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宝见乌云仙也赞同慕白元神之躯之举,不由长叹一声,合什为礼道:“既如此,为兄便告辞了。还要向西方教主回报这边之事,两位道友还请善自珍重。”
慕白元神之躯与乌云仙稽首为礼。
多宝抬手一招,将地上的数十个法力失的佛陀一并收了,这才驾云而去。
慕白元神之躯手提弥勒佛,与乌云仙相携着回转金鳌岛去了。
来到金鳌岛外,却见云霄、无当圣母、龟灵圣母、羽翼仙、毗卢仙等一众同门俱都出山来迎,众人与乌云仙相见,述说别情,尽皆泣涕不已。
龟灵圣母笑道:“今日乌云仙道兄脱困归来,正是喜事。我等先且不必伤感,当回岛祭告师傅才是。”
当下众人回转金鳌岛中,焚香祷告通天教主,将乌云仙归来并与佛门暂时讲和之事说了一遍。
紫霄宫中,通天教主正自闭目静坐,忽然心神所觉,不由嘴角含起一丝笑容。抬眼看看鸿钧道祖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方才将手一招,一抹金光洒下金鳌岛,示意自己已然知道。
众门人见了掌教圣人显圣,尽皆喜悦。当下欢庆了良久,乌云仙便在岛中原本自家的洞府之内潜修。
众人谈道论玄了许久,方才渐渐散去。
慕白元神之躯也自欲回流波山,乌云仙等数人相送,看看走了数步,慕白元神之躯忽然指着岛中正中间的一颗斑驳的柳树对众人道:“此树再岛中许久,看起来虽然灵气葱郁,却一向并无神异之处。不知为何老师要将他种在正中地脉旺盛之处?”
乌云仙与云霄等人对视一眼,就听乌云仙道:“此树还是老师从昆仑山中带过来的。我等也不知老师为何如此看重于它!师弟是怎么注意到它的?”
慕白元神之躯道:“当年我进八景宫,见八景宫后园景致幽森之处,也有这么一株杨柳,与此一般无二。后来入了玉虚宫一趟,见大殿之外,也有一株杨柳。我想圣人家中便是普通物事也是不凡,况如今三家均有。我因此心下疑惑,不知此柳树来历根脚,故而向诸位打听。”
乌云仙道:“此事我也不知,当年我入门时,此树便已然存在了。只是一向并无神异,故而也就没有在意。今听你此言,倒的确奇怪。”
众人皆上前观看柳树,看了半晌,并无异样。
慕白元神之躯叹道:“世间之事物,每多难解之谜。倒也不必尽数挂在心上,欲要强求弄明。今三界当有一阵平静的日子了。我等还应加紧修炼,提升自己的修为方才是正理。”
众皆稽首称是。
慕白元神之躯将痴仙马遂带到一边,嘟哝了半晌。就见马遂将一个金灿灿的物事交与慕白元神之躯,慕白元神之躯急忙收了。这才与云霄辞别众人,驾云去了。
回到流波山,慕白元神之躯将弥勒佛放出。
只见弥勒佛在缠绵网中挣扎一小会儿,眼见越缠越紧,不由失声道:“慕白真人,如今已经到了真人的地头上,为何还不将我解开?”
慕白元神之躯将包袱打开,取出一个金箍儿来,对弥勒佛笑眯眯地道:“你将此物戴上,贫道便即放了你。”
弥勒佛知道厉害,只是摇头不肯。
慕白元神之躯哪里有耐心与他废话,不由分说强行给他戴在了头顶。
顿时,将泥丸封住,元神禁制。
弥勒佛顿时一张脸笑得都皱了起来,苦涩地道:“真人如此作为,可是有失大度啊!就不怕三界知道后笑真人无容人之量么?”
慕白元神之躯见弥勒佛戴上了金箍,一把将缠绵网扯下来收起,放出弥勒佛,口中笑道:“你从今之后便在我流波山修行,又不外出,谁人能知道啊?放心,我这也只是预防你在我山中搞破坏而已,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弥勒佛只得合什闭目诵经,不理慕白元神之躯,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慕白元神之躯嘻嘻一笑,转身便召集起在山中的一众门人,对众人说了金箍咒语,却不说松箍的法儿。
一众门人于是隔三岔五的都要去找找弥勒佛的麻烦,弄得弥勒佛一天到晚都在唠叨,说要找个清静地方修行。
慕白元神之躯被缠得实在无法,只得在山中随意给他圈了一块地方,建了个小庙,禁制一众门人入内打扰。
那弥勒佛有了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便即每日躲在里面,躲避六耳猕猴、孙悟空等一班爱捉弄他的瘟神。
截教这边算是一场危机过去,凡事都步上了正轨。
而,佛门灵山道场却是一片愁雾惨淡,原本好端端的一个取经法会,却被一场意料之外的大败仗将满腹喜悦冲的干干净净。
释迦摩尼如来强打起精神鼓舞众佛陀的士气,命令众菩萨罗汉等等俱都高声诵经,展露佛法,一时灵山之上梵音阵阵,仙乐齐鸣,从外看倒是看不出一点颓丧的气息了。
可是,他自家却知道这不过是欲盖弥彰,咬牙强撑罢了。
虽说大战的最后一截被佛门中人施法掩盖,外人无法查探。但三界之中也总有那么几个神通广大的人是瞒不住的,佛门最后求和方才不至于败得太惨的事迹也悄悄地传开了。
佛门声望这下可真是从巅峰一下子跌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