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时间不长,丁顺发现自己证券账户上的钱又回到了原来的起点。
这让丁顺很是不甘,别人问他的这段时间股票的情况的时候他总是故作轻松的说赚了,但赚的不多,然后在对方的一阵追捧声中挥手离去。
但丁顺心中是很苦恼的,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经验确实已经失灵了。
以前买什么都赚,现在买什么都亏,原来三四倍的利润如同是做了个梦一样,现在梦醒了,自己还是在原来的起跑线上。
丁顺现在很苦恼,他想退出股市,把本金撤出来,把家里的资金帐户补上,但是,想想又很不甘心。
三四倍的利润啊!不久前还很悠闲的躺在自己的资金帐户上,每天打开炒股软件都看见它们在同自己愉快的打招呼,现在,竟然不辞而别了。
“不行!我一定要把失去的再弄回来,李威再赌一把!”
丁顺下定了决心,不把原来的利润弄会来不罢休,而且,一但收回以前的利润来自己就收手。
丁顺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的证券账户开始频繁的买进卖出,但是,他的劳动成果却并没有和他的劳动成正比。
丁顺苦恼的的看着自己账户的数字一点一点的变小,但是对这种变化他感到无可奈何。
而且,现在的丁顺已经没有什么操作思路了,他觉得每只都像是在嘲笑自己,都像是在和自己作对。
在某一天,丁顺打开炒股软件后,发现自己账户里还有几千块钱了,他彻底的绝望了。
丁顺现在变得有些神经质,经常在上班的时候走神,而且,他也不像原来那样每天关注股市信息,不上股票论坛,整个人如同从股市中蒸发了一样。
丁顺有时感到自己很是愧对妻子,几万块钱打了水漂,每次回家看到妻子关切的眼神就觉得心慌意乱,有时他甚至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适合股市,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中,孤独、无助、绝望。
但是,丁顺毕竟还是一个很传统的人,知道自己对这个家庭的责任,每天还是准时上下班,去拿自己应得的报酬养家糊口。
雪,一场毫无征兆的大雪纷纷扬扬的洒向这个五彩斑斓的人间大地,很快,大雪就盖住了地面,盖住了路边绿化带的灌木,盖住了这人世间的一切喜怒哀乐。
丁顺现在没有喜,也没有乐,只有哀和怒。
他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夜班结束下班的路上。
丁顺的家离厂子并不远,于是他便索性养成了每天上下班步行的习惯,用他自己话说,每个月为国家的环保建设省了不少的钱。
很多年没有下这么大的雪了,丁顺脑子里的思绪像这漫天的大雪一样毫无头绪,路上的行人有的因为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脚,惹来同行人的一阵笑声。
不过,在丁顺看来,这或许是上天对他暗示着什么,昨天,他的股票又吃了一个跌停板。
“天上一笼统,地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丁顺突然想起一首民间的打油诗,在这个无比沉闷的早上总算是找到一点乐趣。
他开始边走边自言自语的吟唱起来。
“天上一笼统,地上黑……”
突然之间,丁顺脚下一滑,身体顺势倒了下去,他心里一惊,想“坏了,要挨摔了。”
就在丁顺做出各种预想保护动作手往空中胡乱扒拉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体一震,接着自己就稳稳的站住了。
“李威地娘来!”
丁顺大叫一声,庆幸自己没有当街出洋相。
“小伙子,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不是李威扶你一把,你不就躺地上了!”
突然,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年人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丁顺这时才发现自己被一个身材魁梧的老爷子扶着。
丁顺忙不迭声的对老人说着谢谢之类的话。
这时,丁顺才注意到这个老爷子看起来精神非常的矍铄,双眼有神,面色红润,说起话来声如洪钟,而且,这个老人看起来好像面熟的很,丁顺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这大冷的雪天老人只穿了一件稍厚点的西装,上衣里边套着一件保暖内衣,雪花落在他那茂盛的银丝般的头发上,分不出哪是雪,哪是白发。
“小伙子,看的出来你近来心事重重啊!”
老人一语道破天机,看出来丁顺有心事。
人在困境中,往往会对一些人的话很敏感,丁顺也是一个这样的人。
就像是黑暗中突然看见一盏明灯,丁顺觉得老人这句话里有话。
“难道这个老爷子能给我指点迷津,要不然他怎么没头没脑的说我有心事?
如果是一般人,只是会提醒一下而已,不会去过多的关心一个路人。
不过,看这老爷子的衣着面相,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如果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大老板,那么李威和他套一下近乎,兴许能套出一点公司的内幕,那么李威再根据内幕买卖这家的股票,我不就发了吗?”
丁顺一边看着老人,一边在心里不停的胡思乱想。
“小伙子,最近是不是在股市里亏了钱?”
老人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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