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一些内幕,但是因为你父亲的原因,可能不是那么想回忆,只是我……”
何子桑虽然刚刚呆萌了一下,可是不至于脑子不清楚的。
她要满足好奇,当然更多的是为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所以该问的总该是要问的。
傅小乐倒是也很清楚何子桑的想法,顿时埋头便是一个笑意。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你自己,大家都有家人,自然会考虑很多,老实说,我回国来的目的也不简单,你既然想知道那些事情,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傅小乐说着这话时,已然抬起头来。
甚至在言语间可见她的笑意。
那笑里的含义仿佛是,她知道何子桑一定会来找她,而她就算说出要交易这样的话,何子桑也一定会答应的这种得意。
何子桑被那个笑容给弄的有些懵了。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很明白,没有免费的午餐,自然也不会有赠送品一般的提醒。”
傅小乐的声音是慢悠悠的。
一声一句都是十分清晰的传到何子桑的耳边的。
何子桑这才确定,那一天她第一次看到的傅小乐,像是一只狐狸一般的模样,才是她记忆里最正确的样子。
也就是此时的这样的本性,才能和这样的容貌融合在一起了。
”那你说说,你想要得到什么?”
“一幅画。”
何子桑的神情顿了一下。
又是关于画作的?
“什么画?”
“女人和蔷薇。”
何子桑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顿时皱眉。
这画最近在她耳边出现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些。
“你要这幅画做什么?”
“你知道这幅画?”
何子桑倒是没有说这幅画和她的渊源。
只是继续问,“你先说你要做些什么吧?”
这幅画在秦时的介绍里,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此时对于傅小乐这么主动的想要了解这个画,何子桑内心充满了猜测。
还是说秦时口中说到的那些奇怪组织和傅小乐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这样的猜测,她暂时没有说出口。
果然这般突然出现的人物,都是带着身后背景的。
何子桑倒是没想到,就在身边,却偏偏是些危险角色啊。
“这幅画是我父亲的遗物,我只是想找回来而已。”
傅小乐的话又一次打击到了何子桑。
“你父亲的遗物?”
那为什么会被他人信奉,还成了邪异组织的标志信仰物了?
何子桑这会儿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了。
“你一定是看到过了吧,我知道,现在国外有些人把这幅画作为高价收藏品,还被高价悬赏着寻找,其实这其中也有我的呼声,我也是一路追到国内,前段时间其实我又听说这画在拍卖会上出现过,但是很快又没了消息。”
傅小乐的模样很是低落。
何子桑倒是心惊。
她要是告诉傅小乐,那画之所以没了消息,是因为馆长送到陆家了,不知道她会不会被傅小乐的惊愕给吓到。
“这幅画既然是你父亲的遗物,那为什么没有在你们的手里,而是一直在流浪呢?”
“这幅画是被抢去的,我不是很清楚我父亲在那段时间里到底接触了什么人,但是我亲眼看到他被人注射了药剂,而后不断地痛苦呼喊,最终在我的眼前死去了,那幅画就在他的众多画作里被人挑出来后带走离开。”
傅小乐没有很清楚的去描述当时的可怕场景。
比如她是躲在了一侧的柜子里看到的这一切。
比如,她听到了那些人讨论着,如果将这种药剂注射在红酒里,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她很是淡然的说着这一切。
何子桑却是无法想像当时的场景。
整个屋子里一时间都是静默着,似乎空气凝结了一般。
沉默良久,何子桑才终于呼出一口气来。
“这幅画我见过,很有阴暗色彩,这画背后有什么故事吗?”
何子桑还是记得那幅画的描绘场景的,看似是颜色分明,但是偏偏生出一种隐晦的阴暗感。
“没什么故事,听我妈说,那是我父亲的巅峰之作,最重要的是那幅画画的是我父亲的初恋,我妈也没有特别的喜欢,但是父亲离开后,她病的很厉害,一直说着想再看看那幅画,拖了两年,她也跟着走了。”
傅小乐的口气是真的平淡。
像是讲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可偏偏就是这般是最能戳到人心的。
何子桑想着自己知道的关于父母之间的种种,忽然明白口是心非的感情最是让人心痛。
带着谎言的爱意也总是让人昏头转向。
也许那个傅小乐父亲笔下的初恋,就是她的母亲,而这样的事实都是在当事人离开之后,他们才慢慢的懂。
“你别难过,这幅画掀起这么大的热潮,也算是世人对你父亲作品的认同,只是,可能我没办法帮到你了。”
何子桑可不觉得她这会子再去找秦时要回这幅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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