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怎么样?”
对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眼瞬间亮了,“刚刚那支舞时排给我们的?”
汪洋瞥他一眼,不搭腔,但眼神已经妥妥传达了他的意思——不然你以为呢?舞蹈是排出来吃的?
对方眼中的光亮更炙热了,“哎呦,汪老师,我虽然不懂舞蹈这种艺术,但是这么多年,我看过的也不老少了,您这舞都排到这种程度了,您怎么还说时间不够呢?我看明天就能跟我们闵哥合一遍了……”
汪洋被他一连串话吹捧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等他确认了对方是真心赞美而不是溜须拍马之后,他才意识到,原来大家的世界观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在他看来还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的三支舞,在他们眼中,已经好到没边了。
想到这里,汪洋心中一阵无力,顿时觉得给人排舞真是不得劲投了,以后这活儿,死也不接了,他说道:“那行吧,你觉得已经可以了,那你看着安排时间,我们去和天王合一下舞,走个位。”
对方看汪洋这么干脆就应了,顿时喜出望外,乐滋滋地要请汪洋吃饭深入探讨一下舞蹈的艺术之类的。
汪洋轻飘飘地拒绝了,话说的很客气,内里却想——我宁愿跟我哥讨论舞蹈这门艺术,起码我哥会实诚地告诉我他完不懂,只看个乐呵。
晚上回家跟高舜说起这事儿的时候,高舜很难得地愣了一下,“你半个月前说你接了个活儿,就是给……闵阔……排舞?”
汪洋嗷呜一口啃在了酱汁猪蹄上,脑袋点啊点的,随即,他发现了点不对劲,眯眼看着似乎有一瞬间晃神的高舜。
他咬下一块皮,嘴里嚼啊嚼的,眼珠子却滴溜溜转了一圈,“对,我明天还要去见他,真人,哥,你想不想去?”
高舜正儿八经想了一会儿,“明天有项测试,估计去不了……”
汪洋眼角抽了抽——这语气怎么还有那么点遗憾的意思?!他哥难道也是闵阔的粉丝?平常没感觉出来啊!
汪洋忍不住开始咬筷子琢磨了起来,如果他哥是闵阔的粉丝,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得给他哥谋点福利啊,签名照啦、签名影碟啦再握个手合个影什么的……
不知道他哥这么五大三粗一个人会不会像那些小姑娘粉丝一样,见到偶像连话都说不清楚,激动地化身筛子,然后……
就在汪洋在脑补之路上奔跑得简直停不下来时,高舜才察觉了汪洋的异样,他眉头一挑,暗想——这又是想出了什么奇葩玄幻新舞剧了?
想到这儿,高舜倒觉得有件高兴的事情可以告诉汪洋,“你之前心心念念要排的什么鸟的死亡,现在可以准备排了?”
汪洋怔了一下,脑子哽住半天,什么鸟的死亡?那是啥玩意儿?
好半天,汪洋才反应过来,既无语又惊喜地看着高舜,“哥,你说的是《尼奥罗格之死》?可以排了?舞台技术效果方面的问题你攻克了?”
高舜点头,汪洋刷地扔下了碗筷,蹦到高舜身上,搂住了他,狠狠啾了一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哥,太棒了,我马上就去准备排剧的事情,太棒了!太棒了!”
高舜双臂平举,一手还端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看窝在自己身上像个毛球一样不停蹭来蹭去的汪洋,嘴角忍不住勾起,右手放下筷子,环住汪洋的后背,顺着脊梁摸了摸。
《尼奥罗格之死》这部剧的创意,是汪洋在牢笼疗养区陪护高舜的时候产生的,有些他与高舜的故事投影在里面,回来后又找专人给他润色艺术加工了一遍,只是这幕舞剧想要出效果,除了脚本、舞蹈、舞者以外,对舞台效果也有些特殊的追求,当时问了好几个舞美团队,都说当前的技术做不到汪洋那种要求。
汪洋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高舜见不得他萎靡的样子,把他的难题接了过来,虽然舞美什么的,高舜没接触过,但是汪洋像要的效果却可以通过一些化学和机械达到,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于是高舜在自己的项目之外,开始抽时间帮汪洋设计舞美机械和一些化学上的小玩意儿,在这个过程中,发展出了一项副业。
无形中倒解决了当前舞台效果里的一些小问题,甚至在汪洋近两年的舞剧中,舞美那一块,只要汪洋说出自己想要的效果,就算其他团队做不到,有高舜这尊大神镇场,就没有做不到的。
久而久之,汪洋舞团的舞剧名声就更上了一层楼,艺术之外的科技力量也颇为受人津津乐道。
虽然汪洋简直恨不得立马把《尼奥罗格之死》立马排出来,虽然他在高舜面前一如既往地尿性无比,但对外,汪洋还是分得清轻重的,手上这单闵阔天王的活儿不做完了,排剧什么的就是痴人说梦。
随后几天,闵阔身后的团队倒是也守诺,每天下午安排了一个半小时给汪洋的团队,让汪洋的团队和闵阔一起走个位合作排量以下完整的舞蹈。
三次排练之后,闵阔的团队又提出意见了。
“汪老师,您这三支舞效果确实很棒,也很让人惊艳,但是……您看是不是再改改比较好?”
汪洋皱眉,有些不懂对方的意思。
对方解释得小心翼翼,汪洋毕竟不是那些专职的舞蹈工作室,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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