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多少个受害者的名字。”景承目光坚定望着我。“你为了自己的清白,代价是死一群人,你和我谁更像是疯子?”

“你为了抓到这些怪物,其他的一切在你心里都不重要。”我大声质问。

景承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我无奈的松开他,景承整理衣服声音低沉:“我不会让凯撒死灰复燃,而且这两个门徒之中还有一个观察者,你也断定此人是警察,你选择通知警方,那被挟持的少女必死无疑,她可是凶案唯一的目击者,也是证明你清白最直接的证据,她如果被杀那么你就输了这场游戏。”

“你和凯撒又有什么区别,他为了自己的法则杀人,而你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在你眼里我恐怕仅仅为你引出你猎物的诱饵。”我颓然的惨笑,如同丧家之犬靠墙坐在地上。

景承拨开我衣袖,露出手腕上倒计时电子表:“你与其有时间在这里自暴自弃,还不如想想如何拯救自己。”

我用后脑麻木的磕碰在墙上,这几天的逃亡让我精疲力竭,想起自己曾经对枯燥乏味的生活是那样排斥,突然感觉自己的幼稚和可笑,人总是不安于平凡,可总是在最危急的关头怀念平凡。

“即便我心甘情愿当你诱饵,如今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去找凯撒的门徒?”

“首当其冲是搞清楚男女受害者的背景。”

“我现在是通缉犯,露面的次数越多被抓到的可能越大,想要了解受害者的资料就必须去警局。”

“你如果出现在警局会被视为放弃游戏,被挟持的女生会因为你被杀。”景承摇摇头说。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调查受害者背景的办法。”我无力的叹息。

“要搞清楚他们的身份和背景,并不一定要去警局。”景承嘴角缓缓上翘。

“你,你打算干什么?”我太熟悉他现在的笑容,这是他疯狂前的前奏。

景承从地上站起来对我伸出手,迟疑了一下我还是握住,被他从地上拉起来,他对我会心一笑。

“我带你去一个永远没有谎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