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婚期将近,外界对柏氏迟迟未公布的未婚妻充满了好奇。媒体更是大肆渲染这场即将到来的豪门婚礼,一时间,柏氏少董未婚妻或者婚礼,两两词组随意组合,便是近来一连五天的热搜。

婚礼越近,池念反而有些不对劲,心里像压着什么,压着她闷闷得,不舒服。可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出来。

在微信上和赵小花一说,赵小花笑她是婚前恐惧症,说多正常,大半姑娘出嫁前几天都会紧张,又拿她自己举了例子,说她嫁人的时候也是想东想西,害怕得不行。怕以后老公会对她不好,怕婆家不好相处,怕自己选错了人。结果眼睛一闭心一横,嫁过去后还不是照样好好的。

赵小花的老公是他们那个村子的小学老师,本科师范学历,和赵小花不得不回村的情况不同,他是自愿回到村子当老师,为教育下一代做贡献。

赵小花结婚的时候,没有告诉池念,后来才和她说自己结婚了。池念抱怨她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自己说,赵小花在电话那头嘻嘻笑,说她知道她也快要结婚了,最近肯定很忙,就不给她添事了,再说他们村子交通不便,路又不好走。话虽如此,池念后面还是补了一份厚礼过去,和厚礼一起寄过去的,还有她的结婚请柬,一式两份,邀请赵小花和她的先生一起来。赵小花收到后,感动得快哭了。

距离婚礼还有八天的时候,婚礼上该处理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连证婚的场所——A市著名的教堂也在日前禁止游客进出,专心布置婚礼所需。

池念这个新娘一时间清闲了下来,反倒是柏司宴变得忙碌。他要在结婚前处理完一个月内的文件,好在婚礼后,空出时间带着池念去意大利度蜜月。

那天后,池念和柏司宴便见得少了,每次池念起来的时候,柏司宴已经去公司,池念晚上睡觉时,柏司宴还在公司批文件。不过池念能感受到,每天早上和晚上的时候,都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进入她的房间,在她额上落下轻柔的吻。

本来柏司宴忙,池念可以在白天的时候去柏氏找他,但自从那天在柏司宴的办公室,柏司宴差点对她池念便对那个地方有了一分阴影,不是很想去。柏司宴的态度也很奇怪,按说以他的性格,完无法容忍长达十二小时和池念分开,这次池念从他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每晚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空荡荡的床,脸色一暗。

两个人分明没有吵架,仍是好好的,但就好像隔着点什么。

晚上难得柏司宴回来早,池念和他在别墅通道不期而遇时,池念叫住他,“你回来了”

柏司宴“嗯”了一声,朝她走过去。

过去将人搂在怀里,池念却在被他搂入怀的刹那,身体骤然紧绷。柏司宴感受到她的异样,被阴影覆盖的俊美面容闪过一分苦涩,放开她,说他还有事,先回公司了。

池念看着他离去的落幕背影,想叫住他,嗓子却像是被人下了哑药一般,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真的不想这样,不想看见柏司宴难过,可是自从那天后,她对柏司宴的接近,总是控制不住的害怕,控制不住的发抖。

就这样过了两天,秦玉楼给她发来消息,说自己的考古队马上就要进山了,问她有没有这个兴趣和她一起去,跟进这个选题。

池念突然想起来,她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秦玉楼了,之前苏秋含隔三差五会带着秦玉楼回别墅做客,现在已经许久不见秦玉楼出现在别墅。苏秋含也常常在家,没有像之前外出得那样频繁,只是池念见到她时,苏秋含往往坐在客厅捧着水杯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池念委婉地问她是不是和秦教授感情出问题了,她也忙摇头,说老秦是个好人,是她自己的原因说着说着,她脸上便露出复杂痛苦的神色,眼眶红了一圈,不肯再说下去。

到底是长辈的事情,池念不好过于探问。

现在秦玉楼邀请池念跟他们的考古队进山,池念想了想,回了他消息,说再过一周她就要结婚了,怕不是很方便。秦玉楼说他们要勘察的五代十国夫人墓所在的山头,离A市很近,再说他们是初期勘察,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回来,不会耽误池念的婚礼。

秦玉楼劝说池念,说这是个好选题,于公于私,他都希望池念能继续跟进,将这篇报道写出来。

池念犹豫许久,先去征求了柏司宴的意见,柏司宴只在电话里说了一句话:“池念,只要你高兴。”

池念低下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最终,池念决定跟随考古队进山。

临行前一天,得知消息的苏秋含买了一大包东西:蚊帐,花露水,电蚊拍,指南针一边将东西塞给池念,一边说山里面蚊子多,得带着。池念笑着说这些东西考古队会准备的。

苏秋含恍惚地点点头,又拿出一些药,一些是常见的感冒药和止痛药,还有几盒药明显服用于特殊病人。苏秋含一边塞给池念,叮嘱池念老秦心脏不好,记得看着他按时吃药。

池念说:“夫人您要不要给秦教授打个电话”

“啊他现在一定忙着那我就打扰他了。”

苏秋含分明在听到池念的建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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