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阿姨摇头道:“记不清了,只是有些面熟,记不清有没有见过,所以才向你打听嘛!”
我苦笑:“杨阿姨,我实话跟你说吧,我知道的不比你多!”
“哦!”杨阿姨又问道:“那……陈柔师傅多久才能为文儿化好妆?”
“这个么!”我如实说道:“估计得费此时间,这样吧,这都九点了,你们估计也都饿了,去吃点东西吧!等你们吃完了,这边估计也好了!”
家门不幸,老两口哪里还吃得下东西,不过,人是铁,饭是钢,再怎么不想吃,还是得吞咽点东西养着的,老两口去厨房做面条,不一会儿端了上来,三大碗面,还有一只空碗,不用说,这是给杨文留的。
看着那只空碗,我感觉有些心酸,我的父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但是,直到今天,每天吃饭的时候,母亲都会在桌上摆多一只空碗,一双筷子!这无关迷信,这是对逝者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