法国男人。他见池念看着他没说话,以为她听不懂法语,又用英语说了一遍刚才的话,“MayIinviteyoutodancewith”

池念仍没有回答,目光看了眼他身后。

那男人身后不远处的白色甲板上,站着一个穿着深棕色大衣的男人,双腿在大衣衬托下显得格外修长,宽肩窄腰,手里端着一杯冒热气的水,另一只手拿着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面无表情得看着前方和池念搭讪的男人,目光冰冷如刀。

那法国男人没有察觉,以为池念听不懂英语,边比划边用蹩脚的日文说了一遍。池念在他身后的柏司宴翻脸之前,用口音标准的英语说抱歉,她现在身体不舒服,无法接受他的邀请。

法国男人一脸遗憾。

他离开之前,被池念叫住,池念笑道:“and,IaChinese.”

法国男人露出抱歉的表情。

他离开后,池念朝柏司宴走去,快要走到的时候,几个外国漂亮女人插进来,热情奔放地邀请柏司宴和她们一起喝酒。那几个外国女人不是法国人,池念只能用飘过来的声音,依稀判断出是意大利语。

柏司宴看了一眼前面的池念,低声说了一句话。接着那几个女人露出惊讶的脸色,纷纷回过头来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池念。

池念被她们看得一头雾水,柏司宴那句话是用意大利语说的,池念没有听懂。

那几个女人离开柏司宴,来到身后的池念身旁时,对她竖起大拇指,说:“Youhaveagoodhusband。”

池念走到柏司宴面前,打趣一般笑道:“挺受欢迎,柏先生。”

“你也一样,柏太太。”

柏司宴面无表情道。

池念笑着接过他递来的水杯和药,就着热水服下药后,将水杯递给游艇上经过的侍者。

“刚刚你说了什么”

上前握起柏司宴的手,笑问。

柏司宴伸手搂着她的腰,“恐怕我太太不会同意。”

池念“噗嗤”笑道:“难怪她们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稍晚些,游艇上一群发色各异的异国人在组织party,池念身体有些不舒服,柏司宴先带她回到房间。

开香槟的声音与游艇驶过海面的破浪声在身后远去。

池念被柏司宴牵住手来到这座游艇的vip套房,房间挂着几盏大吊灯,富丽堂皇。每一处角落都灯光照亮。整体装修是古典英伦风,绿色的墙纸,复古的家具,攀绘着精致的花纹。

梳妆台上贴着一幅巨大的油画,画上是仿制的《蒙娜丽莎的微笑》。

池念看见这样装修的房间,顿时想起詹姆斯卡梅隆执导的经典之作《泰坦尼克号》,里面莱奥纳多饰演的杰克与凯特温莱斯饰演的罗丝遇见冰山,危难之际,杰克选择让罗丝上了唯一一块能救命的甲板。

池念看着柏司宴,笑问:“如果我们现在遇见冰山,你会怎么做。”

柏司宴回望她的目光中透出坚决:“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剩下的话被池念一根晶莹洁白的手指堵在薄唇上,堵了回去。池念摇摇头:“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间游艇猛烈摇晃了一下,池念被晃得扑倒在柏司宴怀中,两人齐齐向身后的床跌去。

池念被柏司宴紧紧护在怀中,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广播里传来航海员的播报声,说刚刚游艇遇到大风浪,现在已经没事了。

池念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看着柏司宴勉强一笑,“我还以为我真的这样乌鸦嘴”

“我不会让你有事。”

池念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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