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漱溟阴沉着脸道:“若是今番佛门再行推脱,勿怪我两家从此断绝来往!古佛还请将贫道之意好生转达,莫要坏了我两家的情谊才是。”

迦叶合什称是,领着阿难、宝达二人离去了。

鬼谷子见此亦笑道:“贫道此来不过是为赵公明师伯重开山门之事与诸位道友打声招呼。不想恰逢此事,实是让人气愤。幸得佛门中人已经服软,相信以蜀山剑派之威,迦叶此去,必然将真凶带回。蜀山剑派今番不但能维护自己的威严,还保存了人教脸面,进而让我道门也跟着扬眉吐气,实可传为佳话。”

齐漱溟稽首道:“不敢当!我蜀山山门被人攻击,贫道只欲找出凶手而已。什么佛道之争,哪有那么严重!”

鬼谷子淡淡一笑,稽首告辞而去。出了蜀山派,回转自家山门,便即命一众同门、徒众等四处宣扬佛门攻击蜀山派之事,务必要逼得他两家不能私了。

众门人在舆论宣传上面也算是轻车熟路了,一时间,闹得三界沸沸扬扬,人人侧目以待佛门将元凶押解至蜀山问罪。

当此情景,佛门便越来越被动起来了。

释迦摩尼如来听了迦叶等人回报,沉默了半晌,道:“你们再仔细查查,看看是否有疏漏的。”

阿难、迦叶领命去了,半晌复又回报:“并无疏漏,当时的确没有一个佛陀及其化身佛外出。”

释迦摩尼如来闻言,只得道:“既如此,迦叶,你往极乐世界将此事禀告阿弥陀佛,请掌教圣人决断!”

迦叶领命而去,来到极乐世界拜见接引、准提,述说前事。

接引道:“此事我已知晓,绝非我佛门弟子所为。”

迦叶闻言,拜道:“还请老师明示,元凶到底是谁。弟子愿捉之交付蜀山,洗刷我佛门的污名!”

接引闻言,与准提对视一眼,道:“我也无法查知此人是谁。三界之中能做到这个份上的不多,我看多半是截教慕白所为,然而却苦无证据。贸然指责,恐怕三界众生都要说我佛门妄语了。”

准提道:“虽是如此,但却不能不给蜀山派一个交代。况且此人使出掌中佛国之术,乃我佛门不外传之密,此事关系重大,也不得不细查。”

接引道:“怎么查?会掌中佛国之术的都是我佛门中修为精深的弟子,一旦闹得风声鹤唳,必将人心浮动,殊为不智。”

准提道:“虽是如此,暗访还是必要的。今眼看一量劫将过,此时实不能与人教交恶。此时已然闹得三界皆知,该当好生处理才是,免得闹到不可收拾。”

接引闻言道:“此事并非我佛门所为,想来太上老君也应该知道的。今当绕过蜀山,直接向太上老君解释,由老君出面弹压住蜀山剑派,方能平息祸乱。”

当下,接引吩咐迦叶持符命往兜率宫拜见太上老君。

迦叶领命,径往三十三重天来拜见,述说事情始末。

太上老君笑道:“此事我已知晓,想来佛门也不会对我门下做出这种事来。既非佛门所为,强要你们给个说法也是难为你们了。你先回去,此事我自有主张。”

迦叶闻言,喜道:“如此,贫僧拜谢圣人,这便告辞了。”言罢而去。

待迦叶走后,太上老君唤来金衣、银衣两位童子,对金衣道:“你去蜀山将长眉真人叫来。”

复又对银衣童子道,“你去流波山将慕白请来。”

二童子领命去了。不一时,将长眉真人领进兜率宫。

太上老君道:“长眉,近来蜀山可是有事?”

长眉真人道:“不敢隐瞒老师,蜀山山门前被佛门打坏。此事已然闹得沸沸扬扬,我蜀山颜面大失。今正与佛门交涉,希望能讨个说法。”

太上老君道:“刚才佛门迦叶古佛来过,言说此事并非佛门中人所为,央求我主持公道。你意下如何?”

长眉真人闻言拜道:“蜀山剑派乃是老师门下,一切凭老师做主,弟子并无异议。只是此事若非佛门所为,弟子也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掌中佛国之术。今一切证据都指向佛门,而佛门却只会苍白无力地辩驳说不是他们所为,提不出半点具有说服力的理由。蜀山剑派上下数千弟子,俱都义愤填膺。恐怕此事若是就此了结,不但众弟子不服,三界众生也会笑话我蜀山无能。毕竟这不是一两个门人弟子的生死问题,山门被毁,放到哪个门派那也是生死之仇啊!”

太上老君闻言沉吟片刻,道:“既如此,你可叫齐漱溟等与佛门减少往来也就是了。若是两家开战,最终必然闹得不可收拾。此非我所愿!”

长眉真人小心地看了看太上老君,道:“老师的意思可是要与佛门断交?佛门的实力雄厚,沙门弟子遍布三界各地。一旦断交,牵连必大啊!其实弟子的意思,只要佛门做出赔礼道歉的姿态,让我们能有个台阶下也就算了。”

太上老君闭目缓缓地道:“你不懂!照我的话去做吧。我人教也不欠他西方什么,不必委曲求。但也不能作出头的椽子。从今之后,约束门下好生修炼。三界,就要再次乱了。你去吧!”

长眉真人闻言,心中一动,拜服而去。正巧见殿外转出银衣童子对太上老君道:“弟子奉命,已将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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